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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搶上前來的明陽宗弟子抽了過去,一骨鞭過去,立刻就有三名弟子被抽飛了出去。徐晗惱火的大吼一聲,朝著焚修便撲了過去,焚修手中的骨鞭一收,在身前轉(zhuǎn)成一個輪盤,徐晗用來搞偷襲的暗器鎖鏈尖刀,在骨鞭的輪盤繳下,無法突破焚修的防御,只聽鎖鏈尖刀撞在堅硬的骨骼上,發(fā)出“鐺鐺鐺”的響聲。徐晗多次攻擊,全都被焚修的骨鞭擋下了,心中著急,出手的時候也就有所破綻。焚修抓住一個破綻,被舞成輪盤的骨鞭輕輕一抖,頓時舒展開來,猶如潛龍出淵,朝著徐晗抽了過去。“啪!”“??!”徐晗痛呼一聲,單手捂住半邊臉,踉蹌著后退。等他站穩(wěn),放下手看了一眼,滿手都是血。此刻的焚修,卻是身形一掠,一手撈起地面上的小鼎,就這么輕輕松松的到手了。徐晗等人眼珠子差點(diǎn)瞪出來,他們先前可是親眼見過,那名絡(luò)腮胡子大漢一手沒能將小鼎撈起來,甚至連動也沒動一下,他們本以為眼前之人肯定也拿不起來,他們還有進(jìn)攻的機(jī)會。誰知道,小鼎被人一手就撈走了,這簡直讓人有點(diǎn)轉(zhuǎn)不過彎來,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焚修一招得手,迅速后撤。明陽宗的眾人簡直要瘋了,另外兩名長老此刻已經(jīng)沒有心情控制枯尸了,如果讓人在他們這么多人面前將小鼎搶走,那他們明陽宗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兩名長老帶頭對焚修進(jìn)行追殺,煉器師長老手中的寶塔形狀的法器直接朝著焚修鎮(zhèn)壓而來“小子,敢在老夫面前猖狂,既然如此不知禮數(shù),那么老夫,就替你長輩教教你如何做人!”寶塔形狀的法器從天而降,迎風(fēng)而漲,最后竟是變得如同一座山峰一般大小,朝著焚修壓了下來。這要是被砸中,焚修豈還有命活著?奔跑中的焚修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手中掐出一個印法,一座青色的蓮臺憑空出現(xiàn),朝著鎮(zhèn)壓下來的巨大寶塔迎了上去,蓮臺迎風(fēng)而漲,由原先巴掌大小,迅速變成數(shù)十丈大小,悍勇的迎上了壓下來的寶塔!“轟隆隆——!”震耳欲聾的撞擊聲,震得大地都跟著轟鳴,能量沖擊,更是將地面上的眾人掀飛了出去,焚修也被震得退出幾十步遠(yuǎn),氣血翻涌,雙腳在地面上犁出了兩道深深的痕跡。兩件法器相撞,寶塔形狀的法器穩(wěn)穩(wěn)的不動,而焚修手中的四象蓮臺蓋則是被震得飛退出去,顯然,從周流渙手中弄來的四象蓮臺盞,還不是眼前這尊寶塔形狀法器的對手。不過,只要能阻一阻,爭取一下時間,也就足夠了。焚修控制著四象蓮臺蓋繼續(xù)朝著寶塔撞去,這次再不是試探,而是瘋狂的撞擊,那同歸于盡的氣勢,嚇得煉器師長老心中也有點(diǎn)打鼓。焚修可以不顧惜這件法器,拼著法器損毀也要逃走,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煉器師長老可不能不顧惜他的寶塔法器,這可是他手中品級最高的法器——一件極品真器!如果焚修知道這個寶塔的品級,就會明白,為什么四象蓮臺盞干不過這座寶塔了,他的四象蓮臺盞才是中品真器,從品級上就弱了對方,如何能有勝算?