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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功力恢復(fù)如初。“你那破槍也太沉了,”李冶朝他攤開自己兩個通紅的手掌,“你看看你看看,我這虎口都快破了,你使那么大勁干嘛,???你真拿我當(dāng)靶子了?”“……我給你吹吹?”“噗……你快拉倒吧?!崩钜贝炅舜晔郑膊还艿厣吓K是不臟,仰面一躺,抻了抻胳膊腿,“唉……真是累啊……”林如軒盤起膝蓋,坐直身子,開始打坐調(diào)息。那火蓮丹的藥性還是十分強,這最后一顆他化解了三天都沒能徹底化開,才不得已去找人過招,試圖刺激那藥力在體內(nèi)加速游走。李冶偷偷瞧他,明明是個坐不住的性子,卻甘愿陪這人打坐數(shù)個時辰,看著他那側(cè)臉,竟不覺得膩。他自己怕是都沒有意識到,原來他的喜怒哀樂,早已被這人牽著走了。“嗚——”軍隊集結(jié)的號角突然乍響,林如軒睜開雙眼,“出什么事了?”“嗚——嗚——”“敵襲!”“塔悍來攻城了么?!”他迅速起身,“走,過去看看!”“……哎哎等等我!”二人穿過軍營,登上城樓向西北眺望,只見遠遠的有騎兵飛速略近,黑壓壓一片竟數(shù)不清是有多少,地面都似乎被那馬蹄踏得震顫起來。黑云壓城城欲摧。林如軒緊鎖眉頭。“將軍!殿下!此處危險,二位快些回去吧!”危險……他林如軒,何曾怕過危險?!只恨不能立刻披掛上陣!“兄弟們,隨我殺出城去——!!”城門大開,魏麒策馬一騎當(dāng)先,怒目圓睜,手中長刀寒光凜凜,銳氣逼人。“殺——!?。 ?/br>他身后數(shù)萬軍隊,魚貫而出,氣勢如虹,喊聲沖霄,銀甲鐵蹄,銳不可當(dāng)。李冼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城樓上,“三哥?!?/br>“小冼?你怎么來了?!”“我如何能不來。對面來了多少人?”林如軒道:“目測十萬以上。”“十萬以上?難不成……十五萬大軍傾巢而出?正面交鋒的話……”李冼看著那壓城大軍,右手已悄悄緊握成拳,眉頭緊鎖,眸光沉沉。“小冼,這里太危險了,我們回去吧!”“好……”三人退下城墻,沈箕憑空出現(xiàn)落在李冼面前:“陛下?!?/br>“來得正好。對方此次是何人領(lǐng)軍?”“曹漢?!?/br>李冼一驚,“曹漢?!你可確定?!”“確定?!?/br>“糟了……曹漢不僅對雁門關(guān)了如指掌,對代州城也……我們兵力本來就少于他們,若是再加上一個曹漢,恐怕……”“陛下,可要出動‘玄武’?”他擺了擺手,“不必,現(xiàn)在動用玄武還為時尚早。對了,曹漢現(xiàn)在何處?可有親自上陣作戰(zhàn)?”“暫且不知。陛下且回營等候,我這就去探,探到了第一時間回稟陛下?!?/br>“好。那你速去速回!”數(shù)月以來,這還是大胤和塔悍第一次正面對抗。魏麒策馬提刀,沖在最前。“龜孫兒!爺爺送你上路——?。 ?/br>兩軍交鋒。橫貫一刀、斜劈一刀、豎砍一刀,一刀一命,血濺三尺,人仰馬翻。“下地獄去吧——?。?!”如同一只盛怒之下的麒麟,奔騰咆哮。——騰麟軍。錐刺而入。沈箕一探便探到了日薄西山。她身上已經(jīng)掛了幾道彩,跪到李冼面前:“回稟陛下!曹漢現(xiàn)在城外一處山坡上坐鎮(zhèn)指揮!他身邊有五千鐵騎鎮(zhèn)守,勢如鐵桶,牢不可破!”“這個曹漢!”林如軒怒不可遏,“我從未見過如此可惡之人!通敵賣國還貪生怕死!”“你先別急。”李冼繼續(xù)詢問道,“現(xiàn)在城外戰(zhàn)況如何?”“魏將軍和楊將軍還能抵擋得住,但時間長了就說不準(zhǔn)了,對方攻勢很猛。現(xiàn)在兩邊互不相讓,正處膠著狀態(tài),不過打了這許久,也已經(jīng)疲累,林家軍已經(jīng)代替部分騰、廣軍頂上去了?!?/br>他點點頭,沈箕又道:“陛下,我主要擔(dān)心塔悍……還有后手,現(xiàn)在他們有五萬兵馬不知去向,關(guān)外是否還有大軍駐扎支援,也不得而知?!?/br>“……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李冼慢慢踱著步思索,踱著踱著,他忽然看見了什么,心念一動,計上心頭。他揭開“驚風(fēng)”上蓋著的布,手指撫上弓身,復(fù)而緊握于掌,眼底劃過一抹暗芒。該是你重出天下之時了。他回過身,只見一襲紅衣出現(xiàn)在眼前,錦上微微偏頭:“陛下,可需要我?”李冼微笑,“好一只聰慧的鳳兒。”夕陽西斜。紅霞千丈。“將軍?!?/br>“戰(zhàn)況如何?”“一切按您的指令進行?!?/br>曹漢大笑三聲:“好!我倒要看看他們這個代州城,究竟能守上多久?!?/br>“將軍,我們真的不需要請求支援?雖說我們有十五萬大軍,可他們守軍也有十萬,這城……真的能攻下來……”“你敢質(zhì)疑我?!”“啊,不敢!末將不敢!末將只是……”“夠了!這里還由不得你說三道四!”曹漢站起身來,負(fù)手而立,“可汗陛下不信我,竟讓我來攻打代州!想讓我死?呵呵……謝軍師也真是胡鬧,居然給這么一位沒腦子的可汗做軍師,遲早要壞了大事!雁門關(guān)……真以為得了一個雁門關(guān)便萬事大吉了?沒有我曹漢的雁門關(guān),狗屁不如!”“將軍,將軍息怒!”“罷了?!彼肿匾沃?,雙腿交疊,身體后仰,“想讓我死,可沒那么簡單,我倒要看看誰人能攻破我這鐵壁銅墻!”旁邊有幾個小兵突然開始竊竊私語,一個道:“哎,你看你看,那是什么東西?”另一個道:“哪有什么東西?這太陽夠晃眼的,能看見什么。”“不對不對,真的有東西,你仔細看啊,是不是飛鳥?”“是什么飛鳥啊,什么鳥能飛那么高?是云吧?你八成是看錯了。”“不可能,真的有東西,不會……是漢人的什么稀罕玩意?”“快算了吧,那太陽在西邊,有東西也是從西邊來,代州可在東面,不可能不可能?!?/br>曹漢聽見他們的私語,怒喝一聲:“你們在說些什么?!”“呃……呃將軍!”那小兵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小的……小的只是看見西邊天上有什么東西,怕……怕對我們不利,才……”“東西?什么東西?”“將軍,將軍您請看,就在那里!”曹漢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因為逆光,也看得不甚分明,只感覺那東西似乎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