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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河擺擺手道:“你個小孩子管這些做什么,我倒是想問你,上回小爺我明明替你贖了身,你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那老鴇不肯放你走?待我去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讓她知道厲害。讓你這樣的小姑娘來這種地方,安得什么心思!” 見宋河提起這事,阿月嘆了口氣,隨后又牽出一絲笑容道:“那日我阿娘將我賣給蕓娘時(shí),我便簽了賣身契。那日宋公子只是將我送了回去,但賣身契在蕓娘手中,我便還是蕓娘的人。” “是我疏忽了,竟未想到這層,你且等著,我這就去把你的賣身契要過來。”宋河將酒杯狠狠地放下,正欲站起來。 阿月卻道:“別!宋公子的大恩大德阿月已經(jīng)無以為報(bào)了,況且阿月聽聞因?yàn)槟侨盏氖虑?,宋公子也受了罰,阿月心中過意不去,怎敢再勞煩宋公子。況且……”她話鋒一轉(zhuǎn),笑道,“蕓娘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只讓我賣藝不賣身,只要我好好學(xué)琴,等替蕓娘賺夠了銀子,過幾年她便會將我放走的?!?/br> 這也是不是辦法中的辦法了,宋河固然可以威逼蕓娘放了阿月,可是阿月的的確確是蕓娘真金白銀買來的,不是拐子,宋河若是再鬧騰,便沒道理了。 二人說話的時(shí)候,謝聽抬眸間正好見到門邊上站著一個穿著一身紫衣的少年郎,他還以為是什么人走錯了,蹙著眉頭說道:“喂,你誰?。空驹谶@里做什么,你……咦……你是阮姑娘?!” 說著說著謝聽開始反應(yīng)過來,雖然阮瑜做了男裝打扮,但這張臉?gòu)汕蔚暮?,仔?xì)一看便認(rèn)出來了。 宋河聽見‘阮姑娘’三個字,亦是一驚,就連手中的酒杯都因?yàn)槭侄袈湓诹说厣希鬯?。他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看向站在門邊上的阮瑜。 阮瑜亦在看著他,而后又看了看他身邊伺候著的阿月,眸間情緒未明。宋河卻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立馬拉開了他與阿月之間的距離,心中亂糟糟的想著:她該不會誤解了我與阿月的關(guān)系吧……她會不會生氣? 他可以保證他與阿月之間真的清清白白,除了上回他看不過去救了她一回便再無任何瓜葛! 但冷靜下來之后,宋河便又十分懊惱。他憑什么要向她解釋?她都要嫁給別人去了,還要做他的干meimei,他還怕她誤會什么?莫說他真的跟阿月沒什么,便是有些什么,又與她有什么干系? 宋河一想起陸懷玉,心中便氣惱的很,掃了阮瑜一眼,冷冰冰的說道:“你來做什么?不是都要跟姓陸的成婚了,做什么還來找我?” 在路上的時(shí)候趙東跟阮瑜說其實(shí)被看上回宋河來了如意樓,其實(shí)跟在天香樓的時(shí)候沒什么兩樣,都是跟兄弟悶坐著喝酒,阮瑜便是信了的,所以在她進(jìn)來時(shí)看見宋河身邊坐著個姑娘時(shí),心中便不那么舒坦,好像扎了根刺一般難受。 她告訴自己,這肯定是因?yàn)榍昂蟮穆洳钐螅圆艜绱?,畢竟這跟趙東說的并不一樣。 她深呼吸一口氣,朝宋河說道:“有什么事回家再回去,在這里吵吵鬧鬧的算什么話?謝公子,宋河喝醉了,你扶他一把,咱們先回去吧?!?/br> 謝聽趕緊走過來,伸手便要扶住宋河。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今日的宋河就特別討厭看到阮瑜這幅樣子,他見阮瑜越冷靜,他便越惱怒,他一把揮開謝聽,輕輕一躍便坐在了桌上,斜眼看著阮瑜道:“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清楚,我不回去。” 