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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圈的朋友在抱怨人才難覓了?!?/br>看著對面的余味,洛思中忽然眼前一亮,“余總一直在北京發(fā)展,其實若論投資界的發(fā)展和外聯(lián)空間,還是香港要更大一些,以余總這樣的實力和經(jīng)驗,不知道會有多少老板求賢若渴呢,不知道余總個人對遠(yuǎn)期有什么規(guī)劃嗎?”手里拿著外用藥膏藥棉剛走進(jìn)客廳的蕭錚怔了一下,“我靠,你特么這是撬公司墻角還是撬老子墻角呢!”余味看了一眼拿著藥膏坐過來的蕭錚,對方眼睛里似乎有一抹淡淡地探詢。“洛總您從小移民,又是廣東人,可能對香港這樣風(fēng)格的城市很熟悉也很適應(yīng),我家是地道的老北京,您可能不一定知道,老北京人都有一特固執(zhí)的習(xí)慣,哎,說毛病也成,就是覺得吧,哪兒都沒有皇城根兒好,哈哈?!?/br>余味看到對面的洛思中眼睛里黯了黯,一邊的蕭錚好像沒什么表情,只是向上牽了牽嘴角,把自己的左腿從小幾上輕輕地搬到了他的腿上。“要給余總換藥?用我?guī)兔??”洛思中看了一眼余味散發(fā)著nongnong中藥味的大rou粽,下意識想站起身。“不用不用,小意思,醫(yī)生教我方法了,您要幫忙還真不一定伸得上手,你們接著聊!”蕭錚把余味的腳平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身體非常自然地向前挺了挺,余味的腳心立刻感覺到了小蕭蕭的悸動,一時間窘得不敢抬頭看洛思中的眼睛。蕭錚慢慢解開余味腳上的藥棉和紗布,腳面上的紅腫已經(jīng)消褪了一些,看起來不像早上那樣腫的夸張。他用干凈的藥棉沾著酒精輕輕擦拭腳面上略有些干涸的藥膏,兩只每天和杠鈴叫勁的大手力道用得非常的輕柔,生怕用大了力氣,牽動余味的痛處。客廳吊燈的光照在蕭錚認(rèn)真的臉上,能看到他的額頭上浮起了一層細(xì)碎的汗珠。余味和洛思中一時間都沒有說話,三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落在蕭錚的一雙大手上。那兩只手已經(jīng)把上午涂抹的藥膏清理干凈,現(xiàn)在正按照醫(yī)生的囑咐,在上新藥前給腳部做做按摩,舒絡(luò)一下血脈。蕭錚的手很大,結(jié)實而厚重,常年舉杠鈴打沙袋的原因,手指關(guān)節(jié)非常地粗壯,使得余味纖長的腳踝在那兩只麥色的大手里被襯得越發(fā)的光潔。他感覺蕭錚的一只手慢慢地在他的腳底揉摸著,偶爾用指甲故意劃一下,說不出的癢。另一只手則輕輕捏按著自己的腳趾,每一根都從根部捏到指尖,健壯男子手指間的溫?zé)崧秩肼詭е鴽鲆獾闹缚p,讓余味從心底到小腹都升起一絲麻麻的酥癢。余味知道自己腳心最柔嫩的部位正在來回刮擦蕭錚身上最具侵略性的家伙,而洛思中就在自己的對面,他一動都不敢動,生怕這足底隱匿的秘密被這個緊盯著自己的男人看了去。“小蕭這按摩手法趕上專業(yè)的了,余總一定很舒服吧?真看不出來,蕭助理是真人不露相啊!”洛思中的目光在兩個人的手腳和余味兩條光滑的大腿上逡巡著,目光里有越來越濃的欲望的味道。“哈哈,我這就是在球隊跟隊醫(yī)學(xué)的一點皮毛,平時隊友間互相放松肌rou捏一捏,三腳貓的手藝,洛總您可別逗我了。”