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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歸宿一般。突然想到Hippoates昨天問的話,葉兮然皺眉看向Hippoates,看見他眼底的欣喜,頓時明了了幾分。思索間,顏墨卿已經(jīng)從座位上起身,往門口走去。感覺到顏墨卿投過來的視線,葉兮然的臉色凝重了幾分。沒有絲毫的猶豫,葉兮然也站了起來,走向顏墨卿。顏墨卿所以對他的反應(yīng)很滿意,嘴角微微上挑。Hippoates在后面看著,恨不得能隱身沖出去看看顧凱歌到底帶了多少救兵來。他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男男生子的研究,在人際交往方面比小孩都不如,想要找人求救,卻苦于無對象。葉兮然似乎對眼前的情況一點都不在意,也沒有找人救助的意思。但,他這段時間替葉兮然檢查身體,還是發(fā)現(xiàn)葉兮然的情緒不如表面的穩(wěn)定。具體是因為什么,他暫時還沒找到原因,但他卻知道,再這么下去,不止孩子的成長會有影響,就是對葉兮然本身,也很不利。不過,葉兮然自己似乎還沒意識到這種情況,不如,以葉兮然對孩子的在意,應(yīng)該不至于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Hippoates不想增加葉兮然的負擔,只能旁敲側(cè)擊地提醒葉兮然,不知道是他的表達太過委婉還是因為其他,總之,葉兮然是沒什么反應(yīng)。顧凱歌離開的時候,偷偷把聯(lián)系方式留給她了,說是希望他能照顧好葉兮然,當然,如果可以方便的話,最好能向他透露葉兮然的情況。在這種時刻,他也就只能想到顧凱歌了。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他覺得,葉兮然的心結(jié),很有可能和顧凱歌有關(guān)。因為,葉兮然的情緒變化,不是從顏墨卿來之后變的,而是在那之前。不過因著顧凱歌到來的那幾天還有之后的幾天,他都沒有檢測葉兮然身體的數(shù)據(jù),倒也沒有十足的證據(jù)證明。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顏墨卿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深邃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味道。葉兮然還有些心不在焉,感覺到顏墨卿的靠近,本能地往后退了兩步。他沒注意到,顏墨卿眼里一閃而過的傷。只是,他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顏墨卿。腰被顏墨卿摟著,葉兮然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變得僵硬,動了下沒有睜開,葉兮然也不再動,只是冷冷道,“放開?!?/br>兩個字,卻足以讓顏墨卿聽出其中的厭惡,只是兩三個月不見,只是一場分別,他對葉兮然而言,又回到了當年的,什么都不是。那短暫的溫馨,短暫的甜蜜,仿佛只是一場美麗的夢,不屬于他的夢。不甘心,也沒辦法甘心。顧凱歌能做的,他也能做,為什么,為什么葉兮然的特別,都只給了顧凱歌!顧凱歌有什么好,就只是因為,顧凱歌比他先遇上葉兮然嗎?!所以,即使顧凱歌七年對葉兮然視而不見,葉兮然也覺得無所謂,而他再怎么努力地想要靠近都不行?!是嗎?!“兮然,如果你不想看到顧凱歌在你面前腦袋開花,你可以拒絕?!?/br>他在忍耐,忍耐心頭毀滅一切的沖動,因為他能預(yù)感到,一旦毀滅的模式開啟,那他最先毀滅的,不會是其他人,而是葉兮然。他會舍不得,會后悔的。“我知道你的背景很強大,但,兮然,我是亡命之徒,殺人對我而言,真的不是什么大事,用顧凱歌的命換你對我的恨,就算是死在你手上,我覺得自己賺了?!?/br>那雙眼睛,仿佛都閃爍著血色,染上了幾分癲狂。葉兮然臉色一變,眼里再不復(fù)先前的冷淡鎮(zhèn)定。他無法不在意顏墨卿的話,顏墨卿身上那濃重的他也無法忽視。顏墨卿是真的有那個想法,而他,根本不可能去挑戰(zhàn)。“你不覺得很幼稚?”唯有妥協(xié),但對于顏墨卿的行為,葉兮然是真的有些無語。不說顧凱歌根本不會在意,就算在意了,那又如何,真的沒有任何意義。“幼稚嗎?”重復(fù)著葉兮然的話,嘴角蕩起了淡淡的自嘲,卻在輾轉(zhuǎn)間語氣變了,“可是我就喜歡做幼稚的事?!?/br>如果注定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靠近葉兮然,就算幼稚,又何妨。葉兮然的本能都在拒絕著他的靠近,他把他的真心掏出來,葉兮然連看都不屑于看,跟別說,用心去感受,去體會。他融化不了葉兮然的冰冷,唯有強硬地打破。不給葉兮然開口的機會,顏墨卿毫無預(yù)兆地伸手開門。顧凱歌就站在門外,腳邊拖著個行李箱,臉上還帶著風塵仆仆的疲憊。看到葉兮然的那一刻,顧凱歌眼里流轉(zhuǎn)著說不出味道的光彩,腳步不受控制地微微動了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給葉兮然一個擁抱,想要感受葉兮然的存在,也想要靠一靠葉兮然的肩膀。身體累,心也累,想到離開前,葉兮然說的那些話,葉兮然的態(tài)度,更累。在看到Hippoates發(fā)來的郵件的那一刻,他才像是看到了重生的希望,那幾乎要擊垮他的累,瞬間消失了。他找到了接近葉兮然的理由,也抓住了那絲微弱到隨時都會熄滅的希望。只是,還沒抬手,眼睛卻先注意到了那霸道纏在葉兮然腰間的手。占有的姿態(tài),像是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權(quán)。眼神微微一閃,卻是很快恢復(fù)了,再看不出一絲痕跡。對上葉兮然的眼,在那雙清冷的眸子里,他什么都看不出。“我接了部戲,要在這里采景,莫導(dǎo)讓我提前過來,臨時沒找到住的地方,莫導(dǎo)他們也沒到,我能暫時住在這里嗎?”他說得很平靜,手心卻出了汗。這借口,是他路上想出來的,只是提前說了而已。那部戲,他其實還沒應(yīng)允,只是在無意間瞄見劇本里的‘倫敦’兩個字時,稍微多看了兩眼而已。在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決定要答應(yīng)了,那部戲,很多都會在倫敦采景,算下來,至少能在倫敦呆上大半年。莫導(dǎo)希望他出演的角色,是里面很具有挑戰(zhàn)性的角色,但戲份相對于主角來說不是很多,正好適合顧凱歌。只是這幾天他還沒跟莫導(dǎo)聯(lián)系,沒告訴他,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的事。就算沒有Hippoates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