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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頂到洛予天的胳膊。“等等……等……”顧久修直起身子,身下的xiaoxue吐出洛予天的食指,強行制止洛予天的動作繼續(xù)下去。洛予天抬起眼眸望向顧久修,感覺到顧久修的“抗拒”,出聲安慰他:“放心,我只是幫你洗干凈?!?/br>顧久修垂落視線,低眸看著洛予天的俊臉,深邃眼眸里,淺色琉璃瞳映著昏黃跳躍的燭光,瞳眸之中將顧久修的身影盡收眼里,仿佛小爵爺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人。對著這張臉,顧久修的腦袋里只剩撲上去一個想法。“等等,還是不行……”顧久修閉著眼睛及時遏制住自己的邪念,雙手從洛予天肩頭移到木桶邊緣,以此借力,嘩啦一聲站了起來。水花飛濺。洛予天微抬起臉,臉上的水珠順著側臉滑到下巴,沾著水珠的睫毛抬起,一雙晶瑩剔透的淺色眸子望向顧久修,問道:“什么不行?”顧久修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我不要看到你的臉,所以,換個姿勢?!?/br>“……”此話一出,一室俱寂。顧久修的本意是,看著洛予天的臉,顧久修就很難拒絕得了他。然而,洛予天所能理解的,顯然只是字面意思。若是平時二人感情正濃的時候,洛予天聽到這話還會好脾氣地問為什么,可是現下,顧久修白天當著眾人的面選擇要跟鐘云傾走,此時是被洛予天強行帶回來的……洛予天面無表情地垂下眼眸。當顧久修慢吞吞地轉個身,反身跪趴在洛予天面前,雙手抓著木桶邊緣時——這個姿勢的確方便洛予天幫他清洗,然而,顧久修等了有一會兒,卻不見洛予天有任何動靜。顧久修回頭,一臉疑惑。大概是洛予天感受到顧久修眼神里的催促之意,這才抬起眼眸,眸光冷若冰霜,令顧久修不由得心中一顫。對上洛予天這樣的視線,顧久修陡然醒悟過來:他剛才無意之中又作大死了!果不其然——“叮咚——”【系統(tǒng)提示:洛予天好感度-30,當前經驗值:31/100?!?/br>顧久修一聽系統(tǒng)的提示音,頓時啞口無言:“……”一天之內,經驗值從96/100降到31/100,顧久修從擔心經驗值滿分重返現代,到現在不得不擔心經驗值會被自己玩壞,死不瞑目的下場,想想都覺得很冤枉。顧久修這下子是真的大腦清醒了,什么又困又累的矯情感全都不翼而飛。顧久修本還想回頭巴結小爵爺兩句,緩和緩和兩人之間的僵硬氣氛,驀然感覺股瓣被小爵爺的蠻力掰開,大腿根部又嫩又敏感的內側肌膚還被小爵爺咬了一口,顧久修大腿一軟,險些整個人趴進木桶里。好在洛予天及時伸出手臂,圈住顧久修的腰肢。顧久修半直起身,悶聲忍受身下被手指貫入的異樣感,xiaoxue緊縮,雖然剛剛才進行一番激烈的情事,容納的異物比修長的手指粗大好幾倍,饒是如此,無論異物進入多少次,還是會有說不出來的莫名刺激,夾雜點輕微的澀疼。不多一會兒,洛予天便將食指拔了出來。“誒,好……好了嗎?”顧久修微微回過頭,沒話找話。洛予天沉眸不語,雙手掰開眼前的臀瓣,這次兩根拇指同時擠了進去。“嗯……”顧久修雙手抓緊木桶壁,低頭悶哼一聲,豈料——下一秒,洛予天雙手抓住他的臀瓣,猛地用力往下壓。后xue驟然被貫穿,填得滿滿當當。“啊啊好痛!”顧久修咬緊嘴唇,反身坐在洛予天身前,身后一口吞下巨物,吃得極深。顧久修弓著身子,痛苦地緊閉雙眼,他渾身痙攣,腸壁劇烈絞合,腳趾蜷縮,手指摳著桶壁,不敢動彈。“等……等……”顧久修長著嘴巴,目光渙散。洛予天對顧久修的求饒置若罔聞,雙手扶著他的腰,當即上下抽送起來。“?!O聛怼?/br>“洛予天……洛……洛予天……”“啊啊?。 ?/br>木桶里的水波劇烈地翻涌,漂浮在水面的花瓣被涌出桶外,潑灑了一地。……折騰了整整一宿,顧久修甚至記不清自己是幾時暈過去的。——次日傍晚。昏睡了將近一天的顧久修,蹙著眉頭慢慢轉醒。眼皮如同灌鉛一般沉重,喉嚨干澀。顧久修沒有想到,睜開眼看見守在他床邊的人,竟然是——姚瑤。一如當時,在鐘云傾的懸崖之巔的幻境中醒來,第一眼見到的也是姚瑤。顧久修頓時有些恍惚。姚瑤坐在床頭替顧久修換冰敷額頭的濕布斤,這時見顧久修轉醒,略帶擔憂的臉上露出笑靨,開心道:“顧九,你可算醒啦!”顧久修愣愣地盯著姚瑤,張了張嘴巴,聲音嘶?。骸拔摇銥槭裁丛谶@里,我又被鐘云傾劫持了嗎?”第123章走劇情,全是套路顧久修看到姚瑤此時出現在他面前,頓時有些記憶混亂。顧久修不由得昏昏沉沉地胡思亂想,昨晚他和洛予天之間難以啟齒的一夜,該不會是他自己意yin出來的春夢吧?難不成……他此時人還在懸崖之巔?顧久修第一反應是低頭掀開自己的被子,剛僥幸被子底下的自己不是赤身裸體,顧久修還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確認自己沒有濕了褲襠,這才放心地重新蓋好被子。“干嘛呢你!”姚瑤看了顧久修這一系列舉動,羞紅了臉,手掌握成拳頭,軟綿綿地在顧久修肩頭捶打了兩下。顧久修任姚瑤打著,反正繡花拳頭落在身上也不疼,他的眼睛盯著四周圍看了又看,眉頭微皺,不確定地問道:“這兒是鑄劍山莊的睡房,沒錯吧?”聞言,姚瑤才道:“顧九,你這一覺睡得可久了,都睡糊涂了,這兩天外頭可是發(fā)生了不少事兒。”顧久修的眼睛看向姚瑤,腦袋中昏昏沉沉,問:“嗯?我睡了多久?”姚瑤揭下顧久修額頭上的濕布,拿到身側矮桌上的水盆里,重新沾水擰干,然后擦了擦顧久修的前額。姚瑤慢慢道:“你昏睡了將近一天了,加上昨兒你被洛予天強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