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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語句微頓,又過了一會才輕聲答道:“奴私下還聽林嬤嬤說,二少爺肖想五夫人已經(jīng)很久了,要是這次五夫人被趕出去,二少爺正好,正好……” 話還沒說完,李氏就已經(jīng)氣得撲了過來,她一邊扯著那丫鬟的頭發(fā),一邊扇著巴掌,嘴里還跟著罵道:“你個賤人!” 屋子里亂糟糟的。 李氏拉著那丫鬟已經(jīng)連著扇著好幾個巴掌,伴隨著怒罵聲和丫鬟的哭泣聲,陸老夫人哪里還忍得?。克逯粡埬?,沉著嗓音喝道:“都杵在那做什么?還不把四夫人拉下去!瘋瘋癲癲的成何體統(tǒng)!” 她發(fā)了話。 自然有婆子上前。 這原本是用來對付蕭知的,此時卻拉著李氏,不許她動彈。 李氏還想再掙扎,卻被陸老夫人冷冷瞥了一眼,喉間還未吐出的罵語重新咽了回去,她不敢再動彈,被人拉回到了原本的位置,青著一張臉默聲不語。 陸老夫人見她總算消停下來也就沒再理會,同身邊的平兒吩咐道:“去把林嬤嬤帶過來?!彪m然她心里已經(jīng)篤定了這樁事就如丫鬟所說,可有些事還是得把相關(guān)人等都喊過來才好。 只是還不等平兒應(yīng)聲。 原先一直坐在一旁不曾出聲的陸重淵卻發(fā)了話,“不用去了?!毖劭粗懤戏蛉艘苫蟮难凵?,他語氣淡淡得跟著一句,“她已經(jīng)死了?!?/br> 她已經(jīng)死了…… 這話剛落,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室內(nèi)突然變得沉寂下來,像是一汪死水似得,每個人的臉都變得煞白起來。 陸崇越更是身子猛地一晃,差點(diǎn)便要摔倒在地。 沒有人說話。 他們只是用那雙驚懼至極的眼睛望著陸重淵,就像是在看一個惡魔。 陸重淵看著這些所謂的家人一臉恐懼得望著他,就連他那個好母親,也是又驚又怕得看著他。唇邊泛起一抹涼薄的笑,他一只手握著蕭知,另一只手便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得敲著,語氣涼薄至極,“我說過了,我陸重淵的夫人還輪不到別人來教訓(xùn)?!?/br> 這話說完。 陸重淵重新轉(zhuǎn)向陸崇越,眼看著神色倉惶的陸崇越,語氣淡淡得說道:“你——” 他向來都是這樣的。 面對這些人,居高臨下,從來不多言,就連看向他們的目光也仿佛帶著施舍一般。 這樣的態(tài)度無疑是令人討厭的,所以才會在陸重淵從高處摔落的時候,有那么多人在背后譏嘲他。 可不管他們在背后怎么譏嘲。 明面上的時候,他們還是始終害怕著這個煞神。 那些朝中當(dāng)官,歷經(jīng)風(fēng)云的面對陸重淵尚且如此,更遑論一個還未入仕途的毛頭小子。 陸崇越就在陸重淵的注視下,顫顫巍巍的抬了頭,然后一臉害怕的沖人喊道:“五,五叔?!?/br> “嗯?!?/br> 陸重淵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這么一聲,然后語氣淡淡的問道:“你說,她勾引你?” 這是他第二次問陸崇越。 同樣的問題,剛才陸崇越回答的十分輕松,甚至還肖想著以后怎么讓蕭知臣服于他,可此時……他卻像是傻了一般,等到目光觸及陸重淵的眼睛,想到林嬤嬤的結(jié)局,他終于再也忍不住摔倒在地上。 從前溫潤如玉的陸家二少爺,此時哪里還有以前的好模樣? 陸崇越的面容倉惶又害怕,身子也不住打著顫,他匍匐著爬到陸重淵的跟前,雙手抱著他的腿,求饒道:“五,五叔,我錯了,我,我只是一時糊涂?!?/br> “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您,您饒恕我這一回吧?!?/br> 陸重淵坐在輪椅上,半傾下身子看著匍匐在腳邊的陸崇越,似笑非笑的重復(fù)了一遍,“錯了?” 這話說完。 陸崇越拼命點(diǎn)著頭,一副好似點(diǎn)的慢了,眼前這個煞神就會殺了他似得,嘴里更是不住說道:“五叔,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陸重淵看著他這幅模樣,一如在戰(zhàn)場時,那些匍匐在他的腳邊的俘虜,他重新坐直身子,往身后靠去,雙眸微垂,漆黑如墨似的眼睛泛出幾分涼意的笑。 他也沒同人說話,只是朝慶俞伸出手,等接過一條鞭子,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蕭知,同她說:“你,拿著這玩意去抽他。” 什么? 蕭知似是沒有聽清,她垂下那雙杏兒眼,怔怔地望著陸重淵,直到她的手被人攤開,直到有一個冰涼的物體放在她的掌上,她才終于回過神來。 鞭子? 詫異的看向陸重淵,回想他剛才說的話,陸重淵這是讓她拿著鞭子去抽陸崇越? “不想?”陸重淵看著她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挑了挑眉,語氣也變得淡了下來,“不想就還給我?!?/br> 蕭知沒讓人收回。 反而把鞭子握得死緊,她抿著唇,望著陸重淵,嗓音也有些沉,“想。” 她想好好抽陸崇越一頓。 為了她自己,為了原身,她都得好好抽一頓陸崇越,把這個無恥小人好好抽一頓!把心里的這些苦悶全都宣泄出來! 蕭知沒再看陸重淵,反而盯著自己手上的這條軟鞭,她以前也是常用鞭子的人,自然知道這條鞭子材質(zhì)金貴。 握在手里的時候輕,使出去的力道也不用很大,可打在人身上的時候卻能讓人立刻皮開rou綻,抿了抿唇,她掂了掂手上的鞭子,然后低頭朝陸崇越的方向看去。 “你”陸崇越早在剛才兩人對話的時候就傻眼了,他聽到了什么?他的五叔想讓這個女人拿鞭子抽他? 他心里覺得害怕之余,卻又放松了些。 要是陸重淵出手,他肯定是活不了了,可要是蕭知這個女人敢打他嗎?她舍得打他嗎?張口剛想說些什么,可迎向眼前人的那張面容,他心里卻是猛地一跳。 那張向來溫柔如水般的面容此時陰沉沉得,就跟化不開的濃墨。 陸崇越的心里突然有一個念頭,這個女人敢,她不僅敢,甚至還想殺了她!這樣的念頭讓他再也待不住,原本匍匐在地上的身子不住往后退,一邊倒退一邊喃喃道:“你,你想做什么?” 蕭知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沉著一張臉,然后就這么一步步握著鞭子朝陸崇越走去。 屋中眾人起初沒明白,等看到蕭知握著那條鞭子朝陸崇越走過去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李氏更是心下一個咯噔,她立刻起身面向蕭知,尖聲罵道:“你個小賤。人,你敢……” 話還沒說完。 坐在輪椅上的陸重淵就淡淡開了口:“聒噪?!?/br> 只是兩個字就讓室內(nèi)變得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敢說話,就連怒不可遏的李氏也不敢。 陸老夫人原本是想攔得,可聽著這話也閉了嘴,今日這樁事本來就讓老五不高興了,要是這會再阻攔,只怕老五會更不高興。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