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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山立刻叫道:“疾無言!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和非陵說話?非陵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識好歹!”“老子什么時候要輪到他看上了?都滾滾滾!正武堂的人,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看著惡心!”疾無言怒極反駁。“你找死!”冠山咆哮一聲就想對疾無言出手。“冠山!”秦非陵叫住了他,“我們走?!?/br>秦非陵深深的看了疾無言一眼,居然什么也沒有,沒有做,就這么帶著人離開了。這讓在場的很多人都不明白了,正武堂的弟子比起其他堂內(nèi)弟子,還是比較囂張的,非常專橫,沒想到今天被人當眾罵了一通,居然就這么忍氣吞聲的走了,這可真是……奇聞。罵走了秦非陵,疾無言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下,盤腿坐到蒲團上,不動了。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擂臺上后,疾無言才偷偷掀起衣柚看了一眼,手腕處,一根五彩脈紋像上延伸,兩只手腕上都有,看上去既詭異又驚悚。顏色如此艷麗,絕非好事,越是鮮艷的顏色,毒性越強。身中劇毒卻沒死,疾無言知道,這是他的神獸之血壓制住了毒性,只是壓制,卻不代表解除,疾無言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哪怕當初父親中了遺恨天這么難解的劇毒,他都能用精血化解,如今他自己中了毒,卻只是壓制,這讓他有些擔心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疾無言先前在臺上那最后一擊太過驚人,還是罵正武堂的人毫不留情,最后淘汰的兩人,居然沒有點名找他挑戰(zhàn),他就這么順利成了第一擂臺的過關(guān)十人之一。實際上,被淘汰的兩人,根本也沒有挑戰(zhàn)的心思,越級挑戰(zhàn),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們也不想讓自己白白受傷,于是就放棄了挑戰(zhàn),選擇被淘汰。直到這邊結(jié)束,疾無言才轉(zhuǎn)身往第七場地走去,他知道焚修肯定能夠勝出,這個毋庸置疑。焚修既然沒有過來,說明他那邊還沒有結(jié)束,疾無言只好過去找他了。疾無言到第七場地的時候,見這邊的人已經(jīng)在離開了,顯然,第七場地的擂臺賽也結(jié)束了,疾無言在人群中穿梭,想要尋找焚修的身影。可是,當他捕捉到那道身影的同時,還看到了另外一道白色倩影,他們站在離擂臺很近的地方,在說著什么。站在人群中的疾無言,下意識的,精神力就已經(jīng)飄了過去,在嘈雜的人聲中,擂臺邊上的兩人對話,更為清楚的被他聽在耳朵里。“……還記得在魔獸森林的那個夜晚嗎?你中了犀蚊之毒……”僅僅聽到“犀蛟之毒”四個字,疾無言的精神力就瞬間潰散了,他不敢繼續(xù)聽下去,狼狽的轉(zhuǎn)身就走。表哥知道了,怎么辦?他知道了,他會對戚柔珊負責嗎?……這個答案是肯定的,以他對表哥的了解,他肯定會負起責任,如果表哥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疾無言覺得,連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表哥,他心里一邊這樣想,一邊又非常邪惡的想讓表哥不要負責,不要和她在一起……懷著這樣矛盾又忐忑的心思,疾無言狼狽的逃回了云水間,鉆進自己的房間就不想出來。他在等,等表哥回來,他想問問清楚,他想知道表哥是什么想法,哪怕他真想和戚柔珊在一起,他都想讓表哥親口告訴他。可是,這么一等,等了一下午也沒見表哥回來,疾無言越來越慌了,他忽然想到,表哥是不是不會回來了?疾無言坐立難安的在房間里徘徊,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出去找找看,如果表哥是和戚柔珊在一起,那他就回來……剛走到門口,房門忽然被人一把推開,一人渾身裹夾著一身戾氣卷了進來。疾無言一見進來的人,頓時有點慌亂,“表、表哥……”焚修一雙眼眸冷若冰霜,他盯著疾無言,半晌才開口,“為何不等我?”“???我……”疾無言這才意識到,他就這么跑回來了,表哥是不是又去第十場地找他去了?“你和秦非陵什么關(guān)系?”一個問題沒有答案,另一個問題又來,焚修非常直白的問了這一句。“沒、沒關(guān)系……”疾無言也有點懵了。“他不是好人,你不知道嗎?!”焚修突然怒喝一聲,嚇得疾無言渾身一抖,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表哥,讓他心生懼怕。“我和他……沒有關(guān)系……”疾無言害怕的解釋了一句。“沒有關(guān)系他會說你是他的人?!他算什么,在我面前炫耀你們的關(guān)系?!”焚修越想越氣,聲音也壓制不住的不斷拔高。疾無言呆呆的看著焚修,好半晌,才忽然道:“我和他什么關(guān)系,有那么重要嗎?表哥呢?表哥又和戚柔珊是什么關(guān)系?要和我說說這個問題嗎?”焚修怒道:“我和她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沒什么好說的!”疾無言慘然一笑,“是嗎?那么婚約是假的嗎?還有……犀蛟之毒?!?/br>疾無言只覺得心臟很痛,痛得他快要站立不住了,痛得他連眼前的事物也有些模糊了。焚修猛然抬頭,看向疾無言,顯然很驚訝,“你怎么知道的?是秦非陵告訴你的?”疾無言卻不答,滿含嘲諷的問:“表哥有什么打算?是打算娶她嗎?如果是,你可以直白的告訴我,不要這樣悶不作響讓我整天胡思亂想!是啊,人家一個清白的姑娘,把身子都給了你,你怎么也要對人家負責,何況人家還對你癡情一片,這些我都理解……”“我沒有。”焚修說道,語氣顯得有些底氣不足。“那你的犀蛟之毒是怎么解的?不是她,難道是有別人?你中過犀蛟之毒沒錯吧?”疾無言追問。焚修突然怒道:“我沒有!”“你沒有那你告訴我你的犀蛟之毒是怎么解的?!”疾無言也怒吼起來。焚修怒瞪著疾無言,疾無言毫不退讓,兩人就這樣怒目而視。最終,還是焚修先妥協(xié),移開了視線,“不管你怎么想,不信也罷,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br>焚修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一副不想多說你愛信不信的樣子。疾無言已經(jīng)為了這事快要抓狂了,一見焚修這樣的態(tài)度,他那暴脾氣立刻就炸了,伸手一招,長桌邊的一把椅子就滑了過來,疾無言一把抓起,朝著離開的焚修就砸了過去。他心中那個怒啊,想著砸死他算了,要他有何用?焚修明知道身后發(fā)生的一切,卻不躲不閃,生生挨了這一下。“我信你個姥姥!老子對你掏心掏肺,拼死拼活的什么都為了你,可你呢?你就是個爛人王八蛋!你什么事都不跟我說,就連有個未婚妻老子也是最后一個知道的!睡了女人還不承認,你是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