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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身影在場上交錯,兵刃碰撞發(fā)出清越的激鳴,光與影的洗禮,力量與技巧的考驗,勇氣與智慧的較量,在汗水的揮灑中對抗到極致。林如軒勒住馬,發(fā)帶已經(jīng)被風割斷,一頭青絲肆意地披散著,肩膀上貫著一道血痕,眼神卻是格外的炙熱,像是牢籠中的困獸得到了渴盼已久的自由。李況的形象也有幾分狼狽,身上擦著幾道血痕,眼里卻有著對面前的年輕人毫不掩飾的贊賞。“不是吧……又打平了?”李冶咬牙切齒,“大哥也真是的,不是說好的切磋么,怎么還是把人打出血了?”他只顧著賽場,并沒有注意到弟弟眼中的羨慕。這時候的小皇帝,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賽場上這二人都絕不是籠中之物,若有一天得著機會,定要讓他們?nèi)缤埴椧话悖珦糸L空。☆、07李冼站起來,借著墨問的內(nèi)力,將自己的聲音擴散出去,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在場中回響著:“建王,林將軍,如此良辰美景,朕便助你們盡了這興,也便讓朕的子民們,看看我們大胤男兒的風采?!?/br>皇上一直秘密壓著的第三場比賽,就在此刻了。賽場入口,涌進幾百個騎兵,一入場便整整齊齊列成了方陣,雖然只有幾百人,氣勢卻分毫不弱,僅是一站,便透出無形的壓迫力與凜凜的威嚴。“場地有限,人也有限,但請二位,用這有限的人打出個無限的精彩來吧!”最后這一場是如何打的,或許沒人能說清了,臨時組建的隊伍,臨時搭配的將領(lǐng),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凡是那一天看過這場比賽的百姓,事后都幾乎難以忘懷,這些遠離邊疆遠離戰(zhàn)亂的人們,也終于看到了,微縮版的戰(zhàn)場與戰(zhàn)爭。比賽的輸贏,早已不重要了,那將成為所有京城百姓心中的烙印,或許再點燃胸腔里的熱血,成就一代名將的崛起,也未可知。這些生于安樂的人們,切莫忘了憂勞興國。帝都渭陽。中秋節(jié)的夜晚是熱鬧的,各色各樣精美的花燈讓人目不暇接,百姓們紛紛出來賞月,或談笑風生,好不快哉。而此時此刻,皇宮里也正在舉行著一場夜宴——或者并不能稱之為夜宴,不過尋了一處空地,擺上幾張桌子,果品酒菜,飲酒談天。無關(guān)朝政,言論自由。李冼拿起一個月餅,掰開,仔細地看了半天,磕磕巴巴道:“五、五仁的,不吃。”倒是醉的不輕。“什么五仁的,那分明的桂花的,我說小冼,你醉得連月餅餡都看不出來了么,喝那么多酒干嘛啊,再說了,這是‘望月’啊,雖然勾兌過,也還是很醉人的,就你這個酒量,不怕一醉不醒了?”“望月”是一種酒,如月軒特有的、被稱為京城里最好的酒,素有“望月獨酌,自醉百日”之稱,故也被人叫做“百日醉”。至于這如月軒……說起來就比較復(fù)雜,有人說它是花月之地,也有人說它是風雅之地。但不管怎樣,“望月”酒的名聲無人否認,也無人因為它是產(chǎn)自如月軒而厭惡嫌棄,皇宮里也經(jīng)常進一些勾兌過的不那么醉人的望月酒,供節(jié)日之時助興之用。李冼無視三哥的糾正,道:“朕高……高興……”他又拿起酒壺,直接對著壺嘴灌,一仰頭沒從空了的壺里喝到酒,反而看到天上的月亮。“咦?你、你們看,今天怎么有兩、兩個月亮?”李冶:……另一桌卻有人接口了:“陛下好眼力,這雙月同輝,可是難得一見?!边@人是……嗯,吏部尚書找抽……呃,趙籌。“雙月同輝?趙大人是醉了吧,這分明就是個好端端的月亮,一點兒虛影都沒有,哪來的雙月同輝?”這是藺行之。“老藺,你就、就知道拆我臺……分明就是、就是雙月同輝……嗯?怎么又、又變?nèi)齻€了?”墨問終于看不過去了,道:“陛下醉了,我先帶陛下回寢宮了,諸位請盡興?!蓖掀鹄钯妥摺?/br>小皇帝喝了不少酒,本來就暈暈乎乎,被他一折騰,還沒走到寢宮門口就吐了個昏天黑地,墨問無語地等他吐完,招來下人清掃,然后把某只醉貓兒扛了回去。用清水給他漱了口,他頭痛萬分地看著龍床上四仰八叉的某人,“小冼?”“嗯……”“一身的酒味兒,洗個澡再睡吧?!?/br>“嗯……”還醒著,“你給我洗?!?/br>“好好好,我給你洗?!蹦珕栆矝]叫宮女,親自去拿了浴桶打了水,用法力直接讓水變熱,把醉得像是沒骨頭的李冼小心地放進水里。一沾到水,李冼又清醒了一點兒,也不安分,用濕漉漉的胳膊勾住墨問的脖子,一雙黑眸也水氣氤氳的,不知道是在看他還是純粹在發(fā)呆。墨問也不是第一次看皇帝的裸體了,只是這小子生得實在太好,白皙的肌膚被水潤過,濕漉漉滑溜溜的,手感說不出的緊致,一頭黑發(fā)也散下來,披散在肩上,或是滑落進水里,再配上那喝醉了以后帶著茫然溢滿水氣的雙眼……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克制不住了。慌忙給皇帝洗完澡,把人扔在龍床上,用浴巾胡亂地擦干,李冼不滿地哼哼,無意識地去拽墨問的衣服……這動作在后者眼里無異于挑逗。墨問心說這家伙的酒品怎么能這個樣子,還在發(fā)愁怎么讓他安分地睡覺,那不安分的人就已經(jīng)把臉貼了過來,更加不安分地把唇貼了過來,估計是也看不清楚,在他臉上亂親,好不容易才找對地方,逮到他的嘴唇啃咬起來。“……”墨問覺得自己渾身都被澆滿了油,一個火苗點著,就再不可收拾。那人在他唇上亂啃,一點兒不自覺地繼續(xù)澆油。理智已經(jīng)被焚燒得差不多了,他把李冼壓到床上,深吸一口氣,咬著牙道:“這可是你勾引我的,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嗯?”李冼根本沒明白他在說什么。墨問俯下身,將自己的雙唇覆上去,幾乎沒有任何費力的撬開了對方的唇齒,用自己的舌勾了勾他的,然后肆無忌憚地在他嘴里游走起來。雖然墨問也喝了酒,但還絕不足以灌醉他這條龍,反倒是李冼嘴里那點兒酒氣讓他頭腦昏沉。在吻得身下之人幾乎窒息之后,他終于松開他,用一種極低的極特別的嗓音道:“小冼……我想要你?!?/br>“嗯?”李冼根本不在狀態(tài),居然還問,“怎么要?”墨問笑:“別管怎么要……你給不給?”“給……”小皇帝已經(jīng)傻乎乎把自己賣了還不知道,“小墨要什么我都給……”【脖子以下不能描寫...】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