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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穿成影帝的前女友[穿書] 作者:梟鑰 文案: 穿成了里的炮灰女配怎么辦? 演技垃圾,情商低級,貪慕虛榮還作天作地,靠著祖輩一起打仗時定下的戲言,愣是死皮賴臉地跟豪門出身的影帝傅朗嚴(yán)貼身炒作,全網(wǎng)群嘲也不改其志。 一覺醒來,冉夏睜眼看到的就是傅朗嚴(yán)矜貴冷峻的面孔:“我們之間沒什么情分,以后離我遠(yuǎn)點?!?/br> 后來—— 傅朗嚴(yán)咬牙抬手扣住冉夏的手腕:“少裝蒜,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公布戀情!” 小劇場: 冉夏:我貪慕虛榮! 傅朗嚴(yán):我身價幾十億,過來貪。 冉夏:我演技垃圾 傅朗嚴(yán):我親自教你,大ip國際大導(dǎo)幾個億的投資量身定做來捧你。 冉夏:咱們倆沒什么情分 傅朗嚴(yán):胡說,你之前還對媒體說我們有娃娃親。 冉夏:“……”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清醒一點?。?! 【須知】 強勢打臉,逆風(fēng)翻盤,完全沒在怕的! ②輕松甜爽風(fēng) ③本作品純屬虛構(gòu),請勿考據(jù) 內(nèi)容標(biāo)簽: 豪門世家 娛樂圈 甜文 穿書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冉夏,傅朗嚴(yán)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盛夏,烈日炎炎,天氣悶熱。 窗外有蟬鳴聲斷斷續(xù)續(xù),吹進(jìn)來的風(fēng)都帶著一股燥火。 冉夏正,一臉懵逼。 她的瞳孔終于緩緩聚焦,響亮的耳鳴聲也緩緩消散。 她的意識逐漸回籠。 入眼先是雪白的天花板—— 空氣中彌漫著醫(y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 她中暑得有這么嚴(yán)重嗎?居然把她送到醫(yī)院來了…… 冉夏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病床對面的電視機里倒映著她模糊的臉,唯一可以清晰看見的,就是她頭頂裹著的一圈白色紗布。 冉夏下意識抬手摸向額頭,果然摸到了紗布的紋理,指腹剛用力,一股灼燒難忍的刺痛頓時傳來,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好痛! 這么強烈真實的感覺也讓她徹底打消了還在夢里的疑心。 可現(xiàn)在又是什么鬼? 分明她上一秒還蹲在馬路牙子上等著導(dǎo)演開拍,怎么下一秒就來到了醫(yī)院,而且還是單人病房? 這時,站在病房窗邊的兩人聽到動靜一齊轉(zhuǎn)身,門外也有一個年邁的男人急急小跑過來:“夏夏,你終于醒了!你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可這個人,冉夏不認(rèn)識。 不僅是他,另外的兩個人雖然站在窗邊逆著光,但只看他們他們西裝革履的樣子,她用不著仔細(xì)辨認(rèn),也知道肯定不會是她認(rèn)識的人。 眼前陌生的一切讓冉夏不由地聯(lián)想起各類八點檔電視劇的狗血劇情。 難不成是她撞了腦袋,失憶了?? 額頭的劇痛在當(dāng)前詭異的場景里,似乎也已經(jīng)不值一提。 “夏夏?” 冉夏回過神,看著老者不像作假的關(guān)心,她抿了抿嘴唇,回道:“我沒事。” 她剛剛清醒,加上身體虛弱,嗓子啞得厲害,只說一句就皺起了眉頭。 老者連忙倒了一杯水給她,之后才想起病房里還有客人,又倒了兩杯水端著走過去,局促地說:“小傅,你們坐啊?!?/br> 冉夏的視線隨著他轉(zhuǎn)向病床另一側(cè)。 這兩個人她的確一個也不認(rèn)識。 靠前一些的男人身形挺拔,身上的西裝筆挺妥帖,他漆黑短發(fā)梳到腦后,本就削挺的五官更顯得冷峻,舉手投足間帶著好似與生俱來的從容。他僅僅站在原地,也輕易讓旁人感到十足的壓力。 好帥! 冉夏的視線只和對方垂在身側(cè)的手平齊。 這只手五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戴在腕間的表精致奢侈,只露出一角也看得出價值不菲。 有錢人! 冉夏再看他身后跟著的提了兩手禮物袋的助理。 助理畢恭畢敬,面帶笑容,一言不發(fā),可見規(guī)矩森嚴(yán)。 見狀,冉夏收斂心神。 有錢人——有錢且嚇人。 雖然還搞不清狀況,但如果可以,她可不想跟這種一看就不好惹的人扯上關(guān)系。 或許是察覺到冉夏的注視,男人眸光微動,轉(zhuǎn)臉過來。 老人恰時走過來,擋住了兩人的視線:“來,喝點兒水吧。” 見到他,男人的臉色稍稍緩和,他抬指示意助理把東西放下,然后說:“冉老先生,祖父托我代他向您問好。改日他想請您去傅園聚一聚,請您務(wù)必賞臉?!?/br> 話音剛落,門外人沒到聲先至。 “冉夏,你他媽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冉夏:“……” 這話可有點兒過分了。 她忍不住往門外看了一眼。 只見一個男人氣勢洶洶地沖了進(jìn)來。 他臉色還很難看,張嘴正要再罵,抬眼就看到病房里站著的人,頓時腳下一個趔趄撞在了門框上,磕磕絆絆地說:“傅,傅老師——”他轉(zhuǎn)怒為笑只用了半秒,又趕緊小跑過來,手忙腳亂從懷里掏出名片,雙手舉在胸前遞了過去,“傅老師,我叫樊年,是冉夏的經(jīng)紀(jì)人?!?/br> 半晌,直等到樊年舉到胳膊發(fā)酸,舉到氣氛尷尬,他手里的名片才終于被取走。 然而對方?jīng)]有和他交談的意思,只“嗯”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 樊年就一個箭步?jīng)_到冉夏身旁,壓低了聲音問:“傅朗嚴(yán)來你這兒干什么?” 冉夏皺了皺眉。 樊年,傅朗嚴(yán)? 這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 只不過—— “大哥,你誰???” 樊年怒極反笑:“我是誰?冉夏,你從樓梯上滾下來,把腦子撞壞了?” 他看到傅朗嚴(yán)正和別人說話,注意力沒有放在這邊,壓低聲音繼續(xù)說:“我不管你是腦子壞了,還是故意想玩什么把戲,我告訴你,這次你自己捅出來的簍子,我不會幫你收拾!你想炒作我不攔著,可你也不用你那豬腦子想想,你碰瓷誰不好,非要去招惹傅朗嚴(yán),你以為他那批有名戰(zhàn)斗力強的粉絲是吃干飯的嗎?現(xiàn)在你滿意了,網(wǎng)上罵你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要換算成知名度,你這幾天可比洪慕詩都火了!” 聽到這個名字,冉夏不由一怔。 樊年、傅朗嚴(yán)、洪慕詩—— 等等,這不是,她中暑之前在看的那本里的人物嗎? 男人沒有察覺到冉夏的走神:“對了,既然傅朗嚴(yán)在,你現(xiàn)在去跟他道歉,說不定事情還有轉(zhuǎn)機!” 冉夏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聽他說了什么,她正仔細(xì)回想。 之所以她會這么快通過這幾個人的名字聯(lián)想起那本,就是因為這篇里面,有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