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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個,就算不能進入上等陸,那至少也要能進入中等陸才行,可如果保不住天衍榜第三的位置,那他想進中等陸也就困難了。屠君亡看了看天衍榜排名第二的君朝微,他似乎沒有動手的打算,正好整以睱的看著場中的焚修。君朝微是個聰明人,明知道敵不過焚修,又何苦上去找受傷呢?倒不如保住他現(xiàn)有的第二位置,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倪M入中等陸,也是一件不錯的選擇。其實,能上天衍榜的眾人,實力等級幾乎都差不多,至少每個人都進入了造形境的境界,他們幾個人是整個天衍陸最出色的天才,他們的修煉速度和天賦,讓所有人望塵莫及,他們都是驕傲的,都是不可一世的,他們之間就算有排名前后區(qū)分,也只是境界領(lǐng)悟不同,元力的渾厚程度不同,和修煉的功法武技不同,這才導(dǎo)致了如今的排名不同。霍夜和君朝微的實力都是造形境巔峰,但君朝微卻比不過霍夜,只因為霍夜的悟性比君朝微更強,修煉的功法也比君朝微要好,君朝微想要超越他,很難。就是排名第三的屠君亡,實力也是在造形境后期,他能穩(wěn)居第三,實在是他的攻擊力太強,人也兇悍,就連同樣是造形境巔峰的垣月,都被屠君亡壓下去了,只能屈居第四,由此可見,等級和實力,其實也是有區(qū)別的。焚修仍然沒有動,還是站在場中,他的次數(shù)還有一次,他要等著次數(shù)用完,這樣他的第一名就算是牢不可破的保住了。可是,那些武修天才們,卻遲遲沒有動靜,不知還有沒有人要挑戰(zhàn)他。焚修冰冷的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在看到垣月的時候,目光頓了頓,這個垣月在白玉船上的時候就想挑戰(zhàn)他,現(xiàn)在有了挑戰(zhàn)的機會,她又退縮了嗎?垣月看到焚修的目光,明知道自己不是焚修的對手,但是還是移民紅唇站了出來。“我也要試一試你到底有多強!”垣月聲音清脆,縱身一躍便到了場中,右手往左肩上一抓,便把那柄大刀給抓了下來握在手中,刀尖拄地,非常威武的看著對面的焚修。這樣一種畫面,疾無言總覺得有種違和感,明明應(yīng)該是焚修在氣勢上占據(jù)壓倒性的優(yōu)勢,可這垣月一出場,她居然成為了焦點,實在是她的動作和姿勢都太霸道了,倒是安安靜靜站在對面的焚修,有點像嬌弱的小花了。想到這里,疾無言心中一陣惡寒,他的表哥要是一朵花,那也一定是朵霸王花。“焚修,接招!”垣月手提比她腰還要寬的大刀,朝著焚修便沖了過去,動作輕盈靈活,讓疾無言看了,都要以為她手里提著的是一柄玩具刀,根本沒有重量的,可事實又怎么可能是玩具刀,也正因為如此,這個身材嬌小的小蘿莉,力氣到底有多大,疾無言已經(jīng)不敢想象了。疾無言本以為,垣月以如此萬夫莫敵的氣勢沖向焚修,肯定會一刀橫斬過去,可惜疾無言再次失算了,垣月不是用刀去劈去砍,而是直接大刀拄地,整個人都借助刀尖拄地的力量躍起,一腿朝著焚修橫踢過去。焚修一把抓住垣月踢過來的那條腿,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隨手一甩,便將她摔了出去,而就在這時,垣月一抽拄在地上的大刀,就這么借勢朝著焚修的脖子斬了過去。疾無言看到這一幕,不由覺得脖子一涼,心想,這姑娘可真狠吶,原來是在這里等著焚修呢,她是明知道焚修肯定能擋住她的腿擊,所以真正的殺招是第二擊,而不是腿擊。