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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湮長老不必?fù)?dān)心,這小家伙是我?guī)нM(jìn)陣院的,自然由我看護(hù)?!卑踪淼?,也不管懷中的小奶獸如何抵抗他的撫摸。“……白長老,我想你也應(yīng)該看到了,那石頭擺起來的圖形,應(yīng)該是一種特殊的……陣法?!庇蠕蔚馈?/br>如果說石頭擺起來的圖形他們不認(rèn)識,但是昭望兩腳踩進(jìn)去的時候,光芒一閃,從石頭圖形中升起的,卻是一道光影陣法!如此聞所未聞的布陣手法,直接讓三位長老震驚在當(dāng)場,以至于,沒有一個人想到可憐的昭望還被捆在陣法中。“嗯,是一種陣法?!卑踪硖谷怀姓J(rèn)。“那么,白長老難道還要包庇這只妖獸嗎?一只妖獸居然會陣法,這件事若是傳出去,絕對會震動整個天衍陸!”尤湮長老義憤填膺的說。“那陣法是用石頭擺出來的,并未涉及到精神力,尤湮長老不必緊張?!卑踪淼恼f。“白長老!”尤湮長老焦急地道:“這孽畜連陣法都會了,你要如何確定它沒有精神力?!”“它如果有精神力,在被那么多弟子尾追攻擊的時候,早就使用了?!卑踪砜聪蜻B若瑜,“瑜兒,你來說,先前你們可見到這妖獸使用過精神力?”連若瑜如此聰明,只看師父一眼,就知道了師父的意思。“沒有,它應(yīng)該不會精神力,我們在追它的時候,它在奔跑之中,頻頻回頭看我們追到?jīng)]有?!?/br>如果它真有精神力,那根本不用回頭看,精神力一掃就知道他們的動向了。“它如果是有精神力故意不用呢?”尤湮長老還是不死心。“尤湮長老,他只是一只剛出生不久的幼獸,就算他開了智,也不會想到那么多復(fù)雜的問題,不然,他如何會在我們這些人面前,擺出來一個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陣法?他若真有這份心機,難道不怕我們覬覦他的能力,將他關(guān)起來逼迫他交出陣法的秘密嗎?”白夙說的直白,以反問的形式說出了尤湮長老的心中所想,這讓尤湮長老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出心中所想了。正在這時,穹雍開口了,“尤湮長老待如何處理此事?”尤湮長老想說的話,都被白夙說完了,他總不能真的提出把這妖獸關(guān)起來,逼迫他交出所會的陣法。第254章做我徒弟如何?尤湮長老只能強忍住怒火,“穹長老和白長老做主便是,我只想提醒兩位長老,將一只懂得陣法的妖獸放回去,絕不是明智之舉?!?/br>小奶獸憤怒了,對著尤湮那個老家伙齜牙。如果不是白夙說,告訴他如何躲過那些陣法攻擊就送他回外門,他如何會泄露擺陣的事?!你們想出爾反爾嗎?!尤湮長老盯了小奶獸一眼,本想甩袖離去,但到底舍不得難得一見的陣法,率先走向前,仔細(xì)查看,想要看出端什么端倪來。但是沒有,他唯一能記下的,就是用了多少塊石頭,每塊石頭的擺放位置,其他的就再也看不出來了。他倒是想讓這只妖獸跟他說說,這其中都有些什么玄妙,只可惜,這只小妖獸還不能化成人形,更沒有煉化喉骨,根本無法口吐人言,想讓它靠動作解釋清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白夙和穹雍也走上前,仔細(xì)的看著地上的石頭擺起來的圖形。“師父,救命啊?!闭淹淮痰胷ou痛,很苦逼的呼救。白夙不緊不慢的說:“這是一個陣法,陷入陣中,要做什么,為師沒有教過你嗎?”白夙已經(jīng)知道,小奶獸布置的這個陣法,就是為了折騰昭望一下,沒有性命之憂,就是讓他丟臉而已。昭望苦著臉道:“師父,我試過了,用精神力沖擊了幾次都不能破陣?!?/br>連若瑜也小聲的補充道:“擺放在地上的石頭也搬不動。”連若瑜已經(jīng)想到這是個陣法,救不出昭望,他就想著先把擺陣的石頭弄亂,這樣陣法應(yīng)該就能不攻自破了,不過他太天真了,啟動的陣法,石頭是搬不動的,除非找到破陣關(guān)鍵。白夙精神力掃過,將石頭的擺放位置和圖形一一記下,這才摸了摸懷中的小奶獸。“氣也出了,可以放望兒出來了嗎?”小奶獸不爽的蹬腿跳下去,逃離白夙的懷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想再被他當(dāng)寵物一樣撫摸。小奶獸坐在遠(yuǎn)處,不爽的瞪著眼睛看白夙,見他沒有過來的意思,這才用小蹄子在地上扒了扒,踢出一塊小石子,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站位,蹄子踢出,小石子飛起。“哎呦!”昭望憤怒的轉(zhuǎn)頭,后腦勺被石子打了一下,見又是那只妖獸在搞鬼,怒吼,“有種別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昭望大喊大叫著,居然真的從泥土中爬了上來,纏在身上的藤蔓也已經(jīng)脫落,朝著可惡的小妖獸撲了過去。小奶獸自然不會傻站著等他來抓,早已圍著場地跑了起來,繞圈跑。白夙摸了摸下巴,笑道:“設(shè)計的果真巧妙,居然把破陣之法放在被困者身上,想來,一般人只能想到破壞陣法,不會想到解開陣法的關(guān)鍵就在自己身上。”“夠狡猾。”穹雍評價。“只有足夠狡猾,才能設(shè)計出別人解不開的陣法啊?!卑踪韺Υ说故呛軡M意。看著滿場跑的熱鬧的一人一獸,白夙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伸手一招,將漫長狂奔的小奶獸抓了過來,用精神力將它托到面前,笑容無比溫和的說:“小家伙,我收你為徒可好?”昭望和連若瑜險些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摔倒。師父這是想干嘛?他他他居然想收一只妖獸當(dāng)徒弟?那豈不是,以后他們將有一只妖獸……師弟?昭望和連若瑜互看了一眼,昭望是驚悚的神情,連若瑜卻覺得很興奮,顯然,他很喜歡這只小妖獸。穹雍和尤湮都沒想到,白夙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白夙長老,你是認(rèn)真的嗎?”尤湮長老不可置信的問。“當(dāng)然。”白夙沒有移開視線,筆直的注視著小奶獸金黃色的眼睛,“可好?不好!我有師父,而且,我的實力也未必比你差,憑什么讓我當(dāng)你的徒弟?白夙見小家伙一雙金色的大眼睛瞪著他,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不是它聽不懂,而是不想當(dāng)他的徒弟吧?白夙繼續(xù)微笑著誘拐,“如果你答應(yīng)做我的徒弟,我就帶你去外門找你的親人,可好?”小奶獸黑著臉,他覺得自己果然遇到了騙子,這個家伙表面上溫和可親,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小奶獸“嗷”的一聲,抬起小蹄子朝著遠(yuǎn)方一指,也不知道自己指在了什么方向,他相信這個家伙一定能夠看懂。尤湮長老暗中捏緊了拳頭,白夙果然很狡猾,發(fā)現(xiàn)這只妖獸會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