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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學藝技成,便從未向外人演奏過一次?!?/br>“有多久?”“我十二歲來此,至今,已有十年?!?/br>李冼雙目直視她:“既然你十年之間都信守諾言,又怎么會為了一個賭注,便打破了呢?莫不是……你意中人,就是毓王殿下?”“……??”李冶驚得張大了嘴。如月笑了笑,并未接話,只走到窗前,“隨便公子怎么想,總之如月是不會說的。”“好吧,你們想賭便賭,反正我也沒有什么損失。”李冼飲了一口茶,強行結束了這個話題。而李冶還在驚愕中沒有回過神來。☆、24二人從如月軒出來,李冼便問道:“三哥,那個如月到底是個什么人?”李冶直接在他腦袋上糊了一把:“你這臭小子,剛才胡說些什么?她知道我喜歡男人的,還知道我有林如軒?!?/br>李冼捂著腦袋,不滿地嘟囔,“知道又怎么了,你喜歡誰也不礙著她喜歡你啊……不過她都二十二歲了,跟你一樣大……沒準還比你大一點,會不會太老了?”“……閉嘴吧你!”“我又說錯什么了……”李冼十分委屈,“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她到底是什么人???”李冶數(shù)落他道:“你還有臉問這個?我倒是要問你,你怎么跟她認識的?她怎么跟你看對眼了非要拿你打賭?”“我不認識她啊……我就是出去解手的時候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我還跟她道歉了!誰知道她干嘛揪著我不放……”“真是的,你這個惹禍精,就知道到處給我惹事。”李冼更委屈了,“三哥,你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把我坑到這種地方來的!”“得得得,算你有理。”“你還沒說她到底是誰!”李冶被他纏得沒了奈何,“哎我說你……你是不是皇上,你天天就住在京城,連如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真名就叫如月?”“她姓蕭,蕭如月。如月軒如月軒,她叫如月,這你還想不明白?”“這個我懂,可是她跟普通姑娘有什么區(qū)別?”“當然有區(qū)別。如月姑娘雖然身在如月軒,卻是因藝技出名的,她的琴、笛、蕭、塤都無一不精。這當中還屬琴最為出色,不過沒有人聽過,她說她的琴音只給她的意中人聽,偶爾有人聽到過她練琴,只道那琴音響遏行云,繞梁三月。當然……這些都是別人傳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br>李冶頓了頓,繼續(xù)道:“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來演奏,或者獻舞,每當這個時候,京城里的百姓都會紛紛往如月軒涌去,那場面叫一個大……不對啊小冼,我記得我前幾年帶你去看過啊,你完全沒印象嗎?”“沒印象……你跟她認識多久了?”“有六七年了吧,我們來渭陽的第二年還是第三年我就認識她了。不是,你別轉移話題,我真的帶你去看過啊,好像還不止一次,你真的一點點印象都沒有?”“沒、沒有……”李冶鄙夷地看著他,道:“你這是什么狗屁記性。罷了,帶你去看什么你都只顧著吃,能記得什么?!?/br>“……”“反正她近幾年,這種活動也少了,有點淡出人們的視線了。她以前怕被人sao擾,都是不住在如月軒的,這幾年才搬回來。今天能遇上她,也是有緣了?!?/br>“哦……”兩人雇了一輛馬車回了皇宮,李冶直奔臥鳳宮,李冼則一個人慢吞吞走回御龍殿,每走一步心情便沉重一分,面上表情也便陰沉一分,仿佛方才跟李冶嬉笑打鬧的根本不是他一樣。打老遠便看到墨問在殿前等他,他皺了皺眉,頓了一步才繼續(xù)往前走。墨問順著臺階迎下來:“小冼,你去哪了?怎么才回來?”李冼沒理他,繼續(xù)走。“你身上這什么味道……你莫不是去了……”“我去哪關你什么事!”李冼壓了許久的怒火終于徹底爆發(fā),抬頭瞪他,“墨問!你不要太過分!”“……小冼?”墨問懵了。上午他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他這一回來怎么就……“誰惹你煩心了嗎?”李冼不理他,他便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卻被用力甩開,“你要不要臉!”“……???”墨問對他這沒由來的火氣也失了耐心,“到底怎么了?!”“你問你自己!”“我怎么問我自己?!”墨問強行抓住他手腕,“有什么事回去說,別在這丟人!”李冼一路被他拉回宮里,才終于甩脫了他,怒道:“你給我滾??!”墨問也怒:“你到底為什么吼我!你說清楚!”“你還裝傻?!”“李冼!”“好,你不知道是吧,那我來提醒你!我問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習過武!”“我說了是你三哥……”“你還撒謊!”“……”李冼怒氣再漲三分,仰著脖子瞪他,腳尖也不自覺地踮起:“你真的當我傻嗎!是真是假,我自己不會去問?!還是你覺得我會信你不信我三哥?!”墨問抿了唇。“還有,你來我身邊十天就被我發(fā)現(xiàn),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歡吃櫻桃!為什么自從我來了渭陽,這里的櫻桃園長勢一年比一年好!”墨問啞口無言:“我……”李冼繼續(xù)追問,“你怎么知道我怕老鼠!為什么這些年渭陽城里一只老鼠也沒見過!”“……”“為什么……”“小冼,”墨問打斷他,閉了閉眼,一顆熱著的心也冷下來,道,“別說了……”“別說了,好,那你自己說,你究竟,在我身邊呆了多少年?你究竟他暗中觀察了我多少年?!”他的語氣很緩很沉,幾乎是一字一頓:“我……從未做過任何……于你不利之事……”“沒錯,你說的對,”李冼怒極反笑,“我五歲爬樹跌下來,莫名其妙摔到了明明三尺開外的草坪里沒有受傷;六歲不好好背書,被私塾老師罰戒尺,莫名其妙戒尺斷了;八歲跟三哥去偷鄰居家的雞,莫名其妙他被發(fā)現(xiàn)了而我沒有;十二歲隨大哥習武,跟他對招不慎摔倒,差一點被劃瞎眼睛,他的劍尖卻莫名其妙偏了一寸,我毫發(fā)無傷……我還以為,是上天保佑我,原來,全都是你!”“是我……都是我……”墨問神色黯然,“可是,我?guī)土四?,我又究竟錯在哪里?”“既然你肯幫我,你為什么不肯幫我娘!為什么偏偏我娘生病去世那幾年里,你不在!”他怔忡片刻,幾乎覺得不可思議,“……你就是因為這個,生我的氣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