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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跳起來,可他還要裝出一副沉痛的表情,無奈地說道:“怎么是沉哥,運氣不好啊?!?/br> 說話間,他目光轉(zhuǎn)向了顧晏沉:“可惜了,沉哥你也不喝酒……” 然而,狐貍的尾巴總是藏不住。他一下子就裝不下去了,“嘿嘿”直笑,得意得沖顧晏沉問:“怎么樣沉哥,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顧晏沉怎么會不了解紀(jì)寒鐘,他抬頭,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隨意開口:“真心話?!?/br> 紀(jì)寒鐘一接受到顧晏沉這表情,身上就起了雞皮疙瘩。但輸人不輸陣,他轉(zhuǎn)頭看看身旁眼巴巴地等著盤問顧晏沉的同學(xué)們,給自己壯了壯膽。怕什么,還有廣大人民群眾在后面給他撐腰呢。 但撓頭想了半天,想不出來問什么,旁邊有個男同學(xué)著急,大聲喊了出來:“你是不是喜歡我們時霧!” 這話一出,林秋晗都要氣死了,這問題明眼人誰看不出來,還用問? 她正想換個問題,便聽顧晏沉清清淡淡地“嗯”了一聲。沒什么多余的話,也沒什么解釋,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歡了就是喜歡了”的霸總氣質(zhì)。 嘖嘖。 他這“嗯”一聲,時霧臉卻不由自主地發(fā)燙。他的聲音隨著柔風(fēng),飄到她耳邊,卻重錘一樣地砸在她腦子里。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就說他喜歡她…… 可這還沒完,顧晏沉懶懶散散地挑起眼尾,狹長眸子看向剛剛提問的那個男生,話音里都有一絲陰鷙:“還有,你們時霧?” …… 看這吃醋的別扭勁兒。 時霧又是一僵,聽著自己名字從他舌尖劃過,明明只有兩個字,卻引來一陣一陣連綿不絕的顫栗。 紀(jì)寒鐘“哈哈”笑兩聲,沖著那男生喊了句:“就是,瞎說什么呢,我小時嫂子怎么會是你們的?!” 說著,他不動聲色地又轉(zhuǎn)了酒瓶,和上次一樣,瓶口晃蕩了兩下,依舊穩(wěn)穩(wěn)地朝向顧晏沉。 林秋晗見狀,恨不得一榔頭敲死紀(jì)寒鐘,這死人,做戲都不做得真實點兒。這不明擺著是故意想套顧晏沉話么。 果然,顧晏沉嘴角弧度越發(fā)大了起來,望向紀(jì)寒鐘的眼神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 紀(jì)寒鐘“呵呵”干笑兩聲,沒說話。林秋晗都不想問他是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了,抓住機(jī)會,趕緊發(fā)問:“你前女友是什么樣的女生?” 說完還得意地朝時霧使了個眼色。時霧臉一僵,真的沒話說。 顧晏沉自然注意到了林秋晗的小動作,他轉(zhuǎn)頭微微看一眼時霧,這才道:“沒有?!?/br> ? 他這意思是,沒有前女友? 林秋晗一驚,嘴巴微張,話都說不出來。不是,顧晏沉這顏,這身材,這氣度,還有錢,沒有前女友? 看旁邊同學(xué)們的反應(yīng),也都是呆若木雞,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時霧耳朵發(fā)燒,她似乎感覺到,在他說出“沒有”那兩個字時,她心跳仿若停了一拍。 原來他……也還沒有談過戀愛啊…… 紀(jì)寒鐘一聽林秋晗這問題,嘴巴扁了起來,一臉不贊同:“你問這沒營養(yǎng)的干嘛啊,沉哥以前有沒有女朋友,問我不就知道?” 