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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客官,你瞧咱們的運氣可真好,最后的幾個包子都被咱們買到了?!?/br> 宋河胡亂點了點頭,瞥到大蒸籠旁邊還有一個小蒸籠,他隨手打開了蒸籠蓋子,見里面還蒸了滿滿一籠包子,問道:“這兒不是還有一籠包子嗎?” 誰知那包子西施卻驚得臉色一變,趕緊將蓋子蓋了上去,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這包子我不賣。” 宋河將她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有了數(shù),但只是嘟囔了一聲:“打開門做生意,還有不賣的?”說完之后也沒再說什么,跟著店小二重新回到了客棧。 那些排隊買包子的人也漸漸散去了。 回到了客棧,店小二大方的要跟宋河分享包子,他有三個包子,表示可以給宋河兩個,自己吃一個就好。畢竟他在客棧做伙計,大家都對他呼來喝去的,唯有宋河一看就是公子哥,可是一點架子也沒有,還特別的好說話。 宋河瞅著他手里拿著的那三哥包子,說道:“給我兩個包子,你吃一個?。磕銢]瞧見我們有三個人嗎?兩個包子怎么吃?不如你把這三個都給我們吧?” 一聽這話,店小二的臉立馬就哭喪起來,看著白嫩嫩的包子一臉的不舍,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把宋河給逗笑了,他說道:“得了,把你這副喪氣樣收起來,我不愛吃包子,你自己吃吧。等會兒屋里頭那位姑娘醒了之后,你去給她們準(zhǔn)備一桌飯菜,記得里面不要放辣,她喜歡吃清淡一些的?!?/br> 交代完這些之后,宋河想起阮瑜坐久了船,便會有些暈船,待會兒吃飯還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又吩咐了一句:“再做一碗開胃羹吧。” “誒誒,好嘞好嘞,客官,你對那位小姐可真好,你們二人……”店小二眨眨眼睛,一臉的想要聽八卦的樣子。 若是平時宋河肯定懶得理會,可是今日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嘴角勾了勾,指了指自己說道:“她,我未過門的媳婦兒?!?/br> “怪不得呢!看起來就像是要做夫妻的!郎才女貌,般配的很!”店小二迎來送往的見得人多,也生了一張嘴,會說話的很。 這話宋河聽了之后,心里熨帖的很,眼前似是閃過阮瑜那溫溫婉婉的模樣兒,嘴角勾起一抹笑,從錢袋里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店小二;“多出來的算是爺賞你的了。” “謝謝客官,謝謝客官!”出手這么大方的客人可不多見,店小二拿著銀錠,眼睛都亮了。 阿襄坐船也累了半個月,等到阮瑜睡下之后,也去隔壁睡下了,此時房中只剩下阮瑜一個人睡在床上。 宋河輕輕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見阮瑜雙目緊閉,眉間卻緊鎖著,似有千般愁緒在心頭。宋河知道,自從那日給賈成峰驗尸之后,阮瑜每日便鎖著眉頭,他明白,阮瑜是害怕,怕自己沒辦法給哥哥翻案。 畢竟他們一家的案子,遠遠沒有眼前看著的那么簡單。 宋河俯下身子,伸手撫平了她眉間的褶皺,小聲呢喃著:“擔(dān)心什么,不是還有我嗎?” 說完這話之后,宋河這才轉(zhuǎn)身離去了,走之前他還交代了店小二,要是阮瑜醒過來問起他去哪兒了,就讓店小二說他出去隨便逛逛了。 而‘出去隨便逛逛’的宋河,在從客棧出來之后,就直接去了包子鋪。 ☆、66 宋河總覺得包子鋪的女人并不簡單。當(dāng)時他打開小蒸籠的時候, 她的眼睛里盛滿了驚慌, 他決不會看錯。像宋河這樣, 從他手上經(jīng)過的案子多如牛毛的人,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捕捉對不尋常事情的敏銳。 那籠包子是為誰準(zhǔn)備的?為什么她那么慌張? 宋河都想要搞清楚。 宋河到了包子鋪的時候,正巧那包子西施也準(zhǔn)備出門,她的手里拿著的, 正是之前蒸籠里的包子。包子西施朝前走去,而宋河跟在身后,最終,包子西施停在了周氏武館門外,敲了敲門之后,很快有人來開門了。 那人接過包子,忙笑著說道:“你可把包子送來了, 我們館主都快等不及了?!?/br> 包子西施笑了笑,:“今天鋪子里比較忙, 所以來的晚了些?!?/br> “那倒也是,白姑娘做的包子那可是咱們京城的一絕, 誰吃了都說好吃的。”那人笑說道,沒幾句,包子西施,也就是白姑娘接過了他給的錢之后就準(zhǔn)備走了。 走的那一剎那的轉(zhuǎn)身, 宋河站在轉(zhuǎn)角處,分明見到了她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 宋河走到門前,見那人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 宋河趕緊走了過去。館主的兒子才死了三天,此時武館里還在辦著喪事,而方才宋河卻聽這人說‘館主’在等著白姑娘來送rou包子,這包子果真好吃到了這種地步? 哪怕兒子都死了,這周館主還惦記著包子? 未免其中有誤會,宋河還特地問了那人,結(jié)果那人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地讓宋河別宣揚出去,畢竟在喪事期間都是要食素的,兒子的喪事期間當(dāng)老子的還吃rou包子,說出去未免太荒唐了一些。 宋河也覺得荒唐,所以回到客棧之后,立馬便問了店小二吃包子,是否真的那么好吃?結(jié)果店小二卻說,其實一開始吃也覺得就那樣,可是后來就跟上癮了似的,一天不吃就受不了。 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宋河斷定這白姑娘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又去了一趟包子鋪。 這次他發(fā)現(xiàn)包子鋪里種了一些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東西,他不認識,但是想著阮瑜是大夫,對這些東西應(yīng)該有所了解,便摘了一朵拿回去給阮瑜看。 阮瑜休息了一整天,此時精神頭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宋河跟她們一起用過了晚飯,又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此時阮瑜正在房中等候著她。 阮瑜見到宋河進來,臉上這才露出一絲喜色,提起來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之前宋河就跟她說了,他們這樣是沒辦法直接去見皇上的,除非他把最近京城里鬧得人心惶惶的案子破了,才能順理成章的去見皇上。 可是阮瑜很擔(dān)心,她怕宋河會有危險。她雖然替父親翻案心切,卻更害怕宋河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好在宋河好好的回來了。 “累了吧,快坐下來喝杯茶?!比铊ぺs緊給宋河倒了一杯溫茶,見到宋河的第一句不是問案子,而是關(guān)心他。 宋河大喇喇地坐下來,接過阮瑜遞給他的茶水,搖搖頭道:“不累,對了,你看這是什么東西?” 宋河將手里的花遞給阮瑜,阮瑜一看到這東西,變了變臉色說道:“你是從哪里找到這個的?這叫罌粟花,可以算作是一種藥物,因為可以治痢疾,但是食用這個卻會讓人上癮,甚至?xí)a(chǎn)生幻覺?!?/br> 宋河聽了這話,立馬便明白了為什么包子鋪的生意那么好。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