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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es催促著,葉兮然才伸手接過。只是下一秒,那人直接轉身,不到眨眼之間,就從他們跟前消失了。Hippoates目瞪口呆地盯著,不禁感嘆道,“葉,為什么我覺得他越來越妖孽了?”上一次見到,也就兩個月前吧,那個時候,雖然也很恐怖,但也沒到這程度吧?這個想法,不止Hippoates有,葉兮然也有。“有時候我都要懷疑他不是人類了?!?/br>只是,這樣驚人的存在,又確確實實是人類,遇上他,葉兮然才知道,他所了解的世界,還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唉,也不知道他到底找到配對的人沒有,都來了也不說清楚……”Hippoates嘀咕著抱怨,語氣里的失望十分之明顯。“如果有的話,他會直接把東西給你的?!?/br>雖然相處的時間很短,但,葉兮然還是大概知道那人的性格。不喜歡說話,沉默得隨時隨地都能讓人忽略他的存在,什么事都講求效率,就連……就連肚子里的孩子能這么快出現(xiàn),也都和那人脫不了關系。這個人,就是當日他讓Hippoates引薦的人。人和人的緣分就是那樣奇妙,第一次見面,他便對這個看上去冷冰冰的人,有股說不出的好感。或許是他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同樣的孤寂,也或許是因為他們對孩子相同的執(zhí)著。他把他和顧凱歌的事,毫無芥蒂地告訴了一個只見了一面的陌生人,沒有一點后悔。當時,那人只是默默地聽著,第二天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睡在手術臺上,很快被告知,移植手術已經成功了,受jingzi在他體內融合得很好。對于這種先斬后奏,沒有給他任何思考的做法,葉兮然第一次沒有任何的反感,很平靜地接受了這個既定的事實。一直矛盾猶豫,只是因為,他自己也做不了決定,或許,潛意識里,他是期待有個人替他做決定的。顧凱歌沒出現(xiàn),卻是一個陌生人代勞了。他說,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孩子,等他出生以后,便只屬于我。那一刻,他看到了那人的眼神,從冰冷變成了溫柔,極致的反差,卻又是那么理所當然。不過,他還是沒給那人這個機會,他和顧凱歌的孩子,他期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又怎么舍得不要。好像是從他能下床,那人便突然消失了,他也沒有刻意去找,卻是相信那人的承諾,會在孩子出生的時候出現(xiàn)。這次他突然出現(xiàn),似乎是為了給他送這個東西?血曜石,Hippoates似乎是這么叫的吧?“這是什么?”突然被問及,Hippoates才回過神來,又是一番激動。葉兮然從他口中了解到最重要的兩點信息,一個是,這東西是用來養(yǎng)身體的,比那些古玉的效果年份都長,另外便是,這東西是屬于英國皇室貴族的,那人能拿到,定然是費了一番功夫的。這才在手上拿了一會,葉兮然便感覺到有股暖流葉,從手心蔓延至全身。“葉,有了這個,寶寶出生的危險性就降低很多了。”說到這點,Hippoates的臉色嚴肅了幾分。葉兮然卻只是低頭看著手里的血色,眼里多了幾分悲愜。…“凱歌?”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顧凱歌,沈曼殊又是驚喜又是驚訝,眼神復雜地看著顧凱歌。“曼殊,那個孩子,是我的?”死死地盯著沈曼殊的肚子,被刻意地遮掩著,還看不太明顯。“不要騙我,曼殊?!?/br>不等沈曼殊開口,顧凱歌又補充道,臉色嚴肅得令沈曼舒有些害怕。第104章也虧得顧凱歌這次出國回來行蹤都很隱秘,經過兩個月的沉淀,沈曼殊在那些記者眼里基本上失去了挖掘的價值,以至于顧凱歌這次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沈曼殊家門口,都沒被人發(fā)現(xiàn)。相對坐在沙發(fā)上,顧凱歌也沒催促,只是平靜而疏離地看著沈曼殊。“是,是你的?!?/br>手撫著肚子,沈曼殊臉上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母性光輝。既然一開始只是因為和顏墨卿的合作才會冒險要這個孩子,但經過這幾個月的相伴,她對肚子里的孩子,還是產生了感情。那畢竟是她的骨rou啊,血緣的羈絆,是誰都無法割舍的,更何況,這還是顧凱歌的孩子,是她挽回顧凱歌最后的依仗。“凱歌,你不會怪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吧?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這個孩子,也不想讓你為難,你放心,如果你不想承認他的話,我也不會強求,就當他不存在好了,我會單獨撫養(yǎng)他長大的?!?/br>她感受不到顧凱歌有一丁點高興的情緒,是因為她的刻意隱瞞,還是顧凱歌對這個孩子一點都不期待,亦或者是因為太過震驚,她都不確定。但,那畢竟是顧凱歌的孩子,顧凱歌的第一個孩子,男人到了這個年紀,不都很期待下一輩的誕生嗎?她相信,顧凱歌會喜歡上這個孩子的,而她也能借著孩子留在顧凱歌身邊。以退為進,裝柔弱,是沈曼殊在顧凱歌面前最善用的手段。只是這一次,顧凱歌卻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唯有沉默。那雙仿佛能看透她的眸子,令她心慌地想要逃離。“曼殊,那個孩子,到底是怎么來的?”視線從沈曼殊的臉上,移到了沈曼殊的肚子上,額頭垂落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讓沈曼殊看不出他此刻的眼神。如果沈曼殊看到了,一定能看透顧凱歌對這個孩子的態(tài)度,沒有一丁點的期待,唯有厭惡。即使,孩子本身沒有錯,但,對這個孩子,他根本無法產生哪怕細微的身為人父的感情。“凱歌,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們……”后面的話,意猶未盡,充滿想象,卻是比什么都說透更曖昧。顧凱歌突然抬頭,冷淡的目光直視著沈曼殊,聲音不急不緩。“曼殊,如果你說的是那晚的話,我很確定,不可能。如果真的發(fā)生酒后失之事,我不會一點印象,一點感覺都沒有。曼殊,我今天來問你,是想要聽實話,而不是那些毫無意義的謊言。”那天晚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