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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雨什么時候停?咱們不如吃了齋飯再回去吧?” 阮瑜見他們兩人面色各異,忍不住抿唇笑了笑,伸出只纖細(xì)的手指頭戳了戳阿襄的腦袋:“你呀你,就是管不住你這張嘴,惹惱了宋公子,當(dāng)心他收拾你呢?!?/br> 宋河原本還氣阿襄竟然說這樣風(fēng)流倜儻的自己像個小和尚,此時聽了阮瑜的話,立馬板起一張臉,輕哼道:“你少在那兒揣度我的心思,我?guī)讜r要收拾阿襄了?我并非那種小肚雞腸之人?!?/br> “是呢,我省得的?!比铊ひ娝魏右荒槹翄傻哪?,嘴角的笑意又深了深,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微微瞇起,彎彎的,如同新月一般。 在宋府這幾日,她也算是大概了解了宋河的性子,本性不壞,就是脾氣暴躁了一些,有些口是心非罷了。今日若不是他出手相助,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將父親的靈牌找回來呢。不論如何,如此,阮瑜也應(yīng)當(dāng)好好感謝宋河的。 想起父親,她站起身來,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被烘干了的裙擺,說道:“宋公子,我去看看經(jīng)文誦的如何了?!?/br> 宋河隨意擺擺手,示意她去吧。卻在她走之后,盯著她娉婷的背影,心中嘟囔,笑起來怪好看的…… 阮瑜:宋河好棒??! ☆、9 一晃七八日過去了,這幾天阮瑜都沒怎么跟宋河說話。 雖然她的性格原本就淡淡的,但是宋河總覺得她對誰都好,就是對自己冷淡。明明他們從天竺寺回來之后,阮瑜還主動跟他說了好幾次話,雖然每次他都是板著一張臉,并不愛搭理她的樣子。 可是如今她不來找他了,宋河反倒有些不得勁了。 宋小霸王哪里受過這種待遇,他心里頭藏著事情,總覺得睡覺都不香。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把阮瑜堵在了回廊下。 阮瑜剛采集了露水回來,這幾日她每天早上都早早的去院子里收集露水。這些露水無論是給老夫人泡茶還是煎藥,都是極好的。老夫人很疼她,將她當(dāng)做親孫女看待,她也真心對待老夫人。 冷不丁被人攔住去路,手中的露水差點(diǎn)灑了一地,好在她穩(wěn)住了身子,琉璃碗中還剩下一些,一早上的辛苦沒有全部付諸東流。 她撫了撫胸口,抬頭看向半路殺出來的宋河,低聲道:“你怎么突然就冒出來,嚇了我好大一跳。” 她的語氣里帶著絲責(zé)備,嗓音卻仍然軟糯糯的,絲毫讓人聽不出生氣的意味。尤其是聽到宋河這個好幾天沒聽到她聲音的人的耳中,竟然該死的甜美。 宋河很高,阮瑜只到他的肩膀處,每次看他的時候都需要抬頭。她的眸子十分明亮,很吸引人。 宋河收回目光,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你終于舍得跟我說話了?這幾日你總是躲著我,看到我了也當(dāng)做沒看到一樣,我還以為你啞巴了?!?/br> 他說的話總是這樣,讓人聽了惱怒。 阮瑜來了宋府十來天,也算摸明白了宋河的性子,不大容易因?yàn)樗脑捝鷼饬恕s被他說的一陣無言,垂下眼簾,抿唇不說話。 宋河等的煩了,踹了廊柱一腳,不耐地說道:“干嘛不說話?真啞巴了?” 阮瑜眨眨眼睛,她卷翹的睫毛蒲扇,像起舞的蝴蝶。她終于開口了:“不是你讓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說話的嗎?” 宋河是家里的小霸王,她謹(jǐn)記他的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可好好的,他又來找自己的麻煩,還責(zé)問她為什么不跟他說話,真是奇怪。 宋河皺起眉頭,一時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他讓她別跟他說話的?他真這樣說過? 哦,他想起來了—— 事情得追溯到六天前,他跟張員外的兒子張奇才打了一架,張奇才那個弱雞打不過他,被他摁在地上一頓好打,頭上開了花。 張奇才打架的本事沒有,告狀的本事卻不小,張員外心疼兒子被打,就上宋家討要個說法。秦氏來來回回勸了他好幾次,讓他上張家向張奇才道個歉,但他覺得自己沒做錯,愣是一直沒答應(yīng)。 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阮瑜竟然被秦氏打發(fā)來當(dāng)說客,目的就是讓他去張家請罪。 阮瑜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只知道宋河無緣無故就打了人,還把人打的鼻青臉腫成了豬頭三,自然跟秦氏一樣,勸著宋河去道歉。 宋河聽的煩了,把桌子一掀,吼了她一句:“閉嘴!你若是再敢跟我多說一句,我就將你從家中趕出去!” 宋河想起來,當(dāng)時阮瑜被他吼的低下頭,眼睛都紅了,好像下一刻就會哭出來。他看的煩躁不已,在她走后,還砸了不少的東西。 思緒拉了回來,宋河看向眼前的阮瑜,她抿著唇的樣子看起來很倔強(qiáng),似乎還在生氣那天的事情。 他抓抓后腦勺,覺得女孩子還真是麻煩,這都過去多久了,怎么還一直記著呢?也太記仇了吧。 可他又不想每次阮瑜看到他跟老鼠看到貓似的,躲得比什么都快。剛開始他還挺自得的,覺得沒了阮瑜煩他,他渾身自在,可是過了幾天之后,他就渾身難受了。 她躲什么躲啊,他又不是豺狼虎豹,搞得好像他會吃了她似的! 宋河沒了法子,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我那是對事不對人,我覺得我沒做錯事,你們還總是讓我去道歉,我心里頭煩,才會沖你發(fā)火。但你也太較真了吧,我也讓我娘別跟我說話了,也沒見她聽我的,還不是整日在我耳邊嘮叨?怎的到了你這兒,就記到心坎里去了?” 阮瑜咬咬嘴唇,她又不是他娘,怎能一樣?再說了,他這人做事向來霸道,她又怎么知道她要是真的跟他說了話,他會不會真把她趕出去? 她無家可歸,寄人籬下,離了宋家還能去哪兒? 但這些阮瑜只是在心中想想,沒說出來,她問道:“你都把人打成那樣了,還說沒錯?你怎么才會覺得自己錯了?還是說你就是這么霸道,你做的永遠(yuǎn)都是對的,有錯也是別人的錯?” 聯(lián)想上回小乞丐的事情,再加上打架的事,阮瑜覺得自己所問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宋河霸道□□,是事實(shí)。 宋河一聽這話,臉色立馬黑了。難道在阮瑜眼中,他宋河就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不成? 他氣呼呼地說道:“是不是張奇才挨了我的打,你們便都認(rèn)為我錯了?那你又可知道我為什么要打他?張奇才這人簡直不是個東西,花言巧語哄騙了人家小姑娘,搞大了別人的肚子之后又不負(fù)責(zé),他該打!” 話音剛落,阮瑜便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宋河。 她怎么也沒想到,這件事情背后竟然還會有這樣的緣由。秦氏讓她去勸說宋河道歉之前,她見到過張奇才,鼻青臉腫的臉上沒一塊好地方,有些嚇人。 再者宋河平日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