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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明玉召見了才進(jìn)宮。明玉正在乾清宮中逗皇太女,兩人一大一小,倒有幾分相似,明玉見了方瑜,親昵的說:“何必如此小心?!?/br>“自然是臣有求于陛下。”明玉不必昭清,方瑜每次都要拿出十二分的心思來應(yīng)對,不敢走錯一步。“是為了什么事?”明玉先問,后許了個承諾,“無論什么事,孤都答應(yīng)了?!?/br>“臣謝過陛下?!狈借せ氐溃俺即舜芜M(jìn)宮,是想將方言璟帶回安國公府?!?/br>明玉將方言璟留在宮中,本就想讓方瑜欠她一份人情,此時方瑜提出這個要求,自然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他正在長樂宮中,也不知道算是暫住宮中的臣子還是……”明玉話中的意思是,是否要抹去方言璟與昭清的過往,讓他當(dāng)回安國公的世子。方瑜自然不愿意,他進(jìn)宮要人本就是舍了面子,如果讓方言璟以暫住宮中的臣子的名義回家,豈不是要欠下更大的一份人情。“方言璟與昭清鶼鰈情深,世人無所不知?!狈借ふf了一句。讓人活著回去就不錯了,還想清清白白的回去?方瑜可是知道有幾次殺機(jī)都是方言璟出的主意。得了明玉的旨意,方瑜前去長樂宮接人。中途正好經(jīng)過了御花園。御花園本是后宮中的美景,可今日一看卻是百花凋零,園中重兵把守,竟無多余的人在。方瑜多看了一眼,身邊就有人解釋,“恭順候居住于此?!?/br>原來是明玉嫌麻煩,當(dāng)日昭清關(guān)押在了御花園的雨花閣中,就一直沒挪動地方,將雨花閣做為了住所。在雨花閣門口,方瑜余光一瞥,瞥見了雨花閣內(nèi)的昭清。短短幾日昭清變化極大,未有人給他準(zhǔn)備新衣服,還是穿著那日的里衣,顯得十分狼狽。他雙目失神的坐在窗邊,眼光不知落在了哪一點(diǎn)。“方瑜!”昭清的眼珠子動了動,突然對上了方瑜的目光,“方瑜,救我!你這么喜歡我,一定會救我的對不對!”昭清整個人趴在了窗臺上,想要從窗戶中爬出來。奈何門口站著的侍衛(wèi)限制他的出入,面無表情的將狹窄的窗戶鎖死,斷絕了昭清唯一的光芒。侍衛(wèi)朝方瑜抱拳:“鎮(zhèn)北王受驚了。”即使關(guān)了窗戶,還能聽見內(nèi)里傳來嘶啞的叫喊。方瑜面不改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事,恭順王怕是神志不清,關(guān)在著御花園中不免驚擾了貴人?!?/br>停頓了一下,方瑜提出了一個建議,“不如關(guān)在霜泉宮。”霜泉宮是冷宮所在,偏僻至極,不僅如此,還是昭清從小長大的地方。在霜泉宮,昭清一定會想起過去“美好”的回憶。“卑職會向陛下說明的?!?/br>過了御花園,不遠(yuǎn)處就是長樂宮。昔日人來人往的長樂宮如今格外冷清。還未走入長樂宮中,方瑜就聽到了方言璟的聲音。“放我出去!你們這群奴婢,我可是未來的皇后,竟敢攔著我!”可任他大喊大叫,沒有一個宮人回應(yīng)。“我要見昭清!讓他來見我!”方言璟的身份尷尬,并沒有參加當(dāng)日的賞菊宴會,宮中也無人敢和他說當(dāng)日發(fā)生了什么事,導(dǎo)致方言璟至今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方瑜走進(jìn)了長樂宮,看見了被侍衛(wèi)攔住了方言璟。“方瑜,我就知道是你!”方言璟更是激動得要推開侍衛(wèi),侍衛(wèi)煩不煩勝煩,只能拔出了劍,逼他后退。方言璟怕侍衛(wèi)動手,立刻退后的三步,連氣勢都弱了幾分,“方瑜,你來這里干什么?”“接你回去。”方瑜懶得廢話,直接說道。“不!”方言璟卻是以為方瑜要壞了他的好事,“我要見昭清!昭清不可能讓我離開皇宮的。”“他自身都難保,怎會想起你?!狈借た匆娒媲耙桓迸c自己相差無幾的容貌,不由覺得頭疼,“和我走罷?!?/br>“我不,我要留在宮中!”方瑜不愿意與方言璟解釋糾纏,直接給了身邊的人一個眼神。在宮中當(dāng)差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觀色,宮人立刻就明白了方瑜的意思,拿了麻繩將方言璟綁起,又塞了一團(tuán)手帕在口中,堵住了他的嘴。方言璟本想反抗,可他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是宮人的對手,只能任人宰割,被人推著離開了長樂宮。人要來了,方瑜自然是要回去復(fù)命。明玉正坐在乾清宮中與淑國夫人一同品茶聊天,皇太女就坐在了明玉的膝上。“陛下?!狈借ば卸Y,身后無官無職的方言璟被硬壓著跪了下來。“不必多禮?!?/br>方言璟不能說話,卻瞪大了眼睛。明玉身上竟然穿著黃袍,方瑜還稱呼她為陛下,那昭清呢?方言璟的心中滿是驚恐與疑惑,腦袋不停得轉(zhuǎn)動,卻沒有在乾清宮中找到昭清。明玉隨意的交談了幾句,就讓方瑜告退了。除了方言璟,方瑜還帶回了宮中的賞賜。有精致的糕點(diǎn),名貴的古董,價值千金的首飾,華美的錦緞等等。其中最有心意的不過是一疊宮中的菜譜與一份喜容樓的房契,當(dāng)初江容安為了籌備糧食,將喜容樓賣給了明玉,如今明玉又還了回來。一出宮門,方瑜就讓人把方言璟塞進(jìn)轎子送回安國公府,看都不想看第二眼。其余的賞賜自然是一股腦的給了江容安。“這個菜譜……”江容安捏起薄薄的紙翻來覆去的看,他并不是廚子,看不懂上面是什么做法,但是各類描述看起來卻是美味極了,“家中廚師會做嗎?”方瑜湊過去看了一眼,“大概不會。”宮中御廚都是掌勺多年,基本功扎實(shí),才能做出這些菜式。“那有什么用?”江容安放下了菜譜,嘆了一口氣,“看的到吃不著?!?/br>方瑜捏起一塊鮮花餅,塞到了江容安的口中,“我再向陛下要個廚子不就行了?”鮮花餅酥皮口感勁道,內(nèi)里的玫瑰花餡香潤柔軟,江容安感受著滿口的玫瑰花香,眉目間皆是笑意。“那我不僅要吃宮庭菜式,還要……”“還要什么?”方瑜問。“還要你?!?/br>江容安伸手將方瑜按在了木塌上,讓他身上也沾染上了玫瑰花香氣。第43章守在門外的金戈聽見內(nèi)里傳來的聲響,不自覺的紅了臉頰,等了會兒,見方瑜沒有傳喚她,便悄悄的走了。江容安躺在床榻上,將方瑜摟在了懷里,房間內(nèi)散發(fā)著一股曖昧的氣味,連點(diǎn)燃的熏香都掩蓋不過去。“阿魚。”江容安用指腹摩挲著方瑜的肩膀,他的肩膀處有著一處陳舊的傷痕。“嗯?”方瑜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