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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用人的骨相、皮相來比喻的話,這竹篾便是燈籠的骨,做好了框架之后再糊上宣紙,這才是燈籠的皮。 想要做好一個燈籠,骨與皮都是要用心做的, 缺一不可。這舉辦人既是唐氏燈籠鋪出來的人,手藝自然非凡, 也不知是故意提高難度還是如何,他的動作也十分的快速, 臺下的人都屏聲靜氣的看著他做燈籠,就怕一不小心漏了哪一步。 可饒是如此,待他做好了一盞小小花燈的時候,大家這才發(fā)覺, 竟然有些忘記他之前是怎么做的了……卻不知臺上的宋河與陸懷玉又是如何? 宋河與陸懷玉自然是記住了的,但真正實踐起來就不曉得會如何了…… 陸懷玉先用筆墨在宣紙上繪畫,他畫工極好, 不過片刻功夫便畫好了,上頭畫的是一對玉環(huán),喻指他與阮瑜二人。待畫好了之后,他這才拿起小刀開始修竹篾。 宋河直截了當?shù)闹苯娱_始修竹篾,他在觀察舉辦人的時候就發(fā)覺修竹篾是有一定的方法的,若是用對了便事半功倍,若是用錯了…… 他眼風一掃陸懷玉,見他在宣紙上畫的玉環(huán)之后,面色便是一沉。再見陸懷玉也拿起了小刀開始修竹篾,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果然,陸懷玉在書畫這方面自然是比宋河出色,可他根本就沒有掌握到修竹篾的技巧,不過幾下的工夫,手上就被鋒利的小刀割了一下。 “嘶——”陸懷玉蹙緊眉頭,驚呼出聲。鮮紅的血滴在了雪白的宣紙上,將那剛畫好的玉環(huán)都浸透,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陸懷玉受了傷,又在繪畫時浪費了一些工夫,宋河自然而然遙遙領先。他雖然沒有在宣紙上繪畫,但是在扎燈籠的時候卻選擇了有些復雜的花樣。 只不過就是有些丑……叫人看不出來到底扎的是什么小動物罷了…… 陸懷玉雖然手上受了傷,但到底沒有因此而放棄比賽,只不過動作也因此越來越慢,待到他修好第二根竹篾的時候,宋河已經(jīng)將燈籠給扎好了。 隨著鑼聲響起,宋河將自己親手扎的有點丑不拉幾的燈籠舉了起來,舉辦人笑呵呵的撫掌,說道:“看來今年燈籠的主人已經(jīng)找到了!” 眾人在底下一陣歡呼。 阿襄和趙東互看一眼,冰釋前嫌地擊了掌。阮瑜雖然沒有他們二人那樣激動,但也揚起了嘴角,心中生出一絲雀躍。 宋河贏了呢。 舉辦人將那盞象征著白頭偕老的燈籠拿起來遞給宋河的時候,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盞燈籠是如何的精致,這燈籠共有八面,每一面都畫了一幅畫,畫中有并蒂蓮、連理枝、比翼鳥、戲鴛鴦…… 燈籠底下纏著流蘇,最中間還有一只同心結(jié),這果真是一盞象征著愛情的燈籠。 宋河拿到燈籠,從臺上一躍便到了臺下,他走到阮瑜跟前,笑著將燈籠遞給她,說道:“快看,我將燈籠給贏回來了?!?/br> 或許是今夜的月色太溫柔了,又或許是在燈光的輝映下,宋河別樣好看,阮瑜的心突突跳的厲害。她感覺自己的耳根子都要紅了,手心冒出了薄汗。 她覺得喉間干渴,差些說不出話來。 看熱鬧的人全都朝這兒看過來,想要看看阮瑜會不會接過宋河的燈籠,甚至已經(jīng)有人在祝賀宋河抱得美人歸了。 陸懷玉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阮瑜也來了的,她就站在人群中央,宋河提著燈籠站在她面前,燈火映在她潔白如瓷的臉上,越發(fā)的溫柔了些。 陸懷玉心中一沉,雙手緊緊握拳,卻不覺碰到了傷口,疼得他蹙緊了眉頭。 方映柔見他受傷心疼的不得了,緊張道:“表哥的手可是讀書寫字的手,哪里能做這種粗活。都怪我,若是我不吵著讓表哥替我贏燈籠就好了。” 她不知道陸懷玉心中所想,還以為陸懷玉來比賽是為了她的一句話。 說完之后她才發(fā)覺陸懷玉似乎并沒有在聽她說些什么,他目視前方,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宋河以及他面前那個女子的身上。 方映柔一下便認出了那人是阮瑜,她見陸懷玉的神情當中充滿痛苦,心中‘咯噔’一下。 她原本以為只要陸老夫人退了這門親事,表哥就是她一個人的了,卻沒有想過,親事好退,表哥的相思癥又如何治? “表哥?表哥?”方映柔又叫了幾聲,這才喚回了陸懷玉的思緒,他點點頭,但表情有些不自在。 方映柔眸間閃過一絲陰郁,咬牙道:“表哥文采裴然,能過九關不稀奇,可是宋河那廝算什么?他怎么會過九關的?想來,定是他作弊了!表哥,我今日定要替你討個公道才行……” 說罷,方映柔便朝人群中央走去。她心中嘲諷,她今日便要挑開表哥與宋河之間的矛盾,她倒是要看看阮瑜這個在兩個人之間徘徊的賤女人,會幫誰! 就在方映柔走到的時候,阮瑜終于伸手去接了燈籠。只不過她接的卻是宋河親手做的小燈籠。 她把玩著燈籠,笑著問道:“這只燈籠倒是有趣呢,是小狗嗎?” 宋河原本因為阮瑜沒有接他贏來的燈籠,心中有稍許失落,但見阮瑜笑的璀璨生輝,模樣嬌俏,便什么氣惱都煙消云散了。 他解釋道:“你再仔細瞧瞧,是什么?” “不是狗?”阮瑜皺緊眉頭思索著,眼中一亮恍然大悟,“難道是一只貓?” 宋河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道:“你怎的這么笨?連小兔子都認不出來?!?/br> 這個動作和這個語氣,他們二人好似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候。宋河沒有因為自己惹了阮瑜難過,與她相處的時候仔仔細細,此時的他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阮瑜并沒有因為他的行為而惱怒,紅了紅臉咬唇道:“可你這做的根本就不像小兔子??!” “怎么不像?我照著你的樣子做的好不好?你哭起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就像只小兔子似的,跟我做的燈籠一模一樣?!彼魏又钢溉铊び种钢笩艋\,大言不慚道。 阮瑜瞪大眼睛,面若桃花:“我、我?guī)讜r哭起來像兔子了!” 宋河正準備答話,方映柔便冷笑一聲,譏諷道:“宋河你拿到了燈籠倒是很高興嘛,可我有一事卻不明白,你這人可是咱們清河出了名的紈绔,又如何能連通九關?與我表哥匹敵?莫不是作弊了不成!” 方映柔這話出來,倒是引得之前那些去參加比賽,卻被刷下來的人的附和。他們也實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可能會比不過宋河。 輸給陸懷玉這個才子他們心服口服,可輸給宋河,他們便有話要說了。 一時之間,底下懷疑的聲音越來越多。 宋河真是被氣笑了,看來平時自己不務正業(yè)被許多人瞧不起啊,如今不過是猜燈謎贏了,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