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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不,召喚神龍未遂,身體現(xiàn)在還虛著,又一連數(shù)日沒怎么休息,李冶生怕他哪天倒了,卻怎么勸也勸不住,想把大哥二哥叫來軟硬兼施,可現(xiàn)在正值國難當頭,又怕真的誤了大事,便也不敢再阻攔,只能默默在一邊陪著。到了七月半那天,李冼實在是撐不住了,發(fā)下最后一道圣旨,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李冶心疼得不行,趕緊把他背回臥房讓他好好休息,又讓御膳房去準備些滋補的膳食來,再看看他腕上的傷,竟發(fā)現(xiàn)那傷口沒有愈合,反而有些感染,估摸著是他一直伏案寫字總是不留神碰了那里,加上沒有及時換藥,身體條件又差,便感染了。李冶這心里簡直都要碎成玻璃渣了,立馬把太醫(yī)叫來一頓怒斥,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皇上重新包扎了傷口,又在毓王殿下要把人生吞活剝的目光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地退了出去。那天發(fā)現(xiàn)李冼割脈自盡,差點把他魂兒都嚇沒了。那一干太監(jiān)竟然沒一個發(fā)現(xiàn)他們皇上不對勁,李冶進來的時候只看見一地的血,皇上就歪在龍床旁邊的地上,腕上的傷口卻不知被什么強行止了血。他也不知道是誰救的李冼,不過八成不是墨問,墨問要是還在,他也不至于做出這種過激的舉動了。這個李冼……唉。☆、44七月十五,百鬼夜行。“龍、龍老兄,你你、你就一點都……都不怕嗎?”墨問闔著龍目,龍須隨著水流輕微地擺動,一丁點都不想搭理這條膽小到草木皆兵的蛇。那黑蛇化了原型,變小了緊緊纏在墨問身上,墨問被他勒得難受,終于忍不住開了金口:“你到底在怕些什么?”“今天、今天七月半啊……”“所以?”“子時一到,百鬼夜行……”“所以?”“咱、咱們這離地府太近,所以……所以會有鬼魂經(jīng)過這里……”“然后?”“你、你就不怕有惡鬼奪舍?”墨問不為所動,“我還沒聽說過哪個惡鬼敢奪龍的舍。”頓了頓,“而且,你自己說的,你在此呆了八百余年,八百多個七月半你都沒被奪舍,還有什么可怕?”“可、可是……”墨問突然睜開眼,“對了,你不是說這里有結(jié)界么?那么鬼魂……可以穿過這些結(jié)界?”“是啊,就像那些魚一樣……可以自由地穿過結(jié)界?!?/br>“也就是說……”“說、說什么?”“死的東西,可以穿過結(jié)界?按照你的說法,那些魚來自冥界,來自冥界,也就意味著它們是‘死’的,鬼魂也是‘死’的,所以它們能穿越結(jié)界。而我們不能,因為我們還活著?!?/br>“呃……”黑蛇有些暈,“墨龍大哥,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墨問又沒了跟他說話的興致,以前他覺得自己就夠蠢了,沒想到遇見這么一條蛇,才知道天外有天,蠢外有蠢。黑蛇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墨龍大哥鄙視了,還緊緊地纏著他。過了沒多久,他突然渾身抖了一抖,顫顫巍巍道:“它、它們來了……”墨問連眼皮都不想抬。跑到這水里來的,基本上是水鬼,也就是死于溺水的人,所以死狀嘛……你懂的。黑蛇眼看著那些面容丑陋的水鬼一點點朝這邊漂來,三魂快要去了七魄,身體抖得跟篩糠似的。墨問由衷地鄙視他,心說幸虧他沒化龍成功,不然還不得丟死龍族的臉。“你這么膽小,當初怎么還敢出來作惡?”“啊啊?啊……我……那個……”黑蛇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身體卻纏得更緊了,“大大、大哥,你能不能讓它們……讓它們走遠點啊?”“它們不過路過此地,又沒有傷你害你,你害怕什么?”“你你……你咋知道,它們沒有害咱的心思……”墨問被他吵得煩了,突然動了動身體,微張龍口,發(fā)出一聲悠長的龍吟,那些水鬼一聽見這龍吟,也抖了一抖,紛紛退避三舍,迅速往水域上方漂去了。“這回總行了?”黑蛇鱗片之下的臉皮紅了紅,道:“謝、謝謝墨龍大哥?!?/br>“去一邊玩去,別打擾我睡覺?!?/br>“好、好的?!?/br>吼——那一聲龍吟,好像劃破了時間,穿越了空間,不知怎的,竟落入了李冼的夢里。“墨問……”李冼慢慢睜開眼睛,嘗試著坐了起來,頭還是很暈很痛,緩了好一會兒才能勉強看清東西。時間應(yīng)該是晚上,屋子里點著燈,有一些光亮,他順著這光亮下了床,看見一盆眼熟的曇花擺在窗戶下方的地上,笑了笑,也不知是誰把它從書房搬到了這里。他習慣性地推開窗子,卻突然有陣陰風刮了進來,他略一皺眉,余光掃見桌上的油燈似乎暗了一暗。有點……不對勁。他正這么想著,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東西推了一把,幾乎是同時,他頸間那片龍鱗竟莫名發(fā)熱,閃出一道微光,又迅速消失不見。“……呃!”他一屁股坐倒在地,卻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坐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這時候他聽見三哥的聲音響起:“小冼?”原來李冶在他屋里打了地鋪,因為光線暗,他竟沒能發(fā)現(xiàn)。李冶聽見響動醒過來,揉揉眼睛:“怎么了?你怎么坐在地上?”他忙過來扶起李冼,李冼皺著眉毛,道:“三哥,這屋子里……好像進了什么東西?!?/br>“東西?”李冶一扭頭看見窗子開著,趕緊一把關(guān)嚴,“你開窗子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日子?”“今天七月半?!?/br>李冼朝四周望了望,也沒找見到底是什么襲擊了他,“剛才有東西推我,你說……是不是進了鬼?”“鬼?不應(yīng)該吧……這里可是皇宮,陽氣最重的地方,而且……你是真龍?zhí)熳?,這鬼纏上誰,也不敢纏上你吧?”他話音剛落,油燈的光便又暗了一暗,緊接著他也被一股力量撞了一下,但那東西又立刻被彈開了,他后退一步,道:“我靠!真有鬼啊!”李冼看了看他,竟沒問鬼的事,而是道:“奇怪,我身上有龍鱗才沒被它得逞,你身上有什么?”“呃?”李冶想了想,從懷里摸出一樣東西,“應(yīng)該是這個吧?林如軒臨走之前給我的,說是他們祖?zhèn)鞯淖o身符,桃木的,是一對,我有一個他有一個,我還沒舍得戴呢?!?/br>他趕緊把那護身符戴上,又看向李冼,詫異道:“你怎么不怕?”“我怕什么?”李冶打量他,“鬼啊。你連老鼠都怕,居然不怕鬼?”“我為什么要怕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