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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東哥都去租小貨車了……”“我那是沒來得及攔他,你湊什么熱鬧。”“你搬家一次性不搬全了?”方林慕都被搞糊涂了。“再說一次,這不是搬家?!备吨沽攴鲱~,半晌自嘲一句,“我哪還有家啊?!?/br>“哦……”方林慕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說付止陵,他想說付止陵可以把這里當(dāng)他家,可他自己在這里都沒有歸屬感,還想說既然決定和禹東在一起了,可以試試把禹東那當(dāng)家,可他們倆的未來,自己一個局外人哪說得清。“陵哥。”方林慕認(rèn)真地說,“我知道你不會把我這當(dāng)家,可只要你開口,不管你在哪、什么時候、發(fā)生了什么,我永遠(yuǎn)給你提供住處?!?/br>“白癡?!备吨沽晷αR他,伸手拍了拍他,“謝謝,我記下了?!?/br>“恩!”“OK,現(xiàn)在你該去上班了,我叫了公司的司機(jī)來接你,下樓吧?!?/br>方林慕抽著嘴角,被付止陵毫不留情地推出門。沒過多久,禹東租來的小貨車停在了樓下,可付止陵的行李不過兩個行李箱和幾個紙盒就裝完了,連小貨車的三分之一都沒裝滿。得知這就是付止陵要帶去他家的所有東西,禹東也沒氣餒,“我知道你還不能完全信任我,沒關(guān)系,時間會證明一切?!?/br>付止陵卻沒他那么有信心,“以后的事誰知道呢。”“我知道。”禹東說。付止陵又不說話了。因?yàn)樾欣畈欢啵瑑扇艘簧衔缇褪帐暗貌畈欢嗔?,禹東幫付止陵把行李箱里的衣服都?xì)w置到主臥的衣柜里,他的器材和幾箱沒開封的雜物都放在了那間多功能書房。等付止陵收拾清楚自己的工作材料,看到禹東把自己的日常用品都放到了主臥,他跟過去瞧了瞧,被墻上一幅保存良好的攝影作品吸引了視線,他非常熟悉那幅作品,他15歲生日時獨(dú)自在青鯉山呆了一夜才拍下來的。付止陵看著禹東忙活了半天,皺著眉問:“我睡這?”禹東這三室兩廳的房子里就這一個臥室一張大床。禹東立即明白付止陵的意思,忙解釋道:“我睡我的書房,那有張氣墊床?!?/br>付止陵白了他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人打的什么主意,既然這樣,付止陵微微一笑,“哦,那可千萬別摔下來?!?/br>禹東:“……”中午,禹東再次為付止陵做了他喜歡的海鮮焗飯頓飯,吃過飯,禹東把付止陵帶到自己的書房,讓付止陵坐在電腦前,把一個硬盤連上電腦。付止陵點(diǎn)開,硬盤里存著的是按年份排列的自己的作品,數(shù)量不多,而且他一眼就看出這里的東西并不全。可他一個名不見經(jīng)轉(zhuǎn)的小導(dǎo)演,要收集作品集哪是這么容易的事,但這是禹東的用心,付止陵也說不出什么帶刺的話,安靜地聽禹東說話。下午兩人都沒什么事,禹東便帶著付止陵到這附近逛了逛。禹東本以為付止陵不會答應(yīng),不料他一下子就點(diǎn)了頭,禹東難免有些興奮,一路上都在念叨自己以前賴著付止陵的日子有多開心。“你那么好,我活該受些波折才能和你修成正果。”禹東下著結(jié)論。付止陵風(fēng)涼道:“照你這么說,我碰見那么多糟心事就是為了遇見你,我的人生該有多失敗啊?!?/br>“時間會證明一切的。”禹東深情款款。“切?!睋Q來換去還是這一句,付止陵不屑一顧,繼續(xù)往前走。