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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月子期間,劉恪非跑遍了周圍的村子,終于買到了幾只雞給她補身體。生完孩子后她胖了十幾斤,奶水也充足。小樹苗出生時才五斤六兩,滿月后體重都快九斤了,小臉rou嘟嘟的。 這時,劉恪非回來了,手里拎著一個軍用水壺,“中午飯在城里吃,讓你吃點好的?!?/br> “咱們走吧!”張依一抱著小樹苗,肩上背著軍用黃書包,里面裝著他的尿布。 到了后勤科,劉恪非將門口的自行車推過來,兩個人朝山下走。 一路走下來,路兩旁的金達萊花開的正艷,走在旁邊,宛若置身于一片紫色的花海里。 “要是能給兒子拍點照片就好了,兒子長大了都不知道自己出生時長啥樣,可惜照相機摔壞了?!睆堃酪贿z憾的嘆口氣。 她很想記錄下兒子成長的每一天,剛出生時像個皺巴巴的小“老頭”,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長成了一個雪白、粉嫩的小嬰兒,真是一天一個樣。 “依一,我抱一會孩子,你推自行車,到了山下我再騎車帶著你?!?/br> 張依一換了個姿勢,繼續(xù)抱著孩子,可別小瞧了她這幅身體,頂個男勞力使。 “還是我抱吧,你別勒著他了,你那……” 還沒等她說完,耳邊忽然傳來劉恪非急促而緊張的聲音,“依一,你帶著兒子躲到樹枝后面,快!” 張依一下意識的看向前面,就見三個穿著朝鮮服飾的青壯年男人,一人推著一輛手推車,晃晃悠悠的想要上山,看起來很吃力。 見張依一還沒動,劉恪非的聲音一凜:“快過去!” 能讓劉恪非這么緊張,肯定不是小事,張依一不敢問是什么情況,抱著孩子迅速躲進了灌木叢中,緊張地看著劉恪非。 劉恪非側過身子,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巧的勃朗寧手木倉,迅速的將子彈上膛,做好這一切,又將手.槍放進上衣下面的口袋里,淡定朝前走。 張依一不敢動,只能透過樹叢的縫隙處往前看。劉恪非和那三個人靠的越來越近,那三個人停了下來。 “志愿軍同志辛苦了,我們是來慰問你們的,給志愿軍同志送點糧食和豬rou,聽說志愿軍同志幾個月都吃不上一次rou,我們心里很過意不去,這是我們民眾的一點心意,還請你們收下?!逼渲幸粋€年紀稍大的漢子,cao著不太熟練,但勉強可以聽懂的漢語說。 劉恪非冷靜的看著三人,沉默不語。 見劉恪非的臉上沒什么表情,那個年紀稍大的漢子,突然激動的喊起來:“金日成主席萬歲,中朝友誼萬歲!” 另外兩個人見狀,cao著蹩腳的漢語跟著喊起來。 躲在灌木叢中的張依一摸不著頭腦,心里直納悶,這三個人怎么還喊上口號了?還有,劉恪非為什么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難道這三個人有什么問題嗎? 靜默了一會,兩個年輕點的漢子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漢子,用朝鮮語道:“權大哥,你看怎么辦?” 被叫做權大哥的漢子,小心地看著劉恪非說:“志愿軍同志您看,能不能帶我們去你們的部隊,把東西送上去?” 劉恪非終于淺笑著開口:“行,你們過來吧!” 三個漢子見劉恪非笑容溫潤,不疑有他,推著手推車晃悠悠的朝山上走,山路不太平整,加上又是上坡,三個人推起來有些吃力。 “嗚哇嗚哇……..”那個年紀稍大點的漢子剛要開口和劉恪非說些什么,就聽到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漢子眉頭一緊,迅速停下了腳步,左手扶著推車,右手下意識的就按住了腰間。 兩外兩個漢子也迅速的的將手伸到了上衣的衣襟里,像是獵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誘人的獵物一樣,眼中閃著興奮的光。 張依一這時候如果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那她也太蠢了。他們這是遇到南朝鮮的特工了。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她和孩子都不能拖劉恪非的后腿。 她抱著孩子往樹叢后面退,緊緊的護住孩子,手背和臉頰被尖利的灌木刺劃傷了,也感覺不到疼。 結果,這個熊孩子卻不哭了,沖著她笑起來。 張依一屏住了呼吸,從灌木叢的縫隙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對峙的雙方。 還沒等那三個人開搶,劉恪非就扣響了扳機,緊接著就是“砰、砰、砰!”,連續(xù)三聲震耳欲聾的子彈炸裂聲。 不一會兒,就傳來三人的嚎叫聲。三個人全部被打斷了右手,血rou模糊。 “嗚哇嗚哇…”反應慢半拍的熊孩子,被巨大的響聲嚇得放聲大哭起來,聲音洪亮。 張依一從灌木叢里走出來,心疼的哄著兒子:“小樹苗乖,你爸爸抓壞人呢!” “依一,你趕緊抱孩子回去,讓高團長派一個排過來,我押著他們,小心附近有人接應他們!”劉恪非的表情看起來更加嚴肅了。 “他們的人過來了,你怎么辦?”張依一聲音在打顫,這三個人拿槍的手受傷了,發(fā)揮不了作用,萬一再來人怎么辦? “不要管我,趕緊回去!”劉恪非低喝一聲。 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見識他的嚴厲了,她不敢再耽擱,留戀的看了他一眼,抱著孩子拔腿就往山上跑,一邊跑一邊念叨:“小樹苗,你爸爸一定會沒事的!” 她抱著兒子一路狂奔著,根本感覺不到累。懷里的小樹苗仿佛置身于搖晃的搖籃里,居然發(fā)出了咯咯的笑聲。 張依一發(fā)了瘋一般,繼續(xù)往前跑,來不及感慨剛滿月的孩子竟笑出聲。 正跑著,就看到遠遠的有一個人朝她這邊跑下來。她定睛看了看,激動得差點就要哭出來,“小何,快點,劉恪非在前面?!?/br> 小何迅速變了臉,提著槍就跑。 張依一顧不上喘口氣,腳步?jīng)]有停歇,抱著孩子繼續(xù)跑。 終于到了營地,看到從指揮所里出來了兩個年輕的干事,她就像是遇到了救星,“快告訴高團長,劉政委在山下遭遇了南朝鮮特工?!?/br> 說完這些,她便像是一只xiele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淌,流到擦傷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團里的大部分戰(zhàn)士都去修筑坑道了,高大偉只召集到兩個排的兵力,戰(zhàn)士們拿著輕武器,在耿副團長的帶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