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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磁性的聲音,看著眼前的老夫妻,好像忽然間看到了在余炸魚辛苦cao勞的老爸老媽。夜色忽然間在溫柔中變得微微沉重起來。蕭錚:“我覺得咱倆的事兒恐怕也瞞不了多久,畢竟你的年紀已經到了談婚論假的時候,是不是啊余大爺?嘿嘿。另外你也說過,你肯定不能干那欺騙女性騙婚生子的事兒,那就不可避免地要走到跟咱爸咱媽出柜那一關,我是想啊,到時候,除了未來代孕生子之類的保證,要是眼前就有個活蹦亂跳的大孫子給他們帶,雖說是收養(yǎng)的,肯定也會讓爸媽心里好受一點,也算是個彌補吧,你說呢翹翹?”“我不是早就說過嗎老爺,在公司里沒有大包哥和余翹翹,只有余味和蕭錚,你要聽我的,下班以后,沒有余總和蕭助理,翹翹當然是聽老爺的……誰讓我,讓老爺壓了呢…”沒有人的街角,說完這句話的余味飛快地摟住了蕭錚的脖子,在他的唇上用力地親了一下。蕭錚站在酒店房間的窗前,不遠處一片隱隱約約的燈火處,就是他從小到大居住的大雜院,他的目光一直投射在那里,似乎有很多從前的記憶在腦海中出沒,不經意間,他已經在窗前站了好久。余味慢慢走到他的身后,貼在這個散發(fā)著熱度與迷人味道的男人身后?!跋霃那暗氖铝耍俊?/br>“想了……你知道嗎翹翹,從前,老爺過得很苦。”身后的男人用他修長的臂膀環(huán)住身前的男人,將自己結實而極具彈性的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他想讓自己的雙手捂熱這個大個子其實曾經很脆弱的心,同時,也想讓他的后背感受到自己灼熱而深情的心跳。他想讓他知道,近鄉(xiāng)情怯的你,有我,一直在你的身后。“除了成都北京,咱們還沒在第三個城市…內個過呢,老爺,我都洗過澡了?!?/br>余味發(fā)現(xiàn)東北略有些干燥的空氣里,自己的聲音竟然變得格外的滑膩。“嘿嘿,我以前在那邊大院住的時候,這個酒店剛剛開始施工,就聽院里大人說要修建一個這片最高檔帶游泳池的酒店,當時我還想,啥時候能有機會領個最帶勁兒的小鐵子在這里面住上一夜,干他一整宿炮就爽歪歪了,沒想到,還真他媽夢想成真了!”蕭錚回過身,雙手一抄,余味的身體已經被他橫抱了起來。“別把話說滿了老爺,你是帶著鐵子來這里住了,但是不是一整宿的炮,現(xiàn)在說會不會早了點?”余味在他有力的雙臂間向上看著,那個男生的眸子里已經點起了熊熊的火焰,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個夜里會向蕭錚主動說出這樣guntang的情話,或許,是因為這個大男生窗前略有些蕭瑟的背影讓自己受到了悸動。又或許,根本就沒什么太多矯情的東西,只是因為我和你是如此相愛的兩個男人,我們想互相擁有的欲望又有什么不能勇敢地告訴對方,比如現(xiàn)在,比如永遠。“我靠!余翹翹你說你是不是誠心的?老爺昨晚上是擔心今天坐火車出遠門,怕你到時候坐立不安的不舒服,才弄到前半夜就饒了你,你是不是沒爽透?好吧,反正明天我去開家長會你也沒有什么事兒,說好了,一整宿就是一整宿,差一丁點兒都不好使,老爺不信弄不服你!”說話間,蕭錚一雙大手已經將余味的浴衣撕開了一半,低下頭在那光潔的肌膚上用力的啃咬起來。月光照在室內的大床上,銀亮亮的,直到東邊升起火紅的初陽!作者有話要說: 蕭愛國:余大爺,我問你個事兒。余味:咋了愛國?蕭愛國:我爸是不是不喜歡你啊余大爺?余味:別瞎猜,根本沒那回事兒。蕭愛國:大爺你別怕,爸爸要是再欺負你的話我?guī)湍悖?/br>余味:真沒有愛國,你爸他怎么會欺負我呢!蕭愛國:可是大爺,那天你們接我出來住,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他騎在你身上“啪啪”地打你屁股,你在下面疼得叫聲可瘆人了,啊啊啊的,哼,臭爸爸太壞了!余味;……第40章天邊浮現(xiàn)了第一抹魚肚白。蕭老爺戀戀不舍地從余大爺的翹臀上收槍下馬,胡亂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右手習慣性地抓住余味的一只手,平穩(wěn)而厚重的呼吸很快便響了起來,進入了快速補覺的夢鄉(xiāng)。余味臉朝下俯臥在床上,半天沒有挪動酸麻的身體。握在蕭錚手中的手可以感覺到他昨夜有多么賣力,整個手掌都是濕乎乎的,滿是汗水。這個二十二歲的運動型男生可能在需求上確實遠勝常人,余味雖然在這方面并沒有任何經歷,但同比自己在他那么大的時候,絕對沒有他這樣兇殘的體能與仿佛永不消退的欲望。累是累了點,但是個中滋味嗎,嘿嘿,余大爺趴在枕頭上的臉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愜意笑容。等他再次從帶著笑容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早已是日上三竿,蕭小錚已經不知何時起了床,沒有打擾他,自己到學校給愛國開家長會去了。一想到他那雖然魁梧高大卻難掩青春氣息的臉,要和其他大多已三十出頭的父母一起坐在那里扮演父親的身份,余味既感覺好笑,又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暖。他懶洋洋地下了床,來到窗邊,也朝著蕭錚昨晚凝望了良久的位置看了一會兒。高低錯落的樓層里,依稀能看到一處低矮的院落,看四周的建筑格局和城區(qū)改造速度,這里應該是沈城比較落后的地區(qū)。想到蕭錚在那個工作微信號上曾經發(fā)過不少北京老城區(qū)大雜院的照片,余味很想知道,在眼前這片破舊的空間里,到底是什么樣的成長經歷,讓他對這樣的歲月始終無法忘懷。他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在蕭錚帶自己去大雜院之前,他想自己先去感受一下那個男生長大成人的環(huán)境,對于同樣在大雜院長大的自己,其實他知道,他們都是割不斷根的人。從酒店往大雜院看上去似乎不遠,真的走起來,余味發(fā)現(xiàn)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往那邊走得近了,會發(fā)現(xiàn)附近有不少破舊臨街的平房和一些低矮的樓房都已經人去樓空,涂上了大大的“拆”字。看來這片地區(qū)和北京舊城改造時的很多老舊區(qū)域一樣,都已經進了政府和開發(fā)商的規(guī)劃區(qū)。大院真的是相當相當老舊了,看起來比北京自己家所在的大雜院還要破爛不堪的多。從一個類似門洞的開放院門朝里走,能看到院子里幾進幾出的幾排平房。讓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