阮瑜的臉色也不那么好看了,她知道宋河是個不好惹的,但就宋河一個人生氣嗎?別人就不會生氣嗎?難道什么時(shí)候都得別人哄著他?什么道理? “宋河,你能不能別這樣意氣用事?你在這兒鬧什么?讓外人看笑話嗎?你能不能長進(jìn)一些?”阮瑜有些煩躁,便有些口不擇言了,她上前幾步想要拉宋河走,“跟我回去?!?/br> 宋河卻因?yàn)槿铊さ脑挾鴲琅歉揪驮谛睦锏拇淘脑桨l(fā)深了。 他一把推開阮瑜,眼中泛紅:“我就是不長進(jìn),我就是墮落,你管得著嗎?你的陸公子長進(jìn)有出息不就行了嗎?你還來找我做什么?笑話我嗎?你少來——” 宋河雖然生氣,但推阮瑜的力氣并不大,他到底是舍不得弄疼她的。 可因?yàn)榉讲啪票袈洌扑疄⒘艘坏?,阮瑜被這樣輕輕一推,便覺得腳下一滑,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還好沒有摔在碎瓷片上,沒有大礙,只不過用簪子簡單挽起來的發(fā)髻全部散開了,如瀑布般的墨發(fā)灑在肩頭。 “!”宋河嚇了一大跳,他指天為誓他不知道阮瑜會被他推倒。 他腳下動了幾步想要扶起阮瑜,阮瑜身旁的阿月卻已經(jīng)將她扶了起來,眼中滿是慌張。 “公子……不是……姑娘,你沒事吧……我……我跟宋公子當(dāng)真沒有什么的,姑娘莫要誤會!”阿月嚇壞了,她不知道宋河跟這位姑娘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讓阮瑜誤會了。 阮瑜抿唇掃了一眼宋河,只低低對阿月說了句:“不必驚慌,不關(guān)你的事。”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她這回走的堅(jiān)毅又決絕,讓宋河看的心中發(fā)慌,好似若是他這回不緊緊抓住的,以后恐怕都不會抓住了…… ********** 阮瑜走后,謝聽看著坐在那里不動如山的宋河,恨鐵不成鋼道:“宋河,你瘋了不成,你做什么要推她???現(xiàn)在她肯定是生氣了,你還不趕快追,坐在這里發(fā)什么呆!” 宋河沒有說話,謝聽感覺自己快要被氣的背過氣去了。 就連阿月也在勸著,可是宋河好像連誰的話都聽不進(jìn)去,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趙東在樓下攔著那幾個姑娘的同時(shí),被她們拉到一旁灌酒去了,而后便見到阮瑜從樓下下來,表情有些冷,他叫了好幾聲都沒有答應(yīng)。 他有些擔(dān)心,不知道上頭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趕緊從姑娘堆里逃了出來到了‘聽竹軒’。剛走進(jìn)來便見地上酒水灑落,碎瓷片一地,他緊張地問道:“少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這是怎么回事……?” 他打了個哆嗦,該不會是阮小姐看少爺來這種地方,氣不過所以動手打了少爺,還摔碎了酒杯吧!想起阮瑜方才的神情,趙東覺得十分有可能!少爺挨了阮小姐的耳光……趙東想想都覺得刺激。 宋河自然沒有回答趙東,反倒是謝聽沒好氣地說道:“能發(fā)生什么,你趕緊說說你家少爺,你可知他方才做了什么?他竟然將阮姑娘推倒在了地上,我讓他追上去道歉他還不肯去,我差些被他氣死!” “分明喜歡她,卻不肯明說,總是動不動就將事情搞砸,哪里有這樣不可理喻的人?若我是阮姑娘,我也會選擇人家陸公子!” “什……什么?!少爺推倒了阮小姐!”趙東嚇得面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