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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間發(fā)癢,禁不住又想起了當初他喝醉之后做的那個夢。夢里,阮瑜的嘴唇軟軟的,甜甜的,真帶勁兒。 如今見她真生氣了,便趕緊補救道:“好好好,我知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說正經(jīng)的,咱們明天便開始著手查你哥哥的案子。” 阮崇明的案子涉及后宮嬪妃,宋河便是想要查也無從下手,只能先從阮瑾這邊開始。若果真如阮瑜所說,當初與阮瑾發(fā)生齷齪的人果真死的蹊蹺,而阮瑾出事又是在阮父出事的三天之后,這未免也太巧了。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故意為之,而且這背后之人與害阮崇明的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即便不是驪貴妃,也是與驪貴妃有關的人。 接下來又到了查案的劇情了……我第一次寫這種類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下筆的感覺了……每次寫到這種情節(jié),不但要花費我很多的時間,寫出來的還不盡人意,為了寫出能讓自己稍微滿意一點的劇情,會多費些時間,所以有可能會出現(xiàn)斷更的情況,望理解…… ☆、64 第二天的時候, 阮瑜帶著宋河去見了個人。 酒樓里。 宋河坐在旁邊, 看著那個男子伸手揉了揉阮瑜的腦袋, 疼惜地說道:“阿瑜,一別幾月,你好像瘦了。” 宋河的眉頭一皺,雖然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壓制內(nèi)心的那股子邪火了, 但是看到這個阮瑜所謂的一起長大的,跟哥哥一樣的存在的名叫展蕭的男人,竟然伸手揉了阮瑜的腦袋之后,還是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從小一起長大,跟哥哥一樣,就能隨便摸小魚兒的頭嗎?男女授受不清懂不懂! 還有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別幾月,小魚兒好像瘦了?難不成他是想說小魚兒去了蜀中之后, 他們虐待小魚兒,沒給她吃好的了? 宋河心里窩了一肚子的火, 若不是阮瑜之前就跟她說過,展蕭一直都在幫她調(diào)查當年的事情, 只怕他現(xiàn)在就會發(fā)作。 在展蕭收回手之后,宋河立馬說道:“小魚兒,你看看,你的頭發(fā)都被弄亂了, 我來替你梳理一下?!?/br> 于是他的雙手都摸上阮瑜的頭頂,給她梳理頭發(fā)。說是梳理頭發(fā),實際上之前展蕭的動作很輕, 根本就沒有弄亂阮瑜的頭發(fā),反而阮瑜在經(jīng)過宋河的‘仔細梳理’之后,頭頂上的頭發(fā)變得翹了起來,看起來特別滑稽。 阮瑜:“……” 展蕭看出來宋河應當是吃味兒,免不住一笑,但卻十分貼心的不再像之前那樣對阮瑜親密了。他與阮瑜的哥哥阮瑾是好朋友,是看著阮瑜長大的,一直只把她當做meimei來看待,沒有男女之情。 方才的舉動,也不過是這么久沒見,哥哥對meimei的關懷罷了。 卻是忘了他們邊上還有個醋壇子,不過看宋河這個樣子,看來是對阮瑜十分喜愛了,不然也不會這么容易吃味。展蕭這樣想著,心里也放心多了。 阮瑾不在了,他便要把阮瑜當做親meimei看待,阮瑜能有個愛護她的人,展蕭是打心底里高興。他想起今天自己來的主要目的,說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查阿瑾的那件事,后來查出阿瑾的案子似乎與安親王有關?!?/br> 阮瑜看著展蕭,等待他就說下去。這個緊要關頭,宋河也不搗亂了,亦是認真聽展蕭說著。 展蕭道:“當時的死者就是安親王府上的一個小廝,而且我也去調(diào)查了當年阿瑾與那人打起來的原因,是因為那人說了伯父的事情,阿瑾當時喝了點酒,故而與之起了沖突,當時酒樓里的人都可以作證阿瑾下手并不重,也很快就被勸開了,除非那人是泥做的,否則不可能就這么被打死了。而那兒在回到安親王府的第二天就死了,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貓膩。” 阮瑜抿唇,斬釘截鐵地說道:“哥哥不會打死人,不是哥哥?!?/br> 他們自小就在父親的熏陶下學醫(yī),學的一顆仁慈之心,當時父親因為驪貴妃的案子而入獄,哥哥心中擔憂,煩躁,所以才會去酒樓吃酒,是那人說話沖撞了哥哥,哥哥才會動手的。 但她知道,哥哥至多只是打那人幾拳,告誡他莫要胡說八道罷了,絕不可能打死人。 “嗯,阿瑾的性子我知道,他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闭故捳f道,“你別著急,我還查到了死者父母如今住在哪里,咱們好好查,一定能替阿瑾翻案的。” 阮瑜重重點了點頭,不但要替哥哥翻案,還要替父親翻案。他們?nèi)罴覜]有罪人。 宋河看的出來,阮瑜已經(jīng)很努力在保持鎮(zhèn)定了,可是當展蕭說起阮瑾的事情時,她的雙手還是不可抑制地抖了起來。 宋河知道,她在害怕。 她既期待早點替父親和兄長翻案,又怕一切只不過是徒勞。背后的黑手一定還盯著他們,若想要翻案,定不會那么容易。 但,宋河伸手覆在阮瑜柔-嫩的手上,給了她一個安定人心的笑:“別怕,有我在?!?/br> 這句話好像有魔力一般,阮瑜覺得自己原本跳的厲害,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又恢復到了平常的頻率。 她深呼吸一口氣,點點頭:“嗯。” 死者賈成峰的父母住在揚州城外的一個小村莊里,由展蕭帶路,三人朝賈家走去。展蕭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茅屋說道:“就在那兒了?!?/br> 走到茅屋前,展蕭敲了敲門:“請問有人在嗎?” 屋內(nèi)很快傳來了一個老態(tài)的聲音,接著便是慢慢走過來的步伐聲,伴隨著門閂落下的聲音,木門‘吱呀’一聲,被人給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灰撲撲的粗布衣裳,有些老邁的老大爺,他看了看阮瑜幾人,問道:“幾位這是?” 展蕭正要開門見山的說出他們此行的目的,卻被宋河搶了先。宋河笑了一下說道:“老伯,我們幾人路過此處,想要討口水喝。” 他就知道這個展蕭看起來一臉正氣,實則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要是他直接說出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這個老伯會不會讓他們進屋還不一定,說不定直接把他們趕走。 畢竟不管怎么說,人家到底是死了個兒子,誰看到仇家會大肆歡迎的? 老伯看了看他們幾人看起來并不像是壞人,便信了宋河的話,邀請他們進來,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鄉(xiāng)下地方,幾位公子小姐莫要嫌棄?!?/br> 老人家的眼力不是很好了,所以陶碗上面有些污垢看不清楚,給他們倒水的碗并不是很干凈。展蕭和阮瑜看著碗,有些許躊躇。 倒是宋河似是沒有看到碗上面的污垢似的,大喇喇地端起陶碗就喝了一口水,感嘆道:“老伯,你們這兒的水可真清甜啊,是山泉水吧?” 老伯一下子便笑了,說道:“是的,我們鄉(xiāng)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