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儐相,自然是要維護新娘的。 “藍護士,你看起來很有經(jīng)驗啊,是不是和吳排長也親過了?”吳軍下面的一個通訊班長忍不住打趣吳軍和藍靈,吳軍漲紅了臉,一拳捶了過去。 藍靈頓時羞紅了臉,低著頭不好意思,崔玉婉本來還想幫張依一,一見這架勢,更是不敢開口了。 劉恪非和張依一不約而同,求助似的看向了高大偉。 高大偉哈哈大笑,說道:“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大家別鬧騰了,各自回各自的山洞,咱們中午吃大米飯,豬rou燉粉條。等咱們回到彭城,再好好的熱鬧熱鬧?!?/br> 大家雖然有些意猶未盡,可還是陸續(xù)離開了指揮所。高團長說的沒錯,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敵機隨時有可能過來轟炸。 忙碌了一天,劉恪非帶著張依一回到了他住的小山洞。 小山洞能睡下三個人,褥子下面鋪了干草和樹枝,免得潮濕。洞口是敞開的,為了照顧他們這對新婚夫妻,洞門口掛了一個紅色的布簾,遮擋他們的隱私。 為了他們的婚禮,團里費了不少心思,在這種情況下,硬是為他們添置了大紅喜被,鴛鴦紅枕和新床單。 此刻,兩個人面對面坐在鋪上,就著洞口透過來的光亮,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忍不住傻笑起來。 這時,外面?zhèn)鱽硇『蔚穆曇?,“劉政委,我給你送了兩瓶熱水!” 劉恪非穿上鞋出去,從小何手里接過了兩個暖水壺,剛要說謝謝,就聽小何壓低了聲音道:“高團長讓我告訴你,明天不用早起,好好摟著媳婦睡,爭取早點造個小人出來?!?/br> 小何說完便嬉笑著跑開了,唯恐劉恪非敲他的頭。 回到山洞里,劉恪非將暖水壺放在了一個簡易盆架旁,脫了鞋子坐在張依一身旁,摟住了她。 “劉恪非,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咱們怎么就結(jié)婚了?”張依一靠在他的肩頭,像是難以置信。 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她一個當(dāng)代大學(xué)生,怎么就來到了這個時代?愛上了mama塑造的人物劉恪非,還上了戰(zhàn)場,和劉恪非成為一對革命伴侶。 “你不是做夢,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丈夫了?!眲》堑穆曇粲行┊悩拥母蓾?,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灼熱的呼吸打在張依一的脖頸處,引得她一陣輕顫。 “依一,被窩太涼,我先進被窩暖熱了,你再進來!”說著,劉恪非脫去了棉襖棉褲,鉆進了被窩。感覺到被窩熱乎了,才讓她進來。 “咱們這還真是‘洞房’!”張依一忍不住笑道。 “依一,讓你受委屈了,等咱們回到彭城,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劉恪非將她摟在了懷里,歉疚的說。 蜷縮在他溫暖的懷抱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張依一前所未有的感到心安。身邊的這個男人沉著、鎮(zhèn)靜、有力量,她愿意和他共度余生,哪怕前面荊棘遍布。 沒有花燭,沒有床,他們的洞房清苦而簡陋,除了兩顆相愛的心。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在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張依一疼得差點叫出聲,可她硬是死死的咬緊了嘴唇,雙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依一,是我不好,沒有顧忌你?!备惺艿缴硐碌男∨嗽陔[忍著不敢出聲,劉恪非心疼極了,都怪他食髓知味,要的狠了點。 “你知道就好!”張依一羞惱的照著他的下巴咬了一口。她哪知道,外表高冷的劉恪非,會是一頭狼。 第93章第 93 章 夏秋防御戰(zhàn)以后, 部隊進入了鞏固陣地作戰(zhàn)階段。志愿軍和朝鮮人民軍在三八線附近,為鞏固陣地, 堅守戰(zhàn)線,與美軍為首的聯(lián)合國軍和南朝鮮軍, 爆發(fā)了多次小規(guī)模的戰(zhàn)斗。 雙方在三八線附近僵持不下, 停戰(zhàn)談判也陷入了僵局。美軍不甘心就這樣停滯不前,再次向中朝控制區(qū)投入了細菌炸彈。 志愿軍總部向各戰(zhàn)區(qū)下達了命令, 堅決粉碎美帝國主義的細菌戰(zhàn)。眼下正值春夏交替,正是細菌病毒活躍的季節(jié)。 為了不讓細菌和病毒蔓延, 中朝軍隊抓緊每一分每一秒鐘的時間, 對細菌散布區(qū)進行消毒和隔離, 克服麻痹大意和僥幸心理。 最近這些天, 野戰(zhàn)醫(yī)院收治了一部分傳染病人, 基本都是瘧疾、傷寒和腦膜炎患者。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 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士按部就班的對病人進行了隔離治療。 沒有大的戰(zhàn)斗,新傷員不多, 張依一做為外科醫(yī)生卻也沒閑著, 她帶著一隊?wèi)?zhàn)士在各個路口和山上進行衛(wèi)生防疫,連續(xù)忙了快半個月,連她和劉恪非的“小家”都沒回。 “劉政委來了,依一在治療室呢, 我去叫她?!标惤鹛m抱著托盤從病房出來, 正準備回辦公室, 就看到劉恪非朝這邊走來。 “嗯, 謝謝!”劉恪非向陳金蘭點了點頭,走到了治療室門口,靜靜的等著。 野戰(zhàn)醫(yī)院分成了好幾個山洞,有專門給傷員住的,醫(yī)生和護士在一個大的山洞內(nèi)工作,還有一個大的防空洞一分為二,一半用作手術(shù)室,一半做為治療室。 等了十幾分鐘,張依一才從洞里出來,身上穿著防護服。 她摘下口罩,高興的看著他:“你怎么到吃飯的點過來了?” 劉恪非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語氣哀怨的說道:“我想媳婦了,我還以為媳婦不要我了呢!” “去你的,我不回去,你不能來找我嗎?”張依一白了他一眼,快三十歲的人了,還撒嬌。 兩人結(jié)婚后,并沒有每天都住在一起,而是她隔三差五的回去一次。醫(yī)院和高炮團營地走路要二十來分鐘,加上營地更靠近前線,她如果每天都回高炮團營地,并不十分安全。 可像現(xiàn)在這樣,連續(xù)十幾天不回去,還是第一次。 “我不是怕打擾你嗎?”劉恪非看了看周圍沒人,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用力緊了緊懷抱,才不舍的松開了她,壓低了聲音說:“依一,一會跟我回去好不好?” 快半個月沒見,他是真的想她了。 在這次鞏固陣地作戰(zhàn)中,志愿軍坑道工事初具規(guī)模,陣地基本趨于穩(wěn)定。他們高炮團配合步兵連續(xù)作戰(zhàn)了半個月,暫告一段落,他這才有時間過來。 “我交接一下工作,你是跟我在醫(yī)院吃晚飯,還是我跟你回去吃?”張依一對上劉恪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