在四象蓮臺蓋瘋狂撞擊著寶塔法器的時候,焚修已經(jīng)跑出去很遠(yuǎn)了。明陽宗弟子和煉藥師長老,一見煉器師長老被阻,只能繼續(xù)追殺焚修,絕對不能讓他帶著小鼎跑了。“大水龍陣!”一聲輕喝,疾無言雙手托住一個大陣,朝著前方一推。“嘩啦——!”如同瀑布一般的水龍從天而降,直接切斷了焚修身后的道路,直接阻斷了明陽宗眾人的前路道路。“大火元陣!”疾無言再次輕喝一聲,手中托著陣法,一個有先前兩個大的大火球從天而降,筆直的砸向了被大水龍陣沖擊的東倒西歪的明陽宗眾人。疾無言的目標(biāo)可不是要燒死明陽宗的人,他的目標(biāo),是地面上的瀑布水流。“刺啦——!”大火球與地面上的瀑布水流相撞,頓時白霧升騰,瞬間彌漫了這片空間,所有人都被籠罩在其中。這才是疾無言的主要目的,遮蔽視野才好逃生啊。躲在旁邊,看到整個戰(zhàn)斗過程的秦氏兄弟,此刻只有目瞪口呆的份了,直到漫天白霧升騰,他們兩兄弟才心情復(fù)雜的準(zhǔn)備撤離,再不走,萬一被明陽宗的人摸過來,到時候也是麻煩。第318章焚炎鼎內(nèi)明陽宗眾人,憤怒的咆哮聲,如同魔獸一般恐怖,聲音回蕩在這一片天地間。早已逃離現(xiàn)場的疾無言和焚修,根本不管明陽宗這次會氣死多少人,兩人跑的那叫一個快疾無言連續(xù)使用幾種陣法,對精神力的消耗非常大,他的元力又有毒素限制,一直沒有使用過,所以在逃走的途中,全是靠著焚修的力量。疾無言非常清楚,他目前的煉陣水平還比不過明陽宗的那位煉陣師長老,他所倚靠的,就是掌握的陣法種類較多,在戰(zhàn)斗的時候,往往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當(dāng)然,想要在戰(zhàn)斗的時候信手拈來,在之前一定要先煉制好陣盤,否則想要現(xiàn)場煉制,難度實(shí)在太大,不管是疾無言還是明陽宗的煉陣師長老,目前的水平都還達(dá)不到,所以在戰(zhàn)斗的時候,就要看個人的陣法儲量了。藺其長老被疾無言層出不窮的手段驚到了,并不是說他弱,大部分原因還是他輕敵了,面對這樣一個少年,相信任何人都不會將他想成高手,即便他是煉陣師,三級陣法師對于一個少年來說,估計已經(jīng)頂天了。三級陣法師可以煉制的陣法畢竟有限,這才讓他輕敵,導(dǎo)致之后徹底崩盤。就算他被地鎖陣束縛住,也只是暫時的,他很快就能破陣出來。在一個少年手中丟了這么大的面子,想來藺其長老肯定連活撕了他的心思都有了吧?兩人一直逃出去很遠(yuǎn),直到落在一片亂石群中,才來得及喘口氣。這里是一片料峭的巖石群,高低不齊,最高的能有數(shù)十丈,最低的則是小腿高的平滑石塊,人躲到里面,從外面很難看到,就是飛到空中,想要一眼看清巖石群中的情況也不容易。疾無言是精神力消耗較大,其他沒有什么問題,只要恢復(fù)一下就可以了。焚修則是有點(diǎn)氣血不平,他的四象蓮臺盞不如對方的寶塔法器,法器都是要認(rèn)主的,與主人心意相通,這樣兇猛的撞擊,每次震動,都會牽扯到主人的心神。焚修一直在苦苦壓制翻涌的血?dú)猓@才沒有一口血噴出來,尋到一塊光滑的巖石,焚修立刻盤膝打坐,撫氣調(diào)息。疾無言守在邊上,替他護(hù)法。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兩只手腕上那彩色的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