蕭錚一邊說一邊看了眼不知不覺中面色泛紅的余味,身體又向上挺了挺,大腿上那個男人的腳明顯痙攣了一下,臉更紅了。“這成都的天越到晚上越熱了,你們倆先忙著,我回去沖個涼!”洛思中覺得嗓子眼干干的,身上似乎有潮熱的汗,起身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推門出去了。“??!慢點,小心點腳…嗚…”門剛被鎖上的一瞬間,沙發(fā)上兩個男人已經(jīng)閃電般親吻在了一起。“回房間吧,老爺…”“你別管,側(cè)過來,腳架在這兒別動,沒事兒,我會小心的…”當(dāng)蕭錚把全身都是汗的余味抱回床上的時候,余味已經(jīng)半昏睡過去了。他跑到浴室弄了條溫?zé)岬拿?,?xì)心地幫余味擦拭著身上的汗水,看著他臉上還沒褪盡的酡紅和半睜半閉的眼睛,蕭錚低下頭在余味額頭用力親了一口。盡管現(xiàn)在腦袋上還頂著沒沖凈的洗發(fā)液干沫子,在醫(yī)院跑前跑后忙了半天,回來后又是上藥又是做湯,忙得屁顛屁顛的,可是真他媽怪了,累成狗的蕭小錚忽然就覺得自己他媽的怎么會這么幸福。嘿嘿。幸福的人手機(jī)響了。“親愛的小蕭蕭,聽到我的聲音你是不是興奮得快要尿了?”電話里的路虎還是一副賤兮兮的語調(diào)。蕭錚看了眼已進(jìn)入睡眠的余味,壓低了聲音,“我興奮得都要哭了,你大爺?shù)?,有屁快放,小爺剛干了單大活累慘了,想馬上睡覺?!?/br>“我靠!你路爺我飛過千山萬水從京城跑成都來看你,你睡個屁覺呀,快特么洗洗干凈等著接架吧!哎,等等我啊…”路虎那邊似乎還有別人,蕭錚隱隱聽到一個女人有些尖利的聲音。“真的假的?別大晚上的忽悠我,小心回北京腿打折,沒事兒我真掛了啊,老特么困了?!笔掑P感覺這小子可能又在跟哪個妞鬧別扭,自己又累又困,沒功夫搭理他。“別掛啊老蕭,我真來成都啦!剛下飛機(jī),一會兒就去找你,快點告訴我你酒店名和地址,對了,想知道我是跟誰來的不,嘿嘿嘿?!?/br>蕭錚幾乎隔空都能想象到他那副故作神秘的嘴臉,“小爺可沒興趣關(guān)心你那些meimei,別扯沒用的,你到底在哪兒呢?”電話里忽然傳來一個女人清脆的叫聲,“姓路的你到底問清楚酒店地址沒有,問不明白我就給余味打電話了,特么不讓你跟來你偏要來,挺大的個子屁用不頂,cao!”我擦!這彪悍的聲音蕭錚記得非常清楚,是余味那個大學(xué)同學(xué)林淡如的聲音,自己還曾經(jīng)誤以為她是余味的女朋友,想不到路虎真的跟她扯到了一起。難不成這小子轉(zhuǎn)了胃口,跟自己一樣喜歡上輕熟口味的了?行啊,管你是喜歡熟女還是老太太,只要你不轉(zhuǎn)性喜歡我家余翹翹就行啦!又在電話里跟路虎說了幾句,蕭錚才知道原來這小子還真的剛剛到了成都。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臭不要臉地勾搭上了林淡如,眼前的事兒蕭錚倒是聽明白了。林淡如公司到派她到成都出差,想順便探望下余味,結(jié)果被路虎知道了,死纏爛打地跟了過來,還美其名日是想來看看自己這個老同學(xué)。我去你大爺?shù)模?/br>“誰來成都了?路虎嗎?”一邊的余味醒了一會兒,見蕭錚在打電話,便安靜地躺在那兒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