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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孩子!”如果小風(fēng)真是趙世龍的孩子,那么讓他和小風(fēng)的孩子繼承家業(yè),也算是償還了趙家吧。不論如何,秦毅總是舍不得放小風(fēng)走的。他活了三十幾年,好容易遇到一個想要全新呵護的愛人,付出任何代價都不能這樣輕易錯過。秦毅也會幻想,小風(fēng)對這一切都是不知情的,畢竟他那么單純,對他那么依賴。如果說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那么小風(fēng)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一點。秦毅心想,或許他可以先跟趙世龍談一談。趙氏卻瘋狂地大笑:“哈哈哈哈,孩子?什么孩子,沒有孩子,那是怪物!秦毅,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兒子的,只會是個怪物!你的兒子,不,是女兒,也不對,他就是個怪物!老天爺,這是報應(yīng),報應(yīng)??!”秦毅聽了這話一個激靈,趙氏這是什么意思?奈何不管他如何逼問,趙氏都不再提及這件事,只好暫時把此事放下。然而秦毅沒有想到,這一次見面讓趙氏徹底地瘋狂了,盡管已經(jīng)知道了秦毅不會喜歡自己,趙氏還是沒辦法接受秦毅有了一個新夫人,何況那人還是個男的。至于孩子,糊涂的趙氏已經(jīng)沒有辦法想到那么多了。趙氏一改往日的頹廢,用她僅剩的嫁妝里面的金銀收買了看守院子的一個婆子,換上仆從的衣服潛到了秦毅的院子。這是讓趙氏更加記恨的一點,她和秦毅就是剛成親的時候,也并不是在一個院子一間屋子里睡的。有時候趙氏覺得自己跟那些妾室沒什么兩樣,只有等秦毅偶爾想起來的時候才會去看她兩眼。趙氏對這個院子很熟悉,繼而發(fā)現(xiàn)這里伺候的人基本都換了新人,這卻也方便她接近小風(fēng)所在的房間。趙氏聽到檐廊下兩個丫頭正說話,其中一個端著藥碗,說是今日的安胎藥已經(jīng)好了,要趕緊送去。趙氏心想,難道是那個小倌要借腹生子?等了一會兒,丫頭們都散了,秦毅的房間卻是房門緊閉。朝南的窗戶開了個縫,趙氏瞧瞧走過去,借著旁邊的樹叢遮掩,聽到里頭傳來嬉鬧的聲音。“好相公,這藥苦死人了,什么時候才能停呀?!毙★L(fēng)捏著鼻子灌下一碗,苦得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秦毅給他送上一顆蜜餞:“孫大夫過兩天就來診脈了,你且等等。”小風(fēng)聽到孫大夫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也不知道那瓶藥有結(jié)果沒有。又怕秦毅看出什么,忙調(diào)整了表情,躺在貴妃椅上:“我也就是白抱怨一句,我知道是為了孩子好?!?/br>秦毅拿過一旁的毯子蓋在小風(fēng)身上,快入冬了,天氣有些冷,小風(fēng)身子骨不結(jié)實,更是畏寒:“你知道就好,辛苦你了。等孩子生下來,你就輕松了?!?/br>窗戶下偷聽的趙氏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看看周圍沒有人,便站起來,透過窗戶縫往里看,那一身女子打扮的人,可不就是之前她打過的那個小倌嗎!原來他是個女子?正在趙氏驚疑不定的時候,里頭的兩人早已變換了姿勢。小風(fēng)把秦毅也拉下來,非讓他躺在身邊。雖然這貴妃椅比一般的要寬,可是秦毅身材高大,還真有些擁擠。“相公的懷抱最暖了,可比毯子好使多了?!?/br>小風(fēng)一句話,秦毅心甘情愿地躺下來,讓小風(fēng)睡在他身上,拿毯子抱了起來。小風(fēng)拿毯子遮住頭,慢慢地往下退,跪趴在秦毅身上,頭正對著秦毅的兩腿之間。自從上次一場草草的性事,秦毅又已經(jīng)好幾天沒碰他了。