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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一個名叫塔悍的游牧民族,分散在北部和西北草原,這些年一直與大胤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什么沖突,但也并不互相往來。大胤已經(jīng)存在了上百年,地產(chǎn)豐厚資源遼闊,按理說臨近的民族都會時不時來和大胤漢人交換物資,互相補足。然而這個塔悍族,卻很少與漢人來往,基本上是自給自足,李冼也不知道他們那邊的草原究竟有什么好東西能讓他們始終不依賴中原。上一位皇帝,也就是李冼的老爹李章,也曾經(jīng)派出使者試圖去和塔悍族交好,卻被人打發(fā)了回來,態(tài)度也是不冷不熱,又讓你挑不出刺。據(jù)說……派使者失敗之后,李章又暗中讓人潛入塔悍監(jiān)視,卻因身份暴露而被全滅,李章非常氣憤,但這種事情畢竟上不了臺面,也就不了了之了。當初李冼接任帝位的時候,就聽自己老爹說過要小心這個塔悍族,然而兩年過去,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這次南疆的示好,倒是讓李冼又提起了警惕。“所以?”李冼握著毛筆沉吟,想了一會兒,鋪開一張空白的絹紙,在上面書寫起來。墨問靜靜地注視著他,并未再出聲打擾,他甚至有些佩服起這個年輕的帝王,在如此安逸的環(huán)境里,比鄰皆友的局勢中,竟能做到不興喜怒,居安思危。李冼寫完圣旨,叫來小太監(jiān),道:“去,交給驛站,送到雁門關(guān)曹將軍手里,加急。”雁門關(guān)位于晉州雁門山中,以其“險”而聞名于世,所謂“天下九塞,雁門為首”,指的就是這雁門關(guān)。雁門關(guān)是為阻擋胡人入侵而修建,已有百年歷史,如今則以雁門關(guān)為界,往南是大胤,往北則是塔悍。目前駐守雁門關(guān)的是曹漢曹將軍,官階要比左右將軍低上一品,為正四品上。“小冼,你要讓西北加強邊防?”“嗯?!崩钯c點頭,“雁門關(guān)雖為天險,卻并不代表牢不可破。據(jù)說塔悍這個民族……爭強好勝,骨子里有股狠辣,實在是讓人不得不防?!?/br>自大胤建國至今,已有兩百三十余年,這當中后一百五十年都未有戰(zhàn)爭,傳位到李冼這里,是第九任皇帝,這九任皇帝中,只有第二、三任主戰(zhàn),其余皆為主和。而在主和的七位皇帝中,包括李冼在內(nèi)的五位皇帝都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可見大胤和平時間之久。不過大胤雖主張和平,卻也不代表大胤窩囊,數(shù)百年來,練兵幾乎從未間斷,邊防也并不空虛。嗯……說到練兵……“墨問,我們?nèi)パ菸鋱隹纯础!?/br>現(xiàn)在的皇家練兵場由林如軒掌管,他帶領(lǐng)著父親留下的林家軍在此訓(xùn)練。自他上任至今已經(jīng)過去三月有余,與其部下的林家軍基本已經(jīng)混熟。林家軍約有三萬五千人,乃林有澤老將軍代表的林家一手選拔而來,最初稱為右武衛(wèi),后隨武衛(wèi)制度改革而更名為林家軍。這支軍隊的地位處于上等,和皇家禁衛(wèi),左將軍衛(wèi)衡帶領(lǐng)的左武衛(wèi)——后稱南衡軍——是同一層次,暫時主要負責(zé)保衛(wèi)皇都及周邊城市的安全,和隨時待命支援其他。這三支軍隊都屬于精兵,戰(zhàn)斗力非凡,但不知為何,林家軍和南衡軍卻又是兩只完全不同的軍隊,林家軍屬于常備軍,而南衡軍則是邊防軍。三只軍隊分屬各自領(lǐng)域的精銳部隊,但據(jù)說在他們之上還有一支神秘的玄甲軍,才是真正的頂尖部隊,可至今還沒有人見過這支玄甲軍。大胤崇尚黑色,“玄甲”可見這支軍隊地位之高,據(jù)說玄甲軍是皇帝的親衛(wèi)部隊,還凌駕于禁軍之上,且只聽命于皇帝一人,然而連墨問都沒有見過這支所謂的“玄甲軍”,更多的人也就紛紛猜測這支軍隊是否真的存在。林如軒正在練兵場cao練部下,李冼并沒有過去打擾,只安靜地站在高臺上看,感受著這里與皇宮截然不同的非凡氣勢。墨問站在他身后,道:“小冼,我聽聞大胤還有一支神秘的玄甲軍,不知是真是假?”李冼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信則有,不信則無?!?/br>“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越來越看不透你了。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墨問,我確實不想瞞你,可有些事情,我不能說,并不是我不信任你?!?/br>墨問深吸一口氣,“我懂。我不會怪你。”李冼神色略有黯淡,但也只是一瞬又恢復(fù)如常,重新將目光投向下面的軍隊。墨問,我若不是皇帝,早應(yīng)與你遠走高飛,可偏偏那么巧的,我是皇帝。不是任何人,偏偏……是皇帝。☆、16天氣一天涼過一天,天氣越?jīng)?,李冼頸間墜著的那片龍鱗卻越暖。暖意從那小小一片龍鱗上不斷擴散出來,順著肌膚血rou傳遍全身。有這龍鱗在,即使墨問不在身邊,也會莫名地覺得安心。“哎,我說林如軒,我讓你陪我逛個集市買點東西怎么就那么難?你看看你那副樣子,好像我欠你錢一樣?!?/br>“你堂堂親王,怎么還要親自出來買東西,你差個下人不就行了?”“你懂什么,”李冶狠狠白了他一眼,“我大哥找你什么你都屁顛屁顛地去辦,怎么到我這就不行了?咱倆還能不能處了,???”林如軒無語搖頭。李冶哼了一聲,看了看四周商鋪,十分驚奇,“這過年還有挺久的,現(xiàn)在就有賣年貨的了?”他邊看邊道,“你說……我給小冼送點什么好呢?他一個皇帝能缺什么呢……”林如軒不怎么耐煩:“送點年禮不就行了?!?/br>李冶覺得他的回答簡直驢唇不對馬嘴,更加嫌棄地輕嗤一聲,“什么跟什么,我是說小冼的生辰?!?/br>“陛下的生辰跟過年有什么關(guān)系?”“小冼的生辰就是除夕啊,我娘也真是會生,他過個生辰,全天下人都得給他守歲。”“陛下的生辰是除夕?”“怎么了,有什么問題?”“……沒有,就是覺得有點意外?!?/br>李冶皺著眉想了半天,“去年姓墨的給他送什么了?還真想不起來……林如軒,你覺得小冼需要什么?”林如軒被他白眼嘲諷,沒好氣道:“他哥哥是你,為什么要問我?!?/br>“嘿你這人,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問你?”“你送什么都沒問題,陛下并不缺什么,只要有你這心意,也就足夠了。”頓了頓,“如果一定要說他缺什么的話……他大概缺少一個可以代替他執(zhí)掌天下的人吧。”李冶在原地站了半天也沒回過味兒來,攔住正要繼續(xù)往前走的某人,“不是林如軒,你什么意思???你說清楚好不好!”“沒什么意思,我就是覺得,陛下這樣也挺累的,但愿他能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