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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兒子低聲下氣地向人認錯,王秀芝心里又氣又恨,憤憤不平道:“你們就不問問我為啥要打她,她干了不要臉的事,我這個當娘的是在管教她!” 王秀芝也不傻,知道不能影響了兒子的前途,只能把事情往那死丫頭身上歪扯。 “我沒有不要臉!”張依一捂著紅腫的臉頰,朝眾人說:“我看大家都給劉政委敬酒,我也想給他敬酒,可不知道是誰絆了我一腳,我這才撲到劉政委身上,我不是故意的。” 楊大姐瞥了王秀芝一眼:“中午的事我都看見了,不關(guān)這丫頭的事,是她沒站穩(wěn)。再說,人家劉政委自己都沒說什么,也不知道您氣個啥?” 張依一見楊大姐和梁大姐是熱心人,人又正直,頓時有了信心,趁熱打鐵道:“幾個大姐,今天就請你們給我做個見證。我要離開張家,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币迅木W(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m.. 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 第12章 第12章 “不行,你是我們張家的媳婦,你不能走!”王秀芝脫口而出。 說什么都不能放這個死丫頭走,她走了,誰來伺候碧玉。 王秀芝話音落下,屋里的人一個個臉色開始微妙起來。 楊碧玉身子輕輕晃了一下,一張瓜子臉慘白著。那個村姑是張家的媳婦,那她算什么? 她心中怨恨,怨恨張依一不安分,給她和銘恩找事。更怨恨王秀芝堅持離婚不離家,害她被人笑話。今天又鬧出了這樣的事,這下,她和銘恩又要被人議論了。 “娘,您把碧玉姐擱哪了?我和狗子哥已經(jīng)解除婚姻關(guān)系了,離婚書還在呢?,F(xiàn)在新政府講究一夫一妻,您偏要說我是張家的媳婦,您這不是公然和政府作對嗎?更何況,六年前我和狗子哥還沒來得及圓房,狗子哥就被抓了壯丁,只能說我和狗子哥沒緣分?!?/br> 張依一趁著人多,故意說出了張翠翠和張銘恩還沒有圓房的事。 這些大姐在大院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一個個又是熱心腸,正好借她們的嘴說出去。她一個當代大學生沒這么保守,什么圓房不圓房的。可現(xiàn)在是四九年,圓沒圓房對她就很重要。 “還沒圓房?”梁大姐看向余小容。 見余小容點了點頭,梁大姐不由放大了聲音,“那你們更不能耽誤這丫頭了,你們放這丫頭走,以這丫頭的樣貌和麻利勁兒,定能找個好人家!” 王秀芝剛要發(fā)火,被張銘恩厲了一眼,她只好壓下了心里的火氣,苦著臉說道:“你們哪里知道我的苦,翠翠兩歲我收養(yǎng)了她,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像親閨女一樣疼著,怕她磕著碰著,有好吃的都緊著她,不舍得動她一個手指頭?!?/br> 這下,不光張依一差點惡心吐了,就連張銘恩都沒眼看自己娘那副嘴臉了。要不是親眼看見她打罵翠翠,他還真被她這理直氣壯的樣子唬住了。 楊大姐一個沒忍住,噗哧一下笑出來:“嬸子,兩歲的孩子已經(jīng)會自己解手了,用不著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顧了?!?/br> “娘,既然您這么說了,那我也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不管您出于什么原因收養(yǎng)我,我都很感激您。所以,我比一般同齡孩子都懂事,我三四歲就會喂雞、割草了,拿不動大筐,就背個小簍子。我五六歲洗衣服做飯,七八歲插秧割稻子,干得不好,您就打我,不給我飯吃,狗子哥被抓了壯丁,您天天罵我掃把星,時不常的就打我,還給我扎小人,詛咒我,讓我替你兒子死?!?/br> “天爺,這…?”張依一說完,幾個大姐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仿佛難以置信。 “你血口噴人!”王秀芝蹭地站起身,咬牙切齒指著張依一。 看著王秀芝淬了毒液一樣的吊梢眼,張依一絲毫不懷疑,要不是當著外人的面,王秀芝能打死她。 “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你兒子還在這呢,你敢不敢問你兒子?他可是親眼見過你打我,不給我飯吃的。就在剛剛,你還差點把我頭皮拽掉,還有我臉上的巴掌印,您居然說不舍得動我一手指頭?” 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凝重,楊大姐和梁大姐盯著張銘恩,等著他開口。 張銘恩一臉的頹敗,高大的身軀靠在桌子上,顯得十分落寞。他能怎么說,說翠翠說的都是真的,可那是自己的親娘??!若是昧著良心偏袒自己娘,那他就真的不是人了! 活了二十五年,他今天是里子面子都丟盡了。 楊碧玉的心情也糟透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大喜事,竟成了一場鬧劇。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的婆婆,要不是她非要弄個離婚不離家,哪至于鬧出這樣的事? 氣氛越來越凝重,張銘恩的表現(xiàn)等于告訴了大家,張依一說的都是真的,加上她們進來時看到王秀芝扯頭發(fā)打人的狠勁,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了數(shù)。 “李干事,您來了!”快要令人窒息的空氣中,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讓大家都為之一振。 李干事來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李干事,您坐!”楊碧玉連忙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銘恩,這是怎么回事?”李干事掃了一圈,目光落在張依一紅腫的臉上時,一雙濃眉蹙了一下。 “翠翠要離開,我娘不讓,就…”張銘恩實在是說不下去了。李干事眼里容不得沙子,她那雙炯炯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個人。在她面前,任何狡辯都是徒勞。 “嬸子,按規(guī)定,您沒有權(quán)利不讓這姑娘離開,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離了婚的女人和寡婦都可以再嫁,如果您用暴力的手段阻擾,政府會追究您的責任,嚴重的還會法辦?!崩罡墒聡烂C地說道,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擲地有聲。 王秀芝蔫了,在別人面前她能撒潑,能倚老賣老,面對這個李干事,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看起來不過三十二三歲的李干事,莫名的讓她打怵。 如果王秀芝知道了李干事的身份和事跡,她就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打怵了。 李干事扛過槍,打過鬼子,當過游擊隊長。和高團長不但是夫妻,還是患難與共的戰(zhàn)友,要不是為了照顧身上有傷的高團長,李干事絕不會屈居在高炮團只當個管管后勤和女兵的干事。 最后,在李干事的干預下,王秀芝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