那一刀橫斬而來,眼前就算有座山,都能被這一刀橫斬而斷,但可惜的是,焚修像是早就料到她會有此一擊,刀刃在距離焚修脖頸寸許的位置,陡然頓住了,再也難進分毫。而刀身,已經(jīng)被焚修的兩指夾住了,就算垣月使出再大的力氣,也不能讓大刀再斬下去。焚修指尖一用力,握在垣月手中的大刀居然脫手了,如同大風(fēng)車一般在空中“呼呼”旋轉(zhuǎn),焚修單指一彈刀面,“當(dāng)啷”一聲,大刀飛出,朝著垣月撞了過去。眼看著自己的大刀飛了過來,垣月卻無力反抗,被自己寬大的刀面撞了個正著,一口血噴出,人也飛了出去。虧得焚修控制得好,這要是一個沒把握住,以刀口對準(zhǔn)了垣月,那垣月的下場,肯定是當(dāng)場被斬成兩片,那場面就精彩了,疾無言也不得不佩服垣月的膽量,明知道打不過焚修,她還是愿意一戰(zhàn),哪怕是輸了,哪怕是受傷,她仍然渴望和強者一戰(zhàn)。三場挑戰(zhàn)用完,焚修一言不發(fā)走到場邊去了,把場地留給了別人。如今,天衍榜上在這里的有七個人,其中焚修勝出,穩(wěn)居第一,另有霍夜、屠君亡和垣月受傷,霍夜受傷最重,短時間內(nèi)也無法恢復(fù)傷勢,已經(jīng)沒有一戰(zhàn)之力。還剩下天衍榜排名第二的君朝微、第六的冷瓊幼和第七的秋世照完好無傷,其中看起來最沒有爭奪之心的就是秋世照,不知是不是因為出身于縹緲山莊,他給人的印象就是飄逸清爽,人也長得不錯,從始至終他都淡然的看著場中的戰(zhàn)斗,不參與,也不出聲。如今君朝微還是第二的名次,沒有人挑戰(zhàn)他,他當(dāng)然不會主動去挑戰(zhàn)別人,他只要保住這個位置就可以了。之前屠君亡和垣月對君朝微都有威脅,如今倒好,被焚修一個人都解決掉了,君朝微這個第二倒是坐穩(wěn)了,倒是屠君亡第三的位置被人盯上了。冷瓊幼笑著說:“狂刀垣月,你敵不過焚修,拿不到第一,面對第二的君朝微,可能也有壓力,那么第三呢?你就不想再進一步?只要到了第三名,你應(yīng)該就能穩(wěn)進中等陸了吧?”屠君亡比垣月更早的戰(zhàn)敗,在垣月和焚修戰(zhàn)斗的時間內(nèi),他已經(jīng)服用丹藥,打坐調(diào)息恢復(fù)傷勢,準(zhǔn)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zhàn)了,而垣月則是剛受傷,連調(diào)息的時間都沒有,肯定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冷瓊幼希望垣月和屠君亡再廝殺一場,到時候兩敗俱傷,冷瓊幼不管對誰下手,都能穩(wěn)勝。冷瓊幼如此直白的心思,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屠君亡性格豪爽,最看不慣這些彎彎繞繞,直接喝道:“冷瓊幼,你想要我的位置便自己上,慫恿別人上算什么本事?”冷瓊幼也不隱瞞自己的用心,笑道:“這不是想再消耗你一下嗎,這樣勝算會更大一點,既然你這么希望我親自上,那我只好自己上嘍?!?/br>冷瓊幼也不遲疑,一身飄身就到了場中,背后的重劍也取了下來,雙手握住劍柄,往地面一立,笑道:“屠君亡,我要向你挑戰(zhàn)!”“想要我的位置就自己來取,偷偷縮縮,不像男人!”屠君亡這邊說著,人已經(jīng)躍到了場中。冷瓊幼笑起來的時候,一張娃娃臉,帶兩個小酒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