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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姐就是了。” “我會的。”阿襄咬咬唇,將小瓷瓶遞到趙東手里,警告地看他一眼,交代道,“一定要給你家少爺上藥,一日三次,一次都不能少,聽到沒?” 趙東見過了宋河背上的傷,好些地方都被磨破了,看著驚心。 他點點頭道:“我省得的,你快些給你家小姐熬藥去吧?!?/br> 阿襄安了心,這才去了。可還未走出幾步,又聽見身后宋河叫她:“阮瑜若是醒來,你立馬來叫我。” ☆、52 阮父是大夫, 阮瑜自小身體便被調理的很好, 抵抗力也很強。原本朱大夫以為至少也要等到明日才能慢慢好轉, 沒想到才到了未時時分,阮瑜就出了一身的汗。 發(fā)了汗之后,阮瑜的呼吸便輕了許多,面上的潮紅也退了。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阿襄伺候她擦了個身子,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阿襄想起宋河之前交代自己的話,便去東廂找他。如今小姐已經好多了,告訴宋河一聲,免得他擔憂。 - 另一邊,陸懷玉正心事重重的走在街上,方映柔走在他右側, 見他心不在焉的,心中涌起一股嫉妒, 恨透了阮瑜。 原本她以為只要陸老夫人不同意陸懷玉與阮瑜的婚事,她就再沒有后顧之憂, 誰知陸老夫人這幾日竟然開始著手替陸懷玉找合適的姑娘家了。 再加上陸懷玉與阮瑜這些時日沒能見面,非但未能消除內心對她的愛意,甚至越發(fā)思念起來。 方映柔咬咬唇,此時的她當真是前有狼, 后有虎,一不小心就會失去陸懷玉。 今日陸老夫人原本是要帶陸懷玉去見一個好友的孫女兒的,她眼光高得很, 挑了挑去相看了清河十來個頂尖的未出閣女子,竟然只選出來一個勉強能夠入眼的。 就這,她還在心中覺得姿色稍稍遜色,有些配不上她的懷玉。 也是阮瑜珠玉在前,故而這些后來的姑娘們一個個都成了魚目,讓她有些看不上眼。 陸老夫人何嘗不覺得可惜?若是阮家沒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那阮瑜與陸懷玉可當真是絕配。然而世事無常,她只有陸懷玉這么一個孫兒,她可不敢鋌而走險。 萬一圣上牽連,那她的懷玉可怎么辦? 方映柔以自己生辰為由,讓陸懷玉陪自己去過生辰。恰好陸懷玉也不想跟著陸老夫人去相看別的姑娘家,他的心思早就落在阮瑜的身上了。 他便從府中偷偷溜了出來。 二人便這樣漫無目的地走著,可是方映柔越往前走越發(fā)現(xiàn),這兒好像是通往宋府的路? 果然,在她有了這個認知之后,便發(fā)現(xiàn)不遠處就是姜婉開設的問診攤。但是奇怪的是,今天阮瑜卻不在這兒給窮苦百姓看病。 她松了一口氣,看向陸懷玉,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柔聲說道:“表哥,我有點走累了,咱們去前面的小吃鋪子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陸懷玉自然也注意到了阮瑜今日沒來問診攤看病,他的眸光閃了閃,又將視線落在了不遠處宋府的大門上,他期望看見阮瑜的身影,可惜沒有。 “表哥?表哥?”方映柔見陸懷玉這失魂落魄的模樣,恨不得要隨意扣銀牙,伸手使勁兒晃了晃他的胳膊,才換來陸懷玉的回過神來。 他木訥地點點頭道:“好,咱們過去吧。” 清河這樣的小吃店不少,方映柔叫來店小二點了一碗青菜湯面和一份綠豆粥。她問陸懷玉想吃些什么,陸懷玉只說隨她,她便也替他點了份一模一樣的。 “如此酷暑,吃一碗涼涼的綠豆粥可涼快了呢。”方映柔嬌俏地說道。 她聲音嬌憨,十來歲出頭尚是個毛頭小子的店小二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見她的目光掃來,趕緊收回目光,眼神閃爍,面色緋紅。 方映柔自然見到了店小二的反應,她淡淡一笑,心中卻是不屑。哼,為她所傾倒的男子并不少,無奈那些人都是些無能之輩,哪里能跟她的表哥比較? 老天也真是不公,她喜歡的人偏偏喜歡別人。 店小二又重復了他們點的菜品一次,問可有需要添的?見沒有了便準備回去,卻被陸懷玉叫住了。 陸懷玉指著問診攤問道:“小二,我問你,你可知今日那問診攤的阮大夫為何不來給人看?。俊?/br> 店小二見他問起阮瑜,趕緊道:“聽說是染了風寒,身子不爽利,所以就不來了。今日已經有人來來回回的來了好幾次了,但都沒能等來阮大夫,只盼著她的身子趕緊好起來吧。像阮大夫這樣人美心善,菩薩心腸的人,就應該一輩子都平平安安的,事事順遂,不該生病才是?!?/br> 稍頓,他不解地看著陸懷玉和方映柔,問道:“二位看起來不像是看不起病的窮苦人家……難不成也想找阮大夫看病?” 陸懷玉還未作答,他又似乎明白過來了,笑道:“想來二位也是慕名而來吧,要我說你們來找阮大夫看病可真是找對人了,阮大夫的醫(yī)術那可是咱們清河第一位,那是沒得說的!” 說起阮瑜,店小二的臉上露出深深的崇拜與佩服,那模樣神采飛揚的,一副與有榮焉的做派。 這讓方映柔心頭惱怒,這小子忒可恨,方才還因為她的一句話而面紅,如今就在她面前這樣夸贊別人?男人當真是可惡的緊。 她又如何知道,她這樣的姑娘只會勾來男人的欲,換不來男人由衷的佩服。 阮瑜生病了?聽到這話,陸懷玉心頭一跳。他不知道阮瑜病的嚴不嚴重,可只要想到她生了病,他便心急如焚。 他想要立馬去看看她。 事實上陸懷玉也這樣做了,他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便朝外走去。方映柔也站起來,朝他的背影叫道:“表哥,你做什么去?” 可見陸懷玉直奔宋府,方映柔立馬便明白了。阮瑜,阮瑜,又是阮瑜! 陸府的公子登門,守門人不可能不讓他進去,陸懷玉進了宋府,又在途中遇到個婢女,向她打聽了阮瑜所住何處之后,便直接朝她住的地方去了。 陸懷玉到的時候,阿襄正好去東廂找宋河了,此時房中只有阮瑜睡在床上,有些迷迷糊糊的。陸懷玉坐在床邊,十分心疼。 阮瑜此時已經有些清醒了,她聽見身旁有了腳步聲,想要睜開眼睛看看是誰,但又覺得十分吃力,眼皮微微抬起又闔上了。 她還記得昨日她去后山采藥,突遇瓢潑大雨,再加上打雷閃電,她心中害怕便慌不擇路,后來迷路找不到下山的路,便找了個石洞躲進去了。 她感覺自己身上發(fā)熱,知道是傷寒入侵,還吃了點草藥,后來的事情就記不太清楚了……只不過恍惚間好像聽見宋河在叫她,讓她快些醒過來,讓她不要睡…… 她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