不顧秦毅的阻攔,小風(fēng)解開他的褲頭,小臉貼著沉睡中的roubang蹭了蹭,在guitou上使勁地親了一口,發(fā)出啵的一聲。roubang在小風(fēng)的舔舐下很快變大變硬,散發(fā)著帶著特熟腥味的熱氣,熏得小風(fēng)臉頰通紅。毯子底下光線昏暗,小風(fēng)只能借著手和舌頭,想象著平時見到的roubang的樣子,才能描繪出具體的線條。但這帶給他的是更多的刺激,用唇舌描摹這令他欲仙欲死的roubang,再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將roubang一口吞進嘴里,小風(fēng)開始上下移動腦袋,讓roubang從齒間一路捅到喉嚨,雄壯的男性氣息充盈著口鼻,讓他欲罷不能。秦毅看著毯子起起伏伏,感受著roubang在柔軟濕潤的仿佛花xue的地方被摩擦,這是他愛的人,他一定也是愛著自己的。怕小風(fēng)在里面悶壞了,秦毅把毯子往下推了推,露出小風(fēng)的腦袋,正好看見他吐出roubang,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嘴角還有兩條銀絲連著roubang。這樣yin靡的畫面沖擊著秦毅,簡直半刻也不想忍耐。秦毅吻住小風(fēng)紅潤的嘴,大手從裙子底下鉆進去,熟門熟路地摸到花xue和菊xue的位置,又撥弄了兩下已經(jīng)挺翹的小roubang。自從換了女裝,小風(fēng)說裙子方便,很多時候連底褲也不穿,卻是便宜了秦毅。小風(fēng)一被秦毅親就渾身發(fā)軟,何況命根子還在對方手里,因懷孕變得更加敏感的身體幾乎在叫囂著想要愛撫和蹂躪。他搖了搖屁股,討好般祈求秦毅的臨幸。秦毅把人抱到一旁的榻上,寬敞一點適合運動。裙子已經(jīng)被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兩條大腿,粉嫩的分身被秦毅握在手中,頂端已經(jīng)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底下的花xue輕微地顫了顫,隨著大腿的分開而顯露出嬌媚的媚rou。一股yin液順著縫隙流下,隱沒在菊xue中。秦毅都分不清小風(fēng)這是因為蠱毒還是懷孕而異常旺盛的情欲,只是完全綻放的小風(fēng)同樣讓他更加沉迷房事。好在小風(fēng)有兩個xue,只要不進入花xue,應(yīng)該就沒關(guān)系吧。可是小風(fēng)等了那么久,花xue早已饑渴難耐,正拉著秦毅的手往那yin水泛濫的花xue摸去。秦毅親吻著他的香腮,安撫性地將手指探入花xue,淺淺抽弄兩下,又按住陰蒂揉搓兩下。小風(fēng)只覺得酸意上涌,說不出的難受,整個人都用力繃了起來。秦毅將roubang送到菊xue處,正要進去,卻被小風(fēng)攔住,往前面送去。秦毅忙停下:“若是傷到孩子可如何是好?”小風(fēng)委屈道:“你只知道孩子,卻不知道人家正難受呢。”秦毅慌得在他唇邊落下細(xì)密的吻:“乖乖不哭,總叫你舒服就是了?!?/br>“相公進來我就舒服了,孩子好著呢?!毙★L(fēng)長腿一勾,一手探到底下扶著秦毅的roubang主動往花xue塞進去,roubang刺溜一下滑進已被yin液弄得泥濘不堪的花徑,幾乎沒有留下空隙。秦毅舒爽地挺直了背,好些日子沒有進來,花xue里頭仿佛又緊致了許多。還不等他動作,小風(fēng)便已經(jīng)著急地開始迎合。秦毅怕他受累,便叫他躺好,又拿枕頭墊在他腰下,開始抽插。小風(fēng)的玉莖在二人之間胡亂晃動,秦毅想替他摸一摸,卻被小風(fēng)攔下了。“好相公,cao得厲害些,它自然就射了,那才舒服呢。”大約因為小風(fēng)的特殊體質(zhì),射精并不能給他帶來一般男人那樣的極致快感,但若是和花xue中的高潮一起,則是回味無窮。秦毅仍舊摸了兩下,說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