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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成一匹高頭大馬,俊逸非凡,任誰見了都要不自覺贊嘆一聲。“駕!”李冼一騎當先,手中是大哥贈與的三尺青鋒。身后緊緊跟隨著三萬精騎,向代州城疾奔而去,地面顫動,殺聲震天。他這次共帶了八萬大軍,那五萬步兵還未趕到,卻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下去。十日疾行,不論人馬都已疲憊不堪,再經這一戰(zhàn),怕是要到極限。這陣勢早已把代州守軍驚醒,幾乎以為塔悍夜間來攻城了。楊青平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登上城墻,詢問道:“是何人來襲?!”“東面來的,應該不是敵襲,可能是援軍!”“援軍?”楊青平向東眺望,漆黑一片之中只能看到無數火把正朝這邊迅速靠近,一時間心中忐忑。過不多時,只聽遠遠有人高喝道:“打開城門——”“是援軍!將軍,是援軍!”楊青平隱約看見那“李”字軍旗,眉頭一跳,“竟是陛下親征?!快開城門!”李冼率軍穿城而過,自西門出,直襲城下塔悍軍營,而塔悍將士雖也聽到動靜,卻沒想到這援軍到來竟未做任何停歇直接作戰(zhàn),一時間抵擋不及,一片混亂。代州守軍也隨著傾城而出,一見是皇帝親征,哪怕白日里再累也瞬間來了精神,情緒高漲百倍,在楊青平的帶領下,抄起兵刃便出城廝殺起來。血rou橫飛。雁門關。“可汗!可汗不好了!代州戰(zhàn)報傳來,胤援軍趕到,正在夜襲我們軍營!”可汗大驚失色:“什么?!”“出了何事?”一個年輕人披著外衣掀簾而入,“何事如此驚慌?”那小將十分焦急,“軍師!您快想想辦法!我們代州軍營正被胤援軍襲擊,快要頂不住了!”“夜襲?”軍師皺起眉頭,“算算時日,援軍也是該到了,可他們這樣急行軍,竟不休息便來作戰(zhàn)?來的是哪支軍隊?”“好像……好像是胤帝親征!”軍師聽見“親征”二字,不由一愣,“親征?你是說胤帝親征?難道他武功很好,竟敢親征?”“他根本就不懂武功,不過……聽說他身邊有高人,我們兄弟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高人……”“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可汗打斷他們,怒道,“速速派兵支援!”“等等!”軍師連忙制止,“萬萬不可!既然他們敢夜襲,定是有萬全的把握,現在我們估計大勢已去,再支援也來不及了,反而徒增傷亡。”“那要如何?!難不成這代州我們又不要了?!”“要不得了,讓他們退兵!”可汗聽他這話,登時大怒,雙目圓睜,喝道:“謝軍師!你究竟是不是我塔悍軍師?!”“……可汗此話怎講?”“之前我們得了代州,我便說直接南下掃蕩,你偏不肯,后被援軍趕來,你又讓我們棄了代州!棄了代州換來什么?不過換來他們一個什么狗屁將軍!現在倒好,代州也攻不下了!這數月努力,損失那么多將士,便只得了一個雁門關?!”軍師也有幾分不耐,薄怒道:“可汗!我說過了,那個時候我們大批軍力集結不上,能不能攻下忻州晉陽且不說,就算攻下了,也不一定守得住!既然守不住,何必要損失兵力去攻!再有,那位將軍是大胤重臣,他死了,對我們絕對有百利而無一弊!大胤國力太強了,不是那么好打的,若不是有曹將軍幫助,我們現在還攻不下雁門關!我們目光要長遠,作戰(zhàn)絕不是一日半月的事!”“你竟說我目光短淺?!”“可汗!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罷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擺擺手,叫過那來傳信的小將,“你速去通知他們,讓他們退兵!不要戀戰(zhàn)!”“是!”可汗依舊不饒,冷哼道:“謝軍師,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我承認這次是我失算,”謝軍師嘆了口氣,“我沒想到他們竟會夜間出兵,本來再有一日,差不多就能攻下代州城了,現在……唉。”他在原地踱了幾步,自言自語道,“他們究竟來了多少援軍?我們十萬大軍兵臨城下,竟抵不住他們一擊之力?”然而這一次他是完完全全猜錯了,李冼確實只帶了三萬兵馬,就算加上代州守軍,也超不過六萬人,若是他們肯支援,還就真不一定打不過大胤。“親征……親征,他竟敢親征……”不知為何,他竟是有些咬牙切齒起來,“既然來了,那便……不要回去了,李冼?!?/br>☆、48塔悍軍隊被殺回了雁門關。李冼率大軍退回代州,在城里駐扎下來。他下了馬,叫過魏麒:“魏將軍,你去和楊將軍把大軍安置好,受傷的務必要及時治療,再看看城樓城門有沒有破損的,要及時修繕?!?/br>“是!陛下您放心吧,這些都交給末將。”“嗯。對了還有,我們大部分步兵還在后面,這幾日還是不能松懈,等他們來了再作商議?!?/br>“明白?!?/br>李冼進了營帳,幾乎是一刻也撐不住了,身形晃了兩晃便直接跪倒在地。秦宮又閃身出現,扶住他,“陛下,您沒事吧?我去找軍醫(yī)!”“秦宮!”李冼叫不住他,疲倦地閉上眼睛,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全是那廝殺的場面,鼻端縈繞的也盡是濃重的血腥之氣,讓他忍不住一陣陣反胃。他……殺人了,活了這二十三年,也終于……親手殺了人。墨問……這樣的我,你還會不會喜歡……“小冼?小冼!”他隱約聽見三哥的呼喊,眼皮卻沉重得怎么也抬不起來,只顫了兩顫便再沒了回應。“小冼?!”李冶焦急萬分,問那軍醫(yī)道,“他怎么樣?”軍醫(yī)給他把著脈,半晌道:“陛下太累了,應該是睡著了,但是脈象不是很穩(wěn),可能受了傷,找找有沒有傷口。”李冶輕輕托住他,卻不知在哪里摸到一手濕熱。他看著自己掌心的血跡,眉頭顰得死緊,“哪里來這么多血?!”秦宮本來在一旁站著,這時候突然開口道:“大腿?!?/br>“什么?”“大腿里側,你檢查一下。”李冶忙給他除了外衣,因他穿了一身黑,表面上幾乎看不出任何異常??僧斆撊ニ耐庖轮幸乱约百N身軟甲,李冶才終于明白自己摸到一手的血是從哪里來的。原來他大腿內側的皮膚早已被磨出了血,就算是李凌為他特意定制的馬鞍也敵不過一連數日的奔波。褻褲被血浸透,黏在皮膚上已經無法脫掉,用熱水沾濕才一點點剝離下來,李冶看著那血rou模糊的傷口,目不忍視,索性轉過身去。自幼在帝王家長大的李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