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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眈眈,若是在此時爆出生病的消息,漠北人一定會乘虛而入,所以方瑜才苦苦撐到現(xiàn)在吧。江容安看著方瑜的面容,不免有些心疼。經(jīng)過一段路程,馬車停了下來,外面有人在喊:“少東家,到了,可以下車了。”江容安這才狠心叫醒方瑜。“阿魚,到了。”江容安湊到了方瑜耳邊說道。片刻后,江容安看見方瑜那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隨之睜開了眼,他雙目清明,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正在生病的人。方瑜一睜眼看見的就是江容安關(guān)切的面容,他下意識的就說:“我沒事。”“嗯,我的大將軍當(dāng)然沒事了?!苯莅残α诵?,“我們下車吧?!?/br>等方瑜進了營帳,周圍沒其他人以后,江容安直接將人按在了床上。“好好躺著!”江容安就差指著方瑜的臉說了。“我真沒事?!狈借た谥修q解,但還是聽話的躺了下來。江容安此次出門也是各樣?xùn)|西都備齊的,連大夫都帶了一個,雖不是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但治個頭疼腦熱還是拿手的。“快快,有急事!”江容安瞞著其他人,偷偷的找來了大夫,口中還嫌棄道,“也不知道軍中都是什么庸醫(yī),治個病都治不好?!?/br>“少東家,慢些慢些?!贝蠓虮疽詾榈搅四康牡啬苄菹⒘耍瑳]想到還沒沾上床就被人拉到了鎮(zhèn)北王所在的營帳之中。“軍醫(yī)大多擅長外傷,一般軍中無非就是跌打損傷。”方瑜躺在床上,還給自家的軍醫(yī)辯解了幾句。畢竟西北苦寒,若是有一身精湛的醫(yī)術(shù),怎么會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就這個軍醫(yī),還是如同寶貝一樣供在這里的。“行了,你乖乖躺好?!苯莅驳哪懽哟罅似饋恚抑甘蛊鹆朔借?,“大夫,給他看看?!?/br>大夫摸了摸胡子,問道:“將軍,請問傷到了什么地方?”方瑜回答:“前些日子肩膀上中了一箭?!?/br>“請將軍把衣物脫下,我看看傷勢如何。”方瑜二話不說,將上衣脫得一干二凈,只是肩膀處牢牢得纏著繃帶,什么都看不著。大夫告了一句饒,取下了繃帶,露出了滿布傷痕的胸膛,江容安瞧了一眼,感覺比當(dāng)日在江中救起他時,身上又多了幾道傷痕。這幾日,方瑜肩膀上的箭傷是反反復(fù)復(fù)一直都好不了,周圍都開始潰爛了。“發(fā)熱是由傷口引起的,待我將傷口處理好,再配貼藥就好了?!贝蠓蛳铝私Y(jié)論。江容安一聽,連忙問道:“需要什么東西?我立刻去準(zhǔn)備?!?/br>“只是幾味普通的藥材,隨行的馬車就有,不過要麻煩少東家準(zhǔn)備一壺烈酒與鋒利的匕首?!贝蠓?qū)⑿枰臇|西一一說出。“要匕首干什么?”江容安驚得瞪大了眼睛。大夫解釋道:“當(dāng)然是剜去周圍已經(jīng)潰爛的地方,這樣傷勢才容易好?!?/br>“那不是很疼?”江容安光想想,就覺得渾身發(fā)寒。大夫點頭:“那是自然?!?/br>江容安舍不得讓方瑜受這種罪,想了想,問道:“有沒有不痛的方法?”“沒事?!狈借ぶ浦沽私莅?,“長痛不如短痛,匕首和烈酒,我營帳中就有,大夫趕緊動手吧?!?/br>“因這次出門沒帶麻沸散,還需要一塊軟木,省得將軍因太過痛苦咬到舌頭?!?/br>待東西都籌備齊了后,方瑜口中咬著軟木,坐在了椅子上,等待著大夫動手。江容安在一旁握住了方瑜的手,安慰道:“阿魚別怕,等到好了,我請你吃好吃的?!?/br>方瑜又怎么會怕,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不知受了多少次的傷了,只是看江容安一臉關(guān)心,朝著他點了點頭。“將軍,我動手了,請千萬忍住,不要亂動?!?/br>大夫知會了一聲,將壺中的烈酒灑在了傷口之上,大夫原以為方瑜會因痛楚而移動身體,沒想到烈酒從傷口處滑下,方瑜的后背都是緊緊繃著,一動未動。大夫又拿起匕首,用烈酒將匕首刀鋒處澆濕,再在蠟燭上正反兩邊燒灼后,這才湊到傷口處,將壞死的部分剜了下來。匕首極為鋒利,削鐵如泥,片刻功夫就處理好了傷口。大夫把剩余的半壺烈酒倒了上去,清洗干凈傷口后,又迅速灑上止血的藥粉,再拿繃帶仔細(xì)的包裹好了傷口。“好了?!?/br>聽到大夫此言,方瑜吐出口中的軟木,只見那軟木上布滿了牙印,慢悠悠的在地上滾了一圈。“我再去熬碗藥,服下藥后,便不會再發(fā)熱了。”方瑜已是渾身汗水,道了一句謝:“多謝大夫?!?/br>大夫摸了摸胡子,謙虛的說:“不必不必,少東家也是付我銀子的?!?/br>方瑜要求道:“還望大夫不要說出去?!?/br>大夫十分上道,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只是少東家身子弱,旅途勞頓,發(fā)了熱而已,我這就為少東家煎藥去了?!?/br>江容安小心翼翼的將方瑜扶到了床上,生怕磕著碰著了,“阿魚,肯定很痛吧?”方瑜假裝無事,回答:“不痛?!?/br>江容安輕輕嗯了一聲,坐在了床前,拿起一塊干凈的布給他擦拭身體上的汗水。因是背部常年不見陽光,與露在外面的手與臉相比,方瑜身上顯得格外的白,只是上面都是深淺不一的傷口,江容安用手摸了摸,有些坑坑洼洼的、方瑜閉著眼睛說了一句:“不好看?!?/br>“沒有,我覺得好看?!辈粮蓛粢院?,江容安又拿起衣服就要幫他穿。方瑜本想自己來穿,但江容安口中說著:“小心扯到傷口?!?/br>于是方瑜只能聽從江容安的指揮,任由他將衣服穿了起來。“你一路車馬勞頓,不如先去休息?”“不,我要在這里陪著你。”江容安雖這么說著,但是坐在床邊沒過多久就靠著床頭閉眼睡著了,看起來也是疲憊極了。方瑜挪動身子,空出了一片位置,將江容安放平在床上,蓋上了輩子。看著江容安熟睡的容顏,方瑜輕笑了一聲,他萬萬沒有想到,最終來的竟然是江容安。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大夫端來了一碗藥汁,“將軍……”話還未出口,就被方瑜阻止了,他豎起了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噓——”大夫立刻住了嘴,看見了躺在一旁的江容安,心中明了,將藥碗遞了過去。方瑜接過后一飲而盡,把空碗遞回。大夫便有眼力見的拿著空碗退了出去,沒有發(fā)出一丁點聲音。可能是藥汁里面有安眠的草藥,方瑜喝了沒多久就覺得今日的疲憊一起爆發(fā)了出來,只想閉目睡覺。也可能是江容安在一旁睡得太過香甜,感染了方瑜,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