不等林秋晗瞪他,他便接著說:“沉哥這樣的,哪個女生不喜歡啊,圍著他轉(zhuǎn)的妹子可多了,但我們沉哥怎么會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要不然還怎么追小時嫂子啊!” 看他這油嘴滑舌的樣兒,林秋晗受不了了,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倒是郭筱晨坐在一旁,忍不住應(yīng)和:“我時霧好像……以前也沒戀愛過呢?!?/br> 這話一出,紀(jì)寒鐘一拍手,整個人都彈了起來:“這不,正好湊一對兒嘛。” …… 哪兒有人理他。 兩次提問,都沒問出什么來,同學(xué)們都快憋瘋了。紀(jì)寒鐘礙于人民群眾的廣泛需要,忍受著顧晏沉似笑非笑的眼神,硬著頭皮再一次將瓶子轉(zhuǎn)向了他。 還出言提醒:“最后一次機(jī)會了啊,認(rèn)真想問題,別浪費!” 幾個人圍在一起討論了好半天,林秋晗才作為代表,清了清嗓子,正準(zhǔn)備說話,便被顧晏沉打斷。 他輕飄飄出聲:“大冒險?!?/br> 林秋晗:“……” 什么?選大冒險? 她一噎,愣了好半天,摸了摸腦袋,才猶猶豫豫地說:“那,那你,親一下她……?” 她話音一落,同學(xué)們都面面相覷,呆愣不過半秒,就全體回過了神,表情愈加興奮。沃日,這么勁爆? 他們?nèi)茧p手撐著腦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顧晏沉和時霧,全然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顧晏沉聽了林秋晗這要求,竟笑出了聲,偏過頭,滿含笑意地看著自己身邊,臉早已通紅的小女孩。 然后極緩極緩地俯身,湊近時霧,直到額頭相貼,他才停下。 時霧覺得自己心跳都已經(jīng)停止,距離太近,呼吸間都是他的鼻息。她呼吸越發(fā)急促,快要喘不上氣來。看著他深沉眼眸中自己的小小倒影,她突然不知該如何自處,眼睛四處轉(zhuǎn)著,不敢看他。 可她這副樣子,卻像只膽怯含羞的幼獸,完完全全取悅了他。顧晏沉唇角一彎,又是一笑,然后輕啟唇瓣,喑喑啞啞地開口:“別怕。” 聲音里含著濃如墨的欲色。 話音一落,他下頷便貼近,輕輕巧巧地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這一瞬,時霧覺得好像一陣暖風(fēng)拂過她唇角,卻又帶著一股電,直往心臟里沖。 他親完,卻也不離開,依舊那樣維持著額頭相貼的姿勢,似乎是想看看,自己是如何將小女孩臉頰,惹得紅如朝霞。 可同學(xué)們一見這么激動人心的勁爆場面,哪里還能按捺得住,一個個興奮地嗷嗷叫了起來。紀(jì)寒鐘和林秋晗格外激動,怎么看怎么有一種“終于給自家兒子取了媳婦”“終于把自家女兒嫁出去了”的老父親老母親既視感。 顧晏沉聽到他們的哄笑聲,唇角一抿,才拉開與時霧的距離,直直地坐著。伸手將自己面前的啤酒瓶拉了過來,手腕一轉(zhuǎn)。 不知道為何,瓶口處直直地朝向了還在一邊看戲的紀(jì)寒鐘。他見著沉哥親小時嫂子,笑得開懷,嘴咧得老大。低頭一看這酒瓶子,腦袋都懵了。 顧晏沉也沒給他選擇的機(jī)會,目光徑直對上紀(jì)寒鐘還呆愣的臉,眼睛一轉(zhuǎn),又瞄了一眼剛剛同樣鬧得兇的林秋晗,似笑非笑道:“你們倆……” 他話只說了一半,便停下,輕輕笑了一聲,好像是在醞釀著什么。紀(jì)寒鐘最是了解顧晏沉,見他這狀態(tài),心里暗道不好,緊張了起來,不知道他要怎么打擊報復(fù)自己。 要知道,沉哥的招兒,可最是不好接。 等了半晌,顧晏沉才慢條斯理地繼續(xù)開口,話音都有股子誘人深思的意味:“……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