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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錚和余味都被路虎爸的話逗得笑了起來。路虎急忙瞄了林淡如一眼,“老爸你今天純心是來攪局的是吧,我大學(xué)是談過幾次戀愛,可也不至于說我除了戀愛別的啥都沒干吧,我告訴你老爸,我從前那些事兒早就和淡淡坦白從寬了,你老人家就別想著拿這事兒來挑動群眾斗群眾了,再說了,你兒子我要不是有這些豐富的人生閱歷,又怎么能在思想上和成熟的淡淡保持一致呢,對吧淡淡!”林淡如瞪了他一眼,“叔,這分析確實是虎子的手筆,我也就是鼓勵鼓勵他,幫他點兒小忙,他說這個項目是他人生第一個小目標(biāo),不敢想什么一億兩億的,但怎么著也不能讓您跟著賠錢,所以他天天晚上都在那兒琢磨,偶爾問問我,我感覺虎子可能是遺傳的好,這方面還是挺有天分的?!?/br>余味在一旁對著林淡如比了一個“你上道了”的手勢,后者迅速給了他一個“老娘才不是拍他馬屁”的白眼。路虎爸點了點頭,“淡如剛才那些話說的挺有意思,也對,凡事還是看緣份吧,我這人也不是老古董,對虎子的未來,我這當(dāng)?shù)挠袇⒅\權(quán)但肯定沒有決定權(quán),不過說句實在的,這小子好像是變了點樣兒,有點像我老路家爺們兒該有的那股勁兒了,怪不得朋友圈里我那些女同學(xué)總是發(fā)心靈雞湯,說好女人是男人的學(xué)校啥的,原來也有點兒道理哈!”路虎聽出老爸的話里透出的那股弦外之音,頓時心情大爽,“嘮正事兒嘮正事兒,什么好女人好男人的,不圖上進(jìn),活不好的話都白廢,對不對小蕭蕭!”蕭錚把一副“你特么當(dāng)著你老爹還整流氓磕兒”的眼神扔給他。項目方面已經(jīng)基本沒有問題了,路虎老爸不愧是老江湖,在不少方面提出了一些個人看法,尤其在幾個關(guān)鍵點上的建議非常地道,一看就是經(jīng)驗豐富的商界老人精了。雙方最后決定等他們幾個回北京后立即便開始項目的啟動,路虎最為興奮,摟著林淡如硬是親了一口才算完。看著路虎和林淡如上了路虎老爸的車,余味和蕭錚互相看了一眼,都長長舒出一口長氣。兩個人剛才都小酌了幾杯,此時的戶外月色如水,倒也不急著回酒店,便順著林蔭路慢慢的溜達(dá)。“翹翹,真沒想到,連虎子和林姐的事兒都不是這么一帆風(fēng)順?!?/br>蕭錚雙手插在牛仔褲兜里,兩條長腿繃出了筆直的線條。余味盯著他看了兩眼,月光下的男生白襯衫黑牛仔,修長結(jié)實得像是路邊的白楊。“真帥!”他沒去接蕭錚的話,而是由衷地夸了一句自己的小男人。蕭錚那句話在他心頭晃蕩著,是啊,連有年齡差的姐弟戀都會讓普通人掂量再三、權(quán)衡利弊,更何況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戀情,一帆風(fēng)順?余味苦笑了一下。“不帥怎么能追到牛逼閃電的余總呢,嘿嘿,翹翹,不跟你瞎扯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在想咱倆以后的事,感覺頭疼了?”蕭錚看著余味臉上的苦笑,走到他身前停了下來。“有點吧,”余味也停了下來,對面男生的眼睛在月光下像是有兩顆星星在閃動,“那會兒我不是接了我媽一個電話嗎,她說有個和我特別般配的女生,親戚介紹的,我爸媽全都相中了,并且特別的興奮,說從來沒見過這么適合我的,讓我回北京馬上準(zhǔn)備和她見面?!?/br>“我不讓你去!”余味的話音剛落,對面的男生已經(jīng)斬釘截鐵的把話扔了出來,又冷又硬。余味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蕭錚的臉,那眼睛里閃動的星星已經(jīng)不見了,變成了兩團(tuán)正在燃燒的火。“我不是不講道理翹翹,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你現(xiàn)在答應(yīng)咱爸咱媽去跟她見面,就等同于你還要繼續(xù)把直男的戲演下去,繼續(xù)給他們希望,然后呢?注定了是一次接一次的失望,你這樣跟用慢刀子殺人有什么區(qū)別,還不如直接給一下來得痛快呢。”蕭錚抬起雙手,按在余味的肩膀上,“翹翹,我知道你心疼咱爸咱媽,其實我心里跟你一樣,我沒爸沒媽,看見他們倆就親得不行,一想到要讓他們傷心,比揍我自己一頓都感覺難受!”余味抬起右手,輕輕按在蕭錚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上,“就聽你在這叭叭地說了,這會兒看著一點不像個當(dāng)家作主的老爺,倒像個沉不住氣的毛頭小子了,你放心,蕭小錚,我心里有數(shù)!”北方的夏夜涼絲絲的,有風(fēng)吹過,將路邊的白楊樹吹的沙沙作響,就像蕭錚現(xiàn)在的心一樣,“翹翹…”他抓住了他的手,沒有接著說下去,卻在黑暗的夜色中向那光潔的手指重重地印上了自己的吻。高鐵從沈陽到北京不過四個多小時,不知道為什么,兩個人卻忽然都感覺前方的京城是那么的令人期待。車廂內(nèi)座位全滿,兩個人不方便太過親呢交談,便心有靈犀的打開了微信。尋找我的X先生:“老爺,回北京輪到去我公寓住了,咱們得先回大院收拾點東西,對了,娘娘還在小貝那兒,下車了得先去接它回來!”X先生:“這回可好了,這個半月我家翹翹總算不用再憋著不敢叫出聲了,大雜院隔音是差點,可你也犯不著把我枕頭咬壞倆??!”尋找我的X先生:“滾蛋,一會兒不耍流氓都難受是不是?”X先生:“嘿嘿嘿,一想到晚上又能聽到翹翹的花腔詠嘆調(diào),小蕭蕭現(xiàn)在已經(jīng)yuhuo中燒了,寶貝你看看?!?/br>余味偷偷斜了一眼,蕭錚兩條大長腿支了起來,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兩腿中間果然已經(jīng)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尋找我的X先生:“擦!快離我遠(yuǎn)點兒,千萬別說認(rèn)識我!”火車快到天津了,余味揉了揉發(fā)酸的脖子,剛想去趟洗手間活動下身體,電話響了。“臭魚啊,我是老媽啊,我跟你爸今天特意早關(guān)了店,現(xiàn)在就在北京站呢!”電話里是余味媽難忍興奮的聲音。“老媽你們上火車站干什么,要出門嗎?”余味一時間有點反映不過來老媽的話。余味媽:“天天開店,哪有時間出門啊,等你把店交出去我們再出去玩就是了,啊,看我說哪去了,我們是專門來接你的啊,你坐的車不是快到站了嗎!”余味皺了皺眉,心里莫名跳了跳,“接我干嗎?我一年出差幾十次,火車站飛機(jī)場都要被我踩平了,還用你們接?到底有啥事兒啊我的親媽,還用你們倆特意關(guān)店跑過來?余味媽:“哈哈,我兒子就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