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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束縛,驚慌失措的扭頭就逃,跑了幾步,發(fā)現(xiàn)方向不對,只好又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焚修狂奔而去。不管了,反正他已經(jīng)打算要跟表哥坦白了,此刻表哥就在眼前,他一定不能再被白夙帶回陣院,他不要回去!小奶獸狂奔到焚修腳邊,兩只前蹄一張,直接抱住了焚修的一只腳,“嗚嗚”叫著,就是不松蹄子。焚修眼神冰冷的看著抱住他一只腳的小妖獸,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將這只妖獸踢飛出去。小奶獸努力抬起頭,一雙金色的大眼睛,很是可憐的看著冷漠的表哥。表哥看他的眼神好可怕,小奶獸心驚膽戰(zhàn)的想,原來,別人在面對表哥的時候,居然頂著如此巨大的壓力,一個眼神,就能殺人于無形。焚修想要踢出去的腳頓住了,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抱住他腳的小妖獸,這樣的眼神,為何讓他覺得有些熟悉?焚修疑惑的蹲下身,抓著小奶獸的一只前蹄子拎了起來,放在眼前仔細(xì)打量。焰泠心臟都要被嚇得停跳了,他不知道焚修能不能認(rèn)出疾無言來,不過,就算認(rèn)出來也不怪他啊,是疾無言自己撲上去抱住焚修腳的,是他自己找被識破,不怪他。焚修一邊看一邊思索,總覺得有點眼熟,可他非??隙?,他和妖獸和魔獸的交集,基本上都是見面就殺,他殺過不少妖獸和魔獸,但卻沒從如此認(rèn)真的觀察過一只獸類。呃……他知道為什么覺得有點眼熟了,那傻呆呆的表情,和無言非常像。“無言?”焚修這般想著,居然就叫了出來。不管是小奶獸還是焰泠,全都驚悚了。臥槽槽槽!這都能識破?!這是火眼金睛嗎?隨后,焚修叫了一聲,見沒人應(yīng)聲,甩手一丟,“啪嘰”,把小奶獸扔到了地上,不管了。小奶獸被摔得眼冒金星,先前的驚悚還沒回神,就被這么無情的丟棄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表哥沒有認(rèn)出他嗎?“我想問你些事情,跟我走?!狈傩拚f著,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焰泠:“……”現(xiàn)在哪里能走得開啊!話說,你到處找人,現(xiàn)在人就在你面前,你還把人給丟了,有你這樣的人嗎?“嗷嗷嗷~~~”小奶獸委屈的從地上爬起來,撒著蹄子就追,可是焚修是真的打算離開。小奶獸怒了,一蹄子踢起地面上的小石子,朝著焚修的背后砸去。焚修伸手一擋,直接把小石子攥在了手心里,停下腳步,偏頭,眼神冰冷的瞥向那只小妖獸。“嗷嗷嗷嗷笨蛋表哥,帶我走啊,我要被帶回陣院關(guān)起來啦!小奶獸見焚修停下了腳步,無比兇悍的沖過去。“去哪里?”白夙出聲,同時一股反作用力施加上小奶獸的身上。小奶獸扒拉著小蹄子,就是不愿意被白夙揪回去。小奶獸扒著地面,非??蓱z的朝著焚修伸出一只小蹄子,希望焚修能明白他的意思。焰泠終于看不下去了,“白長老,這小妖獸的親人,就是焚修。”焚修一愣,看向焰泠,焰泠的眼神不像在開玩笑的,隨后又低頭看向一身臟污趴在地上的小奶獸。焚修面露沉思,然后走回來,彎腰,兩手托住小奶獸的兩只前肢,再次把他提溜起來,盯著那雙金色的大眼睛,此刻,那漂亮的眼睛里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看上去非??蓱z。第256章焚修的堅決先前的一幕,白夙可是全都看在眼里,如果這只妖獸真的是焚修的親人,那么為何,他的表現(xiàn)是完全不認(rèn)識的樣子?“親人?你也是妖獸嗎?”白夙饒有興趣的看著焚修。焚修還在打量著小奶獸,滿眼的疑惑。“我不是妖獸。”焚修道。白夙自然知道他不是妖獸,他身為陣院的長老,還沒弱到連是人是妖也分不清的地步。“那么,你如何證明你就是這只小妖獸的親人?”焚修沉吟,還沒說話,就見手中的小奶獸很不滿的扭頭對白夙“嗷嗷”叫,顯然是想表達(dá)這就是他親人的意思,模樣看上去非常兇悍,實際上卻是毫無威脅力。他此刻連一點被表哥發(fā)現(xiàn)真身的恐懼也沒有,他只想留下來,留在表哥身邊,守著他。“看吧,他們雖然種族不同,但確實是親人,也沒有說種族不同不能成為親人吧?”焰泠適時插話,如果能保住疾無言,他當(dāng)然非常愿意。白夙想了想,看向小奶獸,“他真的是你的親人?”小奶獸迅速點頭,是是是,當(dāng)然是我親人。連若瑜出聲道:“師父,看來是真的?!?/br>連若瑜覺得小奶獸的反應(yīng)完全不像是作假,如果是別人像剛剛那樣,直接把他摔在地上,他可不是用小石子丟一下就能解氣的,不像昭望一樣被折騰一番,絕對不會放棄。昭望則是黑著臉,他非常想把這只小奶獸抓過來揍一頓。“既然如此,你的親人已經(jīng)見到,我們回陣院吧?!卑踪碚f著,就要把小奶獸收回來,卻見焚修一把將小家伙攏進懷中。小奶獸的第一個舉動,就是渾身僵直,就連開著冰靈花一樣的尾巴也豎的直直的,完全不敢動。他已經(jīng)緊張到渾身僵直了。被表哥抱在懷里什么的,他曾幻想過許多回,沒想到今天終于實現(xiàn)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小奶獸覺得幸福的有些頭暈,一顆心臟也是抨枰狂跳。“白長老,為何要帶他去陣院?”如果說先前焚修還不明白焰泠口中的“白長老”是哪里的長老,現(xiàn)在一聽他說陣院,頓時明白了此人的身份。“我要收他為徒。”白夙毫不避諱。“是不是哪里出錯了,他只是一只妖獸,如何煉陣?”焚修道。“小家伙本事不小,不用煉陣,一樣能弄出陣法來,天賦絕佳?!卑踪碛挠牡廊绻f焰蕭不知道小奶獸的身份,對此無感的話,那么焰泠可是知道小奶獸的身份的,小奶獸擁有精神力,會煉藥,已經(jīng)讓焰泠覺得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會陣法?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同為妖獸,為什么他什么都會,自己卻在煉制一道從來不開竅?……不對不對,現(xiàn)在重點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疾無言,他身為妖獸,擁有精神力,本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現(xiàn)在不僅會煉藥,還會陣法,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他別想有活路。“白長老是不是弄錯了,自從我認(rèn)識他以來,從不知道他還會陣法的啊。”焰泠本來想說,他一只妖獸,怎么可能會陣法,但又怕提醒了白長老眼前這貨是妖獸的身份,從而讓他產(chǎn)生殺機,只能小心翼翼的辯駁了一句。白夙看著他們,笑而不語,昭望卻怒了,粗聲粗氣道:“他弄了個陣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