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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是這株,算了,我自己進去找吧?!?/br> 宋河回想著阮瑜那盆墨蘭的樣子,一朵花被他踩的少了幾片花瓣,另一朵則含苞待放。 原本只是想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讓他給找到盆差不多的。他細細觀察了一下,覺得倒是可以跟阮瑜的那盆一較高下,當下便將那盆墨蘭抱了起來:“就這盆了?!?/br> 他轉(zhuǎn)身就走,卻沒見到孟子源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花開的好的不要,非要這株被不小心弄掉了幾瓣花瓣的……” 回去的路上,途徑一家賣風箏的鋪子,宋河想了想,又買了一個風箏。 一手抱著蘭花,一手拿著風箏,宋河心里想著,這下他跟阮瑜可算是扯平了,否則他一想到自己不但毀了她的蘭花,還弄丟了她的風箏,心里頭就怪怪的。 總覺得欠了她什么似的。 嗯,他將上回在老夫人房中,忍不住想要幫阮瑜看作是,自己覺得欠了她的,所以才會出手的。否則他才懶得管她那些事情呢,她那人不知好歹,他壓根不想理會。 QAQ看文的小天使們點點收藏鴨 ☆、16 那盆蘭花已經(jīng)被放到了高一些的地方,應(yīng)該是為了避免被人再次踩到。但因為受到宋河上次的□□,如今已經(jīng)有些枯萎。 宋河趁沒人注意,將手里的那盆蘭花換了上去,把那盆有些枯萎了的蘭花拿走,藏了起來。 屋內(nèi),阿襄正在替阮瑜擦藥。阮瑜的衣裳褪到腰間,露出她纖細潔白的胳膊,胳膊上有一處地方卻又青又紫,看起來就特別的疼。 “小姐,若是疼你就說出來。”阿襄看著這觸目驚心的傷痕,心里難過得緊。 小姐自小被嬌養(yǎng),她那般柔弱,大家跟她說話大聲一點都怕嚇到她。在阮府的時候,小姐一直都被細心對待著,可是如今卻被一個下人給傷成這樣…… 若是老爺和夫人看到了,該有多傷心啊。 阿襄的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阮瑜。冰涼的藥膏擦上去,阮瑜覺得很舒服。剛開始的時候是挺疼的,但是過了一夜之后就沒那么疼了。 之所以看起來又青又紫的,不過是她的肌膚太過嬌嫩,一有痕跡就十分明顯罷了,不過是看起來嚇人。 她見阿襄這樣,笑道:“行啦,沒那么嚴重,這才多大點事,就要哭鼻子不成?” 她這樣一說,阿襄就更加難過了,明明都傷成這樣了,小姐還說沒多大點事。 門口傳來宋河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喂,阮瑜,你在不在?在就趕緊開門,否則我直接推門進來了?!?/br> 想起他的為人,倒真是個能做出闖女子閨房的,阮瑜心中一驚,趕緊將衣裳穿好,讓阿襄將門打開了。 宋河進來的時候,阮瑜已經(jīng)整理好了,只不過心理作祟,面色有些紅撲撲的,看起來十分的可口。她抬眸去看宋河,卻見他手里拿著一個很大很長,看起來黑乎乎的東西,有些詫異:“宋公子,你手里拿的是……?” “你說這個?”宋河揚了揚手里黑乎乎的東西,遞了過來,“上回我不是弄丟了你們一個風箏?今天正好路過風箏店,就買了一個還給你了?!?/br> 阮瑜眨眨眼睛,愣是沒看出來他手里黑色的那一坨是風箏:“你是說……這是風箏?” “唔,蜈蚣風箏,那鋪子里最大的風箏了。我想著么,這蜈蚣風箏放起來又大又威風,蜈蚣又能入藥,你既然是個大夫,肯定十分喜歡這玩意兒?!彼魏由酚衅涫碌卣f道。 阮瑜:“……” 阿襄:“……” 好有道理,她們竟然無言以對呢。 將風箏還了,宋河便要告辭。阮瑜起身叫住了他,行至他的身旁,朝他福了個身子,真摯道:“宋公子,昨日的事情真是多虧了你,阮瑜無以為報,只能道一句‘多謝’了?!?/br> 宋河此人渾事做得多了,大多時候都是被訓(xùn)斥的,冷不丁聽到阮瑜這聲感謝,只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他不自在的摳摳后腦勺,隨后大手一揮混不在意地說道:“謝什么,你們揚州人可真矯情?!?/br> 說完之后,他便落荒而逃了。 直到回到了自己房里,也沒弄明白自己大大方方的,逃什么逃。他,清河縣的扛把子耶,竟然被阮瑜的一句‘謝謝’給弄得不好意思了,嘖,有點點丟人。 宋河走后,阿襄拿著那又黑又長的武功風箏端詳,臉上止不住的嫌棄:“小姐,這宋公子什么品味啊……送什么樣式的不好,偏偏送條蜈蚣……” 阮瑜臉上也有些掛不住,覺得宋河腦回路當真清奇。什么叫她是大夫,所以就會喜歡這種又黑又丑的玩意兒……簡直胡說八道…… 她、她一點兒也不喜歡! “你把這東西藏起來吧,看起來挺嚇人的……”阮瑜說道,看到這風箏,她再也沒了去放風箏的欲。望。 阿襄將風箏藏到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眼不見為凈。做好了這一切之后,便準備出去給墨蘭澆水,剛走出去沒多久就驚呼道:“小姐,你快來瞧瞧,這墨蘭竟然起死回生了!” 阮瑜聽到聲音,便出去看了。果然發(fā)現(xiàn)今早已經(jīng)有些枯萎的墨蘭,此時已經(jīng)活了過來,看起來生機勃勃的,就連那個小小的花苞,也有了綻放的意思。 “小姐,肯定是少爺在天有靈,才讓墨蘭活過來的?!卑⑾寮拥卣f道。 - 穆氏的肺氣虛雖然已經(jīng)治的差不多了,但身子虧損了還得慢慢調(diào)養(yǎng)才行。阮瑜給穆氏擬了藥膳方子,這幾日來變著法子給穆氏做藥膳,既能調(diào)養(yǎng)身子,味道也不錯。 再配著她做的幾道揚州名菜,穆氏倒是十分愛吃,才幾日的工夫,臉上竟然長了一圈rou出來,面色也十分紅潤有光澤,睡覺也安穩(wěn),再也沒有起夜、難眠的癥狀。 阮瑜這樣能干,穆氏更是將她疼到了骨子里去。 “彩屏,藥膳正在廚房里熬著,再過一刻鐘就可以拿去給老夫人吃了,你待會兒記得去拿?!卑⑾鍖χ戏蛉朔恐兴藕虻牟势琳f道,“我家小姐今日身子不大舒坦,就先回房歇下了?!?/br> 彩屏笑著應(yīng)了一聲:“好嘞,阿襄meimei,我記下了。你可千萬伺候好了阮小姐,否則老夫人該心疼了?!?/br> 下人們都知道老夫人有多寵愛阮瑜,笑著打趣。 與此同時,宋河剛從外面回來,他原本跟孟子源約好了去天香樓吃酒,可那廝竟然爽約。他一人吃酒又沒意思,只能折返回來了,到了這時候肚子有些餓了,便直接去了廚房,準備找些吃的。 剛到了廚房,又聞到了一股子香味。他吸吸鼻子,順著香味找到了源頭。發(fā)現(xiàn)香味竟來自一個小罐子,他揭開蓋子一看,瞧見里面有些黑乎乎的,看起來不像是什么能吃的東西。 可是這香味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