“等等我呀。”禹東追上去,身后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極長。親吻付止陵搬到禹東家后生活和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反而比從前更不用cao心,他所有的后勤問題都由禹東一手包辦,偶爾因?yàn)楣ぷ魍須w,禹東還會做好夜宵,一直等到他回來。他本以為禹東這樣做是專門為了哄他的三分鐘熱度,可過了一個月,禹東的熱度一點(diǎn)也沒有消退,付止陵提出為禹東分擔(dān)一些家務(wù),禹東卻嚴(yán)肅表示為心愛的人洗手作羹湯是一種幸福,他們家傳統(tǒng)就是疼媳婦,希望付止陵不要剝奪他的權(quán)力,那眼神里的輻射連付止陵都招架不住,不再說類似的話了。恢復(fù)獨(dú)居的方林慕經(jīng)常來這蹭飯,有時候光蹭飯不夠還想蹭住,沒等禹東用家里只有一張床為由拒絕,付止陵直接瞪去的一眼就讓方林慕消聲了。禹東覺得這兩人的相處方式非常有趣,為了安撫方林慕‘受傷’的心靈,答應(yīng)他會抽空陪他打游戲,當(dāng)然只能是遠(yuǎn)程的。年關(guān)將近,禹東的工作又迎來一個新的忙期,暫時是‘自由工作者’的付止陵不動聲色地為禹東承擔(dān)了家務(wù),禹東知道他不喜歡讓鐘點(diǎn)工來做家務(wù),周末便去電器城買了掃地機(jī)器人拖地機(jī)器人和洗碗機(jī),加錢讓人立即安裝。付止陵晚上回家,看見的就是在客廳里相互追逐的兩個小圓餅,以及在廚房研究嵌入式洗碗機(jī)的禹東。禹東聽見付止陵回來,蹦出來拉著他的手,把腦袋湊過去搭在他肩上,整一個大型寵物撒嬌現(xiàn)場,“我的工資卡徹底回到辦卡前,這個月發(fā)工資之前我全指望你了,求潛求包養(yǎng),期待rou償。”付止陵好笑,指著地上辛勤工作的黑餅,“買這倆玩意兒就破產(chǎn)了,你的資產(chǎn)信用怕不是個負(fù)數(shù),我看這筆生意還得好好考慮一下。”禹東懨了,“還不都是為了這房子,這些年賺的都在這了,早知道就不一次性還完了,現(xiàn)在居然得靠老婆養(yǎng)……”“你說什么?”付止陵語氣很危險。“沒什么。”禹東立慫,趕緊摸出自己的錢包交到付止陵手上,“我是說,我的身份證銀.行卡醫(yī)??ń∩砜ㄏ窜嚳ㄟ@卡那卡都給你了,我個人連帶身家性命全是你的,收了我吧,保證不吃虧不上當(dāng)?!?/br>“走開?!备吨沽臧延頄|的錢包拍在他胸口,逃也似的回房了。如此這般,從磕磕絆絆的磨合變成了柴米油鹽的溫馨,付止陵完全忘了當(dāng)初住進(jìn)禹東家的初衷。又過了一個月,的后期制作完成了。過了快3個月居家生活的付止陵也開始忙碌起來,每天早出晚歸跟制作團(tuán)隊處理上映前的一系列事宜,等到他的工作即將收尾,距離農(nóng)歷新年已經(jīng)不足一周。接下來便是電影的點(diǎn)映會,因?yàn)楦吨沽昝麣獠淮?,參演的演員也不是流量型,每場點(diǎn)映會都沒有多大規(guī)模。期間的宣傳活動都由肖南帶著演員參加,有深諳宣傳手段的肖南幫忙,給付止陵分擔(dān)了不少壓力,他還能在百忙中擠出半小時,陪禹東為他的母親挑了生日禮物。電影的首映禮定在除夕前一天,這天正好是禹東母親的生日,付止陵拒絕了禹東要陪他一起參加首映的提議,早早把人趕回了家。禹東滿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