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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喜,這些年陸老夫人一直與她不對付,陸老爺又是個孝順的,她到底只敢在心中罵上幾句,不敢真與陸老夫人作對。 如今便就盼著陸老夫人早些死了作罷,誰知卻來了個阮瑜,偏生治好了陸老夫人的病,還極有可能會搶了她侄女兒的這門好婚事。 “我從西廂伺候的那幾個婢女口中得知,那位對那個叫阮瑜的姑娘十分滿意,還存了讓她嫁給大郎的心思,柔兒,你可得多加小心了?!毙》绞蠂@了口氣說道。 方映柔眉心微蹙,卻到底穩(wěn)住了心神,說道:“表哥是姑姑一手帶大的,又有我時常在他身邊提醒,雖說姑姑只是繼母,但在表哥心目當中,一向是當做生母尊敬的,連西廂那位也是比不過的。若只是西廂那位的一廂情愿,倒也算不得什么事,我跟表哥這么些年的感情,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女子?” 說起這些,方映柔心中沒那么擔憂了。她還以為是陸懷玉親口說出對那姑娘有意呢,原來只不過是西廂那位的一廂情愿罷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小方氏見她這樣胸有成竹,卻嘆了口氣道:“怕就怕是大郎他也看上了那位姑娘,你可是不知,這幾日那姑娘日日上門來給那位請平安脈,大郎竟也日日送她到府門口,這在從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br> 陸懷玉素來不喜與人交往,更別說對方還是女子了,怎么可能每日親自送她? 方映柔的臉色變了變,原本鎮(zhèn)定的心湖也泛起一絲漣漪,可她還是抱著希冀說道:“說不定是那位吩咐的,表哥不好推辭罷了,并不能說明表哥就對她有意。” 小方氏卻搖搖頭道:“我瞧著未必,大郎對那姑娘,似乎真的有意……” 方映柔早就亂了心思,之所以會有后面那些話,不過是拿來安慰自己的罷了。如今聽了小方氏的話,才是真的怕了,緊張道:“不可以!自從十二歲時姑姑跟我說起將來要嫁表哥之事以后,我便認定了表哥,這四年來,我一直都將表哥看做將來的夫君,表哥只能娶我,怎能對旁的女子有意!” “你瞧瞧你,這才哪跟哪兒,你便這樣方寸大亂,若那女子也是個有手段的,你如何跟她爭?”小方氏見方映柔有些崩潰,拉著臉呵斥道,“你忘了我是如何教你的了?你跟大郎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非旁人所能比擬,只要你按照我教你的去做,就算大郎真對旁人起了別的心思,你也能將他的心重新勾回來。” 小方氏說到最后,嘴角勾著一抹醉人的笑,看起來嫵媚非常,但若仔細一看,又是一派賢良淑德的做派。 小方氏既然能讓一個原本守禮的男人破壞禮節(jié),在妻子逝去一年不到就娶了自己,又將正妻的兒子養(yǎng)的比自己的親兒子還親,自然是有手段的。 方映柔聽了小方氏的話之后,信后吁出一口氣。對,她不能亂了分寸,她跟表哥的感情深厚,就算有人插足進來,她也能將那人狠狠推出去。 她的表哥,誰也休想染指。 - 在小方氏那里整理好了情緒之后,方映柔這才去了陸懷玉的院中找他。 陸懷玉是做學問的人,看書寫字的時候都喜靜,所以小方氏特地在陸府的后竹林給他建了個小院子,只供他一個人住。 這兒小橋流水淅淅,風起竹葉瀟瀟,十分有意境。 這個小院平時除了照顧陸懷玉起居的小廝,旁人是不允許進去的,除了方映柔。方映柔剛穿過竹林,便在陸懷玉正呆坐在石凳上,低頭看著手中的什么東西。 待走近了之后,方映柔才發(fā)現(xiàn)原本正是那塊她討要了數(shù)次,卻被陸懷玉婉言拒絕的玉玨。方映柔眸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抱著錦盒的手稍稍用力,白瓷的手背上青筋泛起。 但很快她就露出一絲笑容,慢悠悠走到陸懷玉身后,伸手捂住了陸懷玉的眼睛,聲音嬌俏地說道:“快猜猜我是誰呀~” 陸懷玉原本正在想著阮瑜,縱使阮瑜走后,他的腦中還是一次次的閃過阮瑜笑起來的模樣,無法忘懷。他確信,自己是真的害了相思病。 兀的被一只溫熱的柔荑遮住了眼睛,又聽見了方映柔嬌柔的聲音,他嘴角揚起一抹笑,無奈搖頭道:“不說你的聲音了,你身上的味道我都識得,我怎會認不出你來?表妹,莫要胡鬧了,快些坐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br> 方映柔這才嬉笑著將手縮回去,坐在了離陸懷玉最近的那個石凳上,倆人的衣角都挨在了一起。她的臉上帶著天真的笑容,指著陸懷玉手中的玉玨道:“表哥可是知道柔兒要來,所以特地將玉玨拿出來,準備送給柔兒了?”馬化騰 她心中分明已經有了猜測,卻故意發(fā)出這樣一問。 “額……并非如此,我不過是拿出來看看罷了,表妹也是知道的,這是我生母送與我的,我不好送人?!标憫延裼行┗艔埖膶⒂瘾k收進了荷包里,這玉玨方映柔向他討要過好幾次了,他都以同樣的理由拒絕了。 因此他不準備告訴方映柔,他想將玉玨送給阮瑜,怕這個小表妹吃味兒。 方映柔見陸懷玉耳根都紅了,立馬便應證了她心中所想,陸懷玉不擅長撒謊,說假話的時候耳根子會紅,所以陸懷玉方才對她撒謊了,看來陸懷玉果然是想將這玉玨送給那個阮姑娘的。 她心中發(fā)冷,卻笑得更歡了。 “表哥可真是小氣呢,算啦,柔兒大人有大量,才不跟表哥一般見識呢?!狈接橙徉搅肃椒鄞?,將錦盒放在石桌上,打開蓋子道,“瞧瞧我這次回來給你帶了什么?” “硯臺?”陸懷玉看到錦盒中的硯臺,臉上露出了笑意。柔兒表妹果真是懂他的,知道他只喜歡筆墨紙硯四寶,別的東西都不感興趣。 方映柔點點頭:“嗯呢,我心中記掛著表哥,見到這方玉硯臺,便覺得與表哥相配的緊,就買來送給表哥了。怎么樣,柔兒對表哥好吧?” 說著,方映柔微微揚起下巴,有些驕傲的模樣,看起來果真是個不諳世事,天真無邪的小女兒家。 陸懷玉笑著點了點方映柔的鼻尖,寵溺道:“算你有良心,不枉我以往那般寵你。等幾日表哥也尋個好東西來送給你,可好?” 話語中帶著些討好的意味,畢竟方映柔向他討要了好幾次玉玨,他都沒肯給她。若是哪天方映柔得知玉玨被他送給了阮瑜,應當會難過的。 但是小姑娘家嘛,再拿旁的哄哄就好了。 他哪里知道面前天真無邪的表妹,早就在幾年前就設計好了所有的一切,非但看上了他的玉玨,還看上了他的正妻之位。 方映柔輕哼了一聲,雙手抱-胸側過身子,扁嘴道:“表哥選的禮物都無甚趣味,柔兒才不感興趣呢?!?/br> 說罷,她又湊近了二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