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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無力再跳躍,一人一馬連帶著朝懸崖底下落下去! “抓?。 鼻рx一發(fā)之間,宋河甩出馬鞭,朝趙四叫道。 趙四在快要落下去的那一刻,心如鼓擂。他想起自己才出生沒多久的閨女,她還那么小,連話都不會說,他甚至沒能聽她叫他一聲爹爹。下一瞬,卻見馬鞭甩到了自己身邊,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馬鞭。 在宋河的努力下,趙四被拖了上來。 “你他娘的吃什么長大的,重的跟頭牛似的?!彼魏永w四的時候,花了大力氣,如今累的氣喘吁吁地躺在草地上,額上的發(fā)都濕透了。 趙四死而復生,而且還是被對手救的,心情十分的復雜。他們已經(jīng)簽了生死狀,就算他死了,也不關宋河的事情。 “多謝宋公子出手相救,今后宋公子若是有用的到趙某的地方,趙某肝腦涂地,萬死不辭!”趙四朝宋河抱拳跪拜。 宋河無精打采的耷拉了一下眼皮,沒所謂地說道:“我就是順手拉你一把,誰稀罕你肝腦涂地,萬死不辭。等等見到張奇才的時候,你自己跟他說是怎么回事就成了,他那人就是個雜碎,別看到我們都在這邊了,想要賴賬說我沒贏?!?/br> “宋公子放心,趙四一定實話實說?!壁w四說道。 - 兩炷香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可是宋河還是沒有回來。阮瑜急的坐不住,伸長了脖子長前面看,若非謝聽攔著,她甚至想要騎著那匹白色的小馬駒去找宋河。 謝聽笑話她:“小嫂子,我知道你心里擔心宋河,但你要是換匹馬我都懶得攔你,這匹小馬駒才多大?你還想騎著它去找宋河呢?咱們還是好好的在這兒等他吧,他那人命長著呢,不會出事的?!?/br>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一陣歡呼聲,接著阮瑜便見前面來了兩個人。宋河騎著馬上如同王者一般尊貴,而之前他的那個對手則給宋河牽馬,誰勝誰負不言而喻。 阮瑜面上一喜,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奔跑著沖向宋河。宋河下了馬,站在原地等著阮瑜過來,他原以為阮瑜會十分崇拜的夸他厲害。可誰知道換來的卻是阮瑜撲向他的胸口,她將頭埋在他的頸窩里,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裳。 她的拳頭一下下落在他的身上,根本不痛。阮瑜用崩潰的聲音說道:“宋河,你這個混蛋……你怎么就那么聽不進話你?明明都叫你不要比了,你偏要去……你若是……你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向你父母親交代?” 說著似乎還不解氣,阮瑜下了狠心的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她眼角濕潤,神情卻倔強:“疼不疼?知道疼了以后就不要再不把命當回事了!” 宋河嘶了一聲,將她的小粉拳抓住,在她頭上拍了一下:“阮瑜,你他娘的屬狗的?。俊?/br> 孟子源和謝聽隨后迎了上來,一人摟住宋河的一邊肩膀,伸出拳頭捶了他一下:“可以啊,我們就知道你肯定能活著回來,真沒給咱哥倆丟臉!” “那是,我宋河就沒做過丟面的事。”宋河抬抬下巴,朝臉色難看的張奇才說道,“怎么著,輸?shù)男姆诜]有?想陰老子,下輩子吧!” 宋河走到張奇才身邊,一把將他手中的血玉抽了出來。又朝阮瑜招招手:“有沒有手絹什么的,給我?!?/br> “你要手絹做什么?”阮瑜不明就里,還是從懷里掏出繡著花的手絹遞給了宋河。 宋河接過去,在血玉上來來回回擦了好幾遍,這才把晶瑩剔透的血玉遞給阮瑜,說道:“這玉被豬蹄碰過了,我自然要擦干凈了再給你?!?/br> 阮瑜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抿唇笑了。接過血玉,溫潤的感覺由指尖傳來,她將玉緊緊握住,這一回,她一定要護好它。 “今天咱們打贏了一場勝仗,得好好慶祝一下,走走走,我請客上天香樓吃酒去!”宋河揚聲說道,笑的十分囂張,全然不顧張奇才等人難看的臉色。 孟子源和謝聽歡呼著跟上來,宋河卻去叫了默默垂頭準備走了的趙四。 趙四跟張奇才的約定里寫的很清楚,他贏了才能得到錢,可惜他輸了,一個子兒都拿不到。 盡管如此,他也輸?shù)男姆诜?/br> “上哪兒去?跟我們哥幾個一塊兒吃酒去唄?”宋河邀請道。 趙四有些詫異,卻沒有拒絕。 到了天香樓,宋河點了一大堆天香樓的招牌菜,招呼著阮瑜和趙四多吃一些。男人的友情開始的很快,宋河三人看起來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實際上待人十分真誠,趙四很容易融入進來。 只不過可能是身份的懸殊,趙四不像宋河他們放得開,更多的時候是宋河他們在問,趙四在答。 “趙兄弟,我也不問你為什么接張奇才這樁不要命的事了,你肯定有你自己的想法,但你若是有什么難處,不妨跟我們兄弟直說,我們都幫就幫一些?!眲e看宋河常常在外頭鬼混,其實他喝酒很容易上臉,幾杯酒下肚之后,他白凈的臉上便紅彤彤的。 阮瑜是個姑娘家,且是個大家閨秀出身的小姐,還從來沒坐在酒桌上這樣看過男人吃酒。在家中的時候,父親和兄長也不會隨意當著她的面吃酒的。 她吃東西的時候細嚼慢咽,偶爾去看一看宋河。她始終覺得今日發(fā)生的事情都不那么真切,盡管宋河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面前,可是她一想到宋河騎著追云跨過了懸崖,就覺得不可思議。 所以她總是忍不住看看他,就怕他什么時候就消失不見了。 宋河也注意到她時不時的注視了,阮瑜就坐在他右手邊,他笑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眼中迷離。他伸手在阮瑜頭上敲了一下:“做什么總是偷看我,我有那么好看?” 阮瑜實在沒想到宋河竟然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臉刷的便紅了,瞪了她一眼,趕緊低下頭去,反駁道:“誰、誰偷看你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就是覺得不真切,怕眼前的你是假的,怕一切都灰飛煙滅,所以多、多看了你幾眼罷了……” 她解釋著,但覺得越描越黑,干脆不說話了。 宋河哈哈笑了幾聲,朝孟子源和謝聽說道:“瞧瞧,這揚州姑娘來了咱們蜀中之后,變得潑辣了,竟然還敢瞪我了。你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切?來來來,我的胳膊借你掐一下,要是疼的話,那我就是真的。” 他說著,還真的把胳膊伸了過來,阮瑜卻不肯掐他,說道:“我掐你有什么用,我又感受不到疼不疼?!?/br> “你說的也是,那要不然我掐你一把,你看看疼不疼行吧?”宋河見阮瑜臉色一變,趕緊把雙手都藏到了身后,笑的十分惡劣。 他就喜歡逗她,見她這幅樣子。 他笑的囂張,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對阮瑜的感覺越來越微妙,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開始接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