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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布告一張貼出來……可是讓不少人動了心。布告上大致是這樣寫的:由于特殊原因,現(xiàn)希望城中百姓搬離家園,可遷去除忻州和晉陽外的任何城市。凡自愿離家的,皆可去衙門登記領(lǐng)取賞銀,每家每戶按人頭計算,一人二兩白銀,不論年齡,不設(shè)上限,若有房契憑證,還可再加賞一兩白銀。李冶簡直是看傻了,心說這無緣無故的干嘛讓人家搬家啊?難不成還真要跟塔悍打上三年,把這代州變成一座兵城?他好不容易跟著人流擠到了衙門門口,卻見里面早已排起了長龍,有不少守衛(wèi)在內(nèi)外值守,維持秩序。只是……這些人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呢,怎么那么像……林家軍???“李冶!”林如軒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旁,“你來這干什么?!”李冶一看見他頓時樂了:“哈!這些果然是你的人!怎么,我們堂堂林大將軍,居然帶著部下在這小小的衙門主持‘大局’?”林如軒斜他一眼,低聲道:“你懂什么?來這干活可有賞銀,一個時辰一兩,他們可都搶著來?!?/br>“哎,你說這小冼到底要干什么?他就算真想讓百姓走,下個命令誰敢不走?至于這么大張旗鼓……還發(fā)獎賞嗎?”“要不然當(dāng)皇上的是陛下不是你呢,”林如軒鄙視他,“這才叫籠絡(luò)民心,你懂嗎?不僅發(fā)錢,從現(xiàn)在開始,每三日就會組織一批百姓離城,一共持續(xù)半月,凡是趕上這種組織不單獨(dú)行動的,都有免費(fèi)糧食飲水保證沿途供給,還有專門的官兵護(hù)送?!?/br>“真的假的啊……”李冶一臉難以置信,“要真是那樣,那待遇也太好了……哎,你們林家軍,豈不是這半月之內(nèi)都要忙這些個事了?人家能干嗎……”林如軒拍了拍他肩膀,“還是那句話,有賞銀?!?/br>“哎,哎!你別走啊!等等我!”三日之后第一批百姓出城,就有一千余人。這千余人中,身體健康的皆步行,老弱病殘則集中在一起,由幾輛驢車馬車?yán)徊⑿羞M(jìn)。衙門里那十幾箱銀兩已經(jīng)發(fā)放過半,李冶本來還想去摸個魚蹭幾兩銀子花花,結(jié)果沒有身份憑證,人家還不給發(fā),灰頭土臉地被轟出來,直置氣說要找林如軒告狀。他返回軍營,朱雀和錦上又搬回了他們營帳,李冼本來說單獨(dú)再分給他們一間,卻被李冶強(qiáng)行制止了,朱雀眼里冒火卻不敢說什么。——他們要是搬走了,他還怎么名正言順地調(diào)戲鳳凰哥哥?他回去的時候朱雀正在給錦上喂湯,那鳳鳥緩了兩天才勉強(qiáng)從寒毒發(fā)作中緩過來,身體還是虛弱得很。李冶湊過去,笑瞇瞇地道:“阿辰啊,小鳥兒今天如何了?”“……你叫誰阿辰?!說過幾遍了叫我朱雀!”朱雀瞪著他,“看你那色氣滿滿的樣子,告訴你,別想對我家錦上動什么歪心思!”“喲,幾個月不見,嘴巴變伶俐了嘛?!崩钜惫室獍ぶ\上坐下,聞了聞他喝的湯,頓時眉頭一皺,“參湯???你們從哪弄的人參?”朱雀得意道:“陛下給的?!?/br>李冶果然吃味,語氣更是不爽了:“小冼給的?憑啥?如軒當(dāng)時傷成那樣都沒參湯喝,憑啥你們有?”朱雀挑起下巴,還要繼續(xù)說,卻被錦上抬手制止,道:“殿下多心了,林將軍不是沒有參湯喝,而是不能喝?!?/br>“為啥不能喝?”“我之前……”錦上突然一頓,好像說錯了什么,又改口道,“沈心姑娘之前給他吃過一顆救命的藥丸你記得吧?那個藥的藥性和人參犯沖,所以他吃了藥,就不能再吃人參了。”李冶端詳著他,試圖在他眼睛里找出什么疑點(diǎn),錦上目不斜視,面色如常。“好吧,那我就姑且信了。你們繼續(xù)。”沈箕托著一個包裹站在李冼面前:“陛下,您要的東西?!?/br>“哦,辛苦了,去放在那個箱子里吧。”李冼指了個方向,又繼續(xù)寫字。“陛下,您當(dāng)真……要這么做?”“怎么?”他筆下沒停,“你信不過我?”“不是。只是……這步險棋,實(shí)在太險了,若一步走錯,當(dāng)真滿盤皆輸。”李冼微笑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呢?你去讓沈心準(zhǔn)備,差不多這幾日……就可以啟程了。”“是。”這大概……是他這輩子,最任性的一個決定了吧。謝言……也是時候亮出你的底牌了。手指按在黑龍鎮(zhèn)紙上,細(xì)細(xì)摩挲上面每一片精心雕琢的鱗片,唇角緩緩漾起一抹笑意。若是墨問在,定是要百般阻撓他吧。可現(xiàn)在……墨問不在。便賭上一賭,又能如何?!他驀地站起身,眸中盡是絕然之色。作者有話要說: 姊妹篇全文存稿中,求收藏喲!地址請戳文案!沒錯就是以洛辰和錦上為主角的=-=☆、58夜。無月。疏星高懸,微風(fēng)過耳。代州城東門,城門口的幾個守衛(wèi)偷偷聊起了天。“哎,明天可是最后一批百姓出城了吧?”“不是不是,你記錯了,后面還有一批?!?/br>“這樣啊……唉,真想去那護(hù)衛(wèi)隊蹭幾兩銀子花花?!?/br>“快別想那美事了,那可是林家軍的活,咱們這些個守門的,哪里趕得上那美差?”兩個人都搖搖頭,不說話了。過了沒一會兒,其中一個突然執(zhí)起長|槍,大喝一聲:“什么人?!”“幾位軍爺,是小民。”一輛驢車緩緩?fù)T诔情T前,那兩個守衛(wèi)借火把看清了車上下來的老漢,收回了槍,笑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大爺大娘你們啊。怎么,今兒天都這么晚了,還要出城?”那老漢道:“是啊……能不能煩勞幾位軍爺,給小民開個城門?”“這……”守衛(wèi)為難道,“大爺,這恐怕不太好吧?這城門一關(guān),沒有上面的命令是不能隨便開的。您二老還是回去吧,這今天也沒月亮,天太黑了,路上危險,不如改天再去?”這時候拉車那驢子不知怎的,突然大叫了幾聲,似乎想要掙脫,守衛(wèi)道:“大爺,您看您這驢也不情愿呢,還是快回去吧。”“嗨,”老漢擺了擺手,“軍爺您還別說,今天就讓這驢給耽誤了。驢脾氣犯了,怎么拽都不肯走,不然小民早就趕在城門關(guān)閉前出城了?!彼A送?,一拍腦門,“軍爺您看小民這記性,小民有這個,不知您是否……”守衛(wèi)接過他遞來那東西,是一塊令牌,上面刻有“李”字和皇家印徽,頓時驚道:“大爺,這可是圣上的令牌,您怎么會有?”“軍爺容稟,是這樣的,小民今天白天就答應(yīng)了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