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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的眨了下眼。 她…… 不是要離開他嗎?怎么沒走? 作者有話要說:這絕對是五爺最后一次虐妻啦,如果下次再虐,你們就打小狼狗,哦不,老狼狗,反正不能打桃發(fā)(拿起鍋蓋護(hù)住我的頭) 第23章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得,五爺怎么又發(fā)病了?”趙嬤嬤邊說邊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陸重淵,她想上前,又擔(dān)心會影響到李大夫診脈,只能神色緊張得在屋子里踱著步。余光瞥見站在一側(cè),面容慘白的蕭知,她張口想說什么,最后卻還是什么都沒說。 剛才夫人遣人過來說五爺暈倒了。 她著著急急帶人跑過去,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的五爺,以及脖子上有明顯手指印的夫人。 她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有一點是可以明確的,夫人脖子上的傷痕肯定是出自五爺?shù)氖止P,而五爺暈倒,恐怕也同夫人有著脫不了的關(guān)系。 倘若是以前。 趙嬤嬤早就發(fā)火了。 可這段日子,她冷眼旁觀,知道夫人是真的關(guān)心五爺,而五爺也是真的喜歡夫人。所以縱然此時心里再緊張,她也沒有在這個時候開口質(zhì)問蕭知,只是一個人獨自站在一旁,神色焦急得望著拔步床上的男人。 不同趙嬤嬤停不下來踱著步。 蕭知此時就跟傻了似得,她自打進(jìn)了屋子后就呆呆站在一旁,不敢離陸重淵太近,倒不是害怕陸重淵醒來之后再掐死她。 她是…… 害怕看到這樣的陸重淵。 害怕看到這樣一個昏迷不醒、無知無覺的陸重淵。 自從陸重淵暈過去不知道已經(jīng)多久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醒來,臉色蒼白得就跟死了一樣。 蕭知不是沒見過這樣的陸重淵。 半年前他被人從戰(zhàn)場抬回來的時候,也是這幅樣子。 只是那會她不過拿陸重淵當(dāng)一個陌生人,又或者說一個見過幾面的長輩,自然也就沒什么感覺。 可如今—— 經(jīng)過這一段時日的相處,她怎么可能再拿陸重淵當(dāng)陌生人看? 他幫過她好幾次,是她名義上的丈夫,雖然先前這個男人差點就要掐死她,她心里也的確有些害怕他,甚至想過逃離,可她從來沒想過陸重淵會出事。 如果早知道剛才那一推會讓人發(fā)病,她肯定不會這樣做。 雙手緊緊交握著,兩片唇也輕輕打著顫,她不敢看陸重淵,目光卻還是忍不住朝拔步床上的身影看過去,眼看著都過去這么久了,李大夫都施完一輪針了,他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蕭知這顆心也就變得更加忐忑不安了。 又過了一刻鐘。 李大夫終于收回了陸重淵身上所有的針,站起身。 他剛動身。 蕭知還不曾上前,趙嬤嬤便已經(jīng)急著跑上前,問道:“李大夫,怎么樣?” “情況不是很好……”李大夫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嘆了口氣,低聲說道:“五爺身上的毒素原本就還沒清除,今日五爺情緒又太過激動,導(dǎo)致身體里的毒素蔓延,我如今也只能暫且壓住?!?/br> “如果五爺這幾日能緩過來,倒還好些?!?/br> “若是緩不過……” 他說到這,便沒再往下說,可屋中其余兩人都已聽得分明。 蕭知臉色煞白得站在屋子里,她似是想朝陸重淵走去,可剛往前走了一步,身子便一個趔趄,若不是旁邊正好有攙扶的桌椅,只怕她這會就要摔倒了,可縱然沒摔倒,她的身子也沒法站穩(wěn)。 手掌緊緊貼著桌椅,望著陸重淵的方向,喃喃道:“怎么……” “怎么會這樣?” 李大夫看著她這幅樣子,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往后說。 嘆了口氣,他轉(zhuǎn)身收拾東西,嘴里跟著說道:“我先把五爺以前用的藥方改下,這幾日你們好生照顧五爺?!?/br> 蕭知此時已經(jīng)沒法回答他的話了,她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似得,呆怔得看著陸重淵,除了重復(fù)那一句話,便什么都不會說了。 趙嬤嬤到底是經(jīng)歷過幾回。 雖然此時心里也難受,倒還能撐著些,她一邊應(yīng)允李大夫的話,一邊送人出去。 等走到門外,便聽到李大夫悄聲說了一句,“我在五爺身邊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他情緒波動這么厲害,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五爺?shù)男宰?,他們都清楚,對誰都看不上,也從來沒把什么放在眼里過。 這次到底是因為什么才會變成這樣?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趙嬤嬤聽得這句,步子倒是一頓,她轉(zhuǎn)身朝身后看去,看著那個呆怔在屋子里的女人,嘆了口氣,沒有多說,只是同身邊的李大夫說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便是照顧好五爺,讓五爺能平平安安的醒過來才是正事?!?/br> 至于其他的。 現(xiàn)在再提也沒有必要了。 李大夫聞言也沒再說別的,只是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 外頭兩個人的說話聲,雖然輕,可蕭知還是聽全了。 是因為她…… 陸重淵才會變成這樣。 蕭知步子趔趄得朝人走去,等坐到床邊,她想伸手去握住陸重淵的手,卻又害怕會像剛才那樣傷害到他,只能懸在半空。目光倒是一眨不眨地看著陸重淵,嘴里也不住念叨著:“陸重淵,你不能出事?!?/br> 要是陸重淵真得因為她的緣故,出了事。 她這輩子都沒法安寧。 可不管她怎么說,床上的男人始終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失去了魂魄,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都沒有給她一個反應(yīng)。 *** 趙嬤嬤再度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后的事了。 她的手里端著剛剛煮好的藥,目光在看到坐在床前的身影時,腳步一頓……要說心里不恨蕭知的話是不可能的,她不知道五爺和夫人到底是起了什么矛盾,可五爺變成這幅樣子,肯定和夫人是脫不開關(guān)系。 他們這些人悉心照料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把五爺?shù)牟∏榉€(wěn)定下來,沒想到如今五爺又發(fā)病了。 以前不過是昏迷幾日。 這次卻嚴(yán)重的,保不準(zhǔn)連命都保不住。 可看著她纖弱的身子坐在圓墩上,那雙細(xì)白的手緊緊抓著五爺?shù)氖?,嘴里還在不住念叨著“快好起來”的話,趙嬤嬤這心里的怒火卻也消下去了幾分。 嘆了口氣。 她重新提步走了進(jìn)去。 等走到人身邊,便輕聲同人說道:“夫人,藥來了?!?/br> 聽到這個聲音。 蕭知倒是回過神,她轉(zhuǎn)過一張滿是淚痕的臉,看著趙嬤嬤,啞聲說道:“嬤嬤,五爺他……” 趙嬤嬤一聽這話,眼圈也紅了起來,她把手里的藥放在一旁,然后看著床上的男人,輕聲說道:“五爺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