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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錯。” 不光是秦氏著急,阮瑜亦是著急的。拿根鞭子每落在宋河脊背上一次,她的心便揪緊一次,但她仔細(xì)觀察過傷口,發(fā)現(xiàn)宋山重到底是手下留情了些,而且鞭鞭打在皮rou上,不會傷到筋骨。 但饒是如此,若挨打的次數(shù)多了,被打的那個人也會疼的受不了的。 阮瑜心中焦急的同時,頻頻朝大門外看去。她在等著阿襄回來,方才在得知了宋河因何事挨打之后,她便吩咐阿襄去找了謝聽。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但是昨天她親耳聽見宋河找謝聽相陪去的如意樓,謝聽不可能不知道宋河因何打人。 謝氏藥鋪到底比陸府近了許多,沒過多久,阿襄便小跑著回來了。 她的額間帶著絲汗水,連擦一下都沒來得及,便跑到阮瑜身邊小聲將謝聽告訴她的話說了一遍。她雖然不大喜歡宋河,但看小姐這模樣,還是很擔(dān)心他的,她向著小姐,自然也就緊張起宋河來。 阮瑜在聽完了阿襄的話之后,眉頭緊緊擰起,看向跪的筆直,一聲不吭的宋河,走到了宋山重身旁,懇請道:“伯父,請您住手,方才我派我的侍女去問清楚了事情的經(jīng)過,阿瑜覺得,這次的事,并不能全怪宋河?!?/br> 秦氏一聽這話,立馬道:“老爺,你聽見了沒有,阮丫頭說了,這事并不能全怪河兒,你不能錯怪了他呀,究竟如何,還是聽聽阮丫頭怎么說再決定吧!” 宋山重雖然心中還帶著氣,但到底是住了手。他瞪了宋河一眼,看向阮瑜的時候臉色倒好了許多,也盡量放緩了語氣,問道:“事情究竟如何,阮丫頭,你說說看吧?!?/br> 阮瑜便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末了又道:“雖說他去青樓是不對,但鬧事、打人卻是事出有因。那個被救的小姑娘才十四歲,還未及笄,龐家公子便想要對她那般……伯父,您是一方父母官,若是見了此事,是出手還不出手?不用猜,定是會出手救那位姑娘于苦海的是不是?” “您瞧,宋河不愧是您的兒子,他也是因為見不過此事,所以才要替那姑娘贖身,可卻因此惹怒了龐公子,還有那老鴇,聽人說,當(dāng)時還是龐公子先動手的。這樣看來,不過是因為龐公子身手不如人,被打了之后又氣不過,所以才去鬧事。宋河這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老鴇竟逼迫還未及笄的小姑娘為娼,龐公子為了自己的□□,跟宋河打起來,說到底錯的人其實是他們,宋河又何錯之有呢?” 秦氏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心中越發(fā)疼惜自己遭了罪的兒子,瞧瞧這背上被鞭子抽打了多少下?都見血了!她抽抽搭搭道:“阮丫頭說得對啊,老爺,你瞧瞧,咱們河兒分明就是去救人的,你非但不理解他,還打了他……” 阮瑜的話乍一聽好像很公正,從事實出發(fā)誰也不幫,但仔細(xì)一琢磨就知道阮瑜從一開始就是偏向宋河的。 宋河明明就是跑去青樓吃酒,夜不歸家,就算后面出手救了個小姑娘,但也不能掩蓋他去了青樓的這個錯。可是用阮瑜的話一說出來,便讓人忽略了他的錯處,將他救人的功勞放大了許多。 宋山重不是那種容易被忽悠的人,他作為一縣父母官,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還是有的。但事到如今,宋河也挨了打了,事情弄了明白,宋河也不算全錯,他到底是將鞭子收了回來,遞給了站在一旁嚇得半死的小廝。 小廝趕緊接了鞭子,然后將鞭子趕緊收起來,就怕老爺什么時候又反悔了。 到了最后,宋河也沒有認(rèn)錯。宋山重拿他沒有法子,重重嘆了一聲之后便拂袖而去了。秦氏見宋山重一走,趕緊噙著淚過去將宋河扶起來,心疼的要命:“河兒,疼不疼?你爹下手也太重了……肯定把你打疼了吧?” 宋河抿著唇?jīng)]有說話,目光卻落在了阮瑜的身上,她也正朝他這邊看著,二人視線一對上,是宋河先收回了目光。 他還是那般別別扭扭的,只不過心中的氣到底散了一些??梢幌氲阶蛉账憫延褚粔K兒的場景,心中又有些氣惱。他站定了一會子,想看看阮瑜會不會來找他說話,可是阮瑜只是站在那里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他心中更氣了,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阮瑜倒是想說些什么的,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像宋河父母親那樣,數(shù)落他不該去青樓那些地方?她好像沒什么立場,關(guān)心他的傷勢如何了?瞧他這樣子,也不稀得她關(guān)心…… 她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免得有惹惱了他。 宋河便這樣走了,秦氏在后面喚了幾聲,說的是讓他今日哪里也不要去了,這回他爹是真的生了氣,讓他安分些。又說要派下人去請大夫來給他看看傷的如何,只不過宋河走的飛快,也沒有回答她。 阮瑜走過去,輕聲道:“伯母,我這兒有治鞭傷的金瘡藥,效果還不錯,就不勞煩請大夫了,等會子我讓阿襄送過去?!?/br> 秦氏這才想起來,家中就有一個妙手回春的大夫,趕緊應(yīng)下了。秦氏雖然因為阮家得罪了驪貴妃,而一直心有余悸,但心腸倒是不壞的。今日又是阮瑜開口替宋河求了情,才讓宋山重放過了宋河,不論如何,秦氏都是感激阮瑜的。 “誒,你瞧我糊涂的,竟忘了咱們家中已經(jīng)有一個大夫了。好好好,你研制的藥肯定有奇效,河兒用了傷肯定能快快好起來。”秦氏忙道,“阮丫頭,今日可真是多虧了你,如若不然,河兒今日可要吃大苦頭了……” 想起宋河犯倔的樣子,分明就是做了打抱不平的事情還不肯說出來,偏要跟他爹硬抗,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她嘆了口氣道:“說起來都怪我,河兒這孩子打小被我給寵壞了,竟養(yǎng)就了這樣的壞脾氣。仔細(xì)想來,你跟他退了婚也是件好事,免得讓他耽誤了你?!?/br> 頓了頓,她想起了穆氏所說的,想要撮合她跟陸家的公子,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發(fā)展的如何了。她也算是好意關(guān)心一下,便道:“那陸家的公子到底是與你更相配一些,聽聞你這些時日日日都會去陸家,跟那陸公子相處的如何呢?可能成?” 雖說這樣直白的詢問一個姑娘家這樣的事情,實在有些唐突,但是秦氏已經(jīng)將自己看做阮瑜娘家一般的存在,又是關(guān)心這件事情,所以才會這樣問的。 誰知這話一問出來,卻是讓阮瑜臉色大變。她不知道秦氏為何會有此一說,她幾時跟陸懷玉有那樣一層關(guān)系了?再說她每日去陸府,不是去給陸老夫人請脈的嗎?怎么就成了去跟陸懷玉相會的了? 阮瑜面色煞白,心中有些羞憤。但見秦氏這模樣似乎并不是故意羞辱自己,可能她真的只是誤會了罷……她整理好了思緒,這才道:“伯母說笑了,我與宋河退婚……與旁人沒有半點干系,只是覺得我們二人并不合適罷了……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