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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年前莊旭然給他家買的那個(gè)大包裹,笑了。“好,我?guī)湍氵x?!鼻f旭然窩在副駕駛,大多數(shù)時(shí)間在看著葉凌,偶爾看看窗外和前面的路況。“到了。”開了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葉凌找到了目的地。陳一諾發(fā)給葉凌的地址,不是住址,而是一個(gè)位置不算太起眼的清吧。下車后,抬頭看著閃動(dòng)的霓虹燈,葉凌對莊旭然說:“你來過這里嗎?”莊旭然抱著胳膊搖搖頭:“我怎么會(huì)來這種地方?!?/br>一看就是不良少年集合地,莊旭然雖然桀驁不羈,可他不屑沒事找事,也不混小圈子。“走吧。”葉凌牽著莊旭然的手,另一只手提著陳一諾的背包。進(jìn)去要出示身份證,幸好兩人都帶了。因?yàn)檫@樣,葉凌對這個(gè)不起眼的清吧有了些微好感,畢竟這里不會(huì)招待未成年人。環(huán)境還是挺安靜的,看得出來投資人舍得下血本,弄得很小資味道。“這里是gay吧?!鼻f旭然看了兩眼,就皺著眉頭說。“嗯?”葉凌后知后覺地觀察一下,果然看見都是男人,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gè)女客人。“給他打電話,我們在這里等?!鼻f旭然拉著葉凌,坐在一個(gè)公共吧臺(tái)前面。“好?!比~凌用拿背包的那只手掏出手機(jī)給陳一諾打電話。“兩位客人,喝點(diǎn)什么?”酒保過來詢問莊旭然,并且興致盎然對他們拋媚眼:“兩位是第一次來嗎?一對兒?”莊旭然舉起跟葉凌扣在一起的手晃晃,然后說:“hkiss,兩杯?!?/br>“浪漫之吻?”酒保挑起眉頭,看到這兩人是一對兒,真意外。“別廢話了?!鼻f旭然掏出錢,給他幾張整的,示意不用找零。“打完了,他說馬上就過來?!比~凌放松精神,挺有興趣地觀察四周,因?yàn)樗谝淮喂鋑ay吧。“有什么好看的?”莊旭然掰過葉凌的臉,往他嘴上親了一下,決定等一下馬上就走。“帥哥,你的?!本票6藖韮杀?,放到他們面前,盡管知道這是一對兒,可他還是忍不住對葉凌多看兩眼:“你很帥啊,長這么高,一號(hào)吧?”“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比~凌尷尬地回避別人直勾勾的眼神。莊旭然敲敲葉凌的杯子:“別理他,喝點(diǎn)東西?!?/br>“好。”葉凌端起來,跟他碰碰杯,慢慢喝了一口。莊旭然指指自己的嘴,葉凌遲疑一下,湊上去親親他,然后莊旭然對酒保一笑:“當(dāng)著別人的面,就別勾搭別人的人,小心出門被人砍。”酒保臉色都變了,畢竟沒想到會(huì)被當(dāng)面威脅,他也不過是看葉凌長得帥說幾句。但不可否認(rèn),酒保沒把長得丑的莊旭然放在眼里。覺得葉凌這么帥的一號(hào),配個(gè)丑零號(hào)可惜了。葉凌也挺無奈的,看看莊旭然,卻沒有出聲。喝了兩口酒,陳一諾終于走過來了,手里提著葉凌的背包,看樣子他離開甜點(diǎn)店之后就來了這邊,沒有回家。“嗨,葉凌!”“陳一諾?!比~凌站起來,把背包遞過去,順便道歉:“對不起啊,當(dāng)時(shí)拿錯(cuò)了?!?/br>“受不了你,有什么好道歉的?!标愐恢Z笑,換回來之后隨意背在肩膀上,然后看到葉凌身邊的莊旭然,好奇說:“葉凌,他是你哪位嗎?”“嗯,他就是?!比~凌也笑了,拉著莊旭然給陳一諾介紹說:“他叫莊旭然。”然后給莊旭然介紹陳一諾:“我朋友,陳一諾?!?/br>“你好啊,經(jīng)常聽葉凌提起你。”陳一諾伸出手,笑容和煦。“你好?!鼻f旭然跟他握了握手說:“他提起我什么,說我壞話?”陳一諾搖頭:“哪能啊,他說你倆感情好,可羨慕死我了。”嗯:“畢竟我是單身狗?!?/br>莊旭然意外地一揚(yáng)眉,隨后勾起嘴角笑:“你也可以找一個(gè),憑你的條件不難。”“是啊?!比~凌認(rèn)真地點(diǎn)頭,附和說:“陳一諾條件很好?!?/br>“你別笑話我了?!标愐恢Z坐下來,跟葉凌說:“我可不敢在你男朋友面前說自己條件好?!?/br>葉凌這才明白,原來陳一諾也知道莊旭然的身份,他遲疑問:“你早就知道了?”“沒有,聽到名字才知道的?!标愐恢Z向酒保要了喝的,笑瞇瞇說:“你倆真神奇,這樣都能湊一塊。”莊旭然說:“你也神奇,為什么跟葉凌做朋友?”顯然也看得出來,陳一諾身份不簡單,非富則貴。“他人好啊,跟他相處舒服,就這么簡單?!标愐恢Z扭頭說:“不然你以為呢?”他自己笑了:“你不是以為我想撬你墻腳吧?你放心好了,我陳一諾不做那種丟份兒的事情?!?/br>葉凌特意看看莊旭然,有點(diǎn)開心的意思,你看,人家都說了吧,不是那種人。“天真?!鼻f旭然戳了戳葉凌的頭,卻沒有跟他說為什么說他天真。陳一諾只是說不做撬墻角那么丟份兒的事,沒說自己不喜歡葉凌。當(dāng)然,憑這句話也不能斷定陳一諾對葉凌有什么意思,至少言行舉止來看,他坦蕩蕩。有一句話葉凌沒有說錯(cuò),陳一諾的確是個(gè)好相處的人,跟他一起聊天沒有壓力,也不顯得無聊。“這里是gay吧,你經(jīng)常來這里嗎?”葉凌心里好奇,所以直接就問。“不常來,這次是有點(diǎn)事情?!标愐恢Z說。“來約。炮?”莊旭然直接得令人無措,幸好陳一諾也開朗大方:“沒有的事,我還是處男。”莊旭然笑:“這年頭處男真多。”原來是諷刺的意思,但是想到自家發(fā)小曹三兒也是處男,就口下留情。“是啊,不是所有人都那么不自愛。”葉凌卻認(rèn)真無比,評(píng)價(jià)。“噗,葉凌,就算約過幾次,也不能說不自愛。”陳一諾覺得,每次跟葉凌聊天總能哭笑不得。“也許,反正那種行為不好?!比~凌堅(jiān)持說。“我贊同。”莊旭然晃晃兩人的手說:“所以你別讓我失望,要是被我知道你偷腥……”“額……”葉凌心虛地想起前世,然后連忙撥浪鼓似的搖頭:“我不會(huì)的?!?/br>“我知道你不會(huì),說說而已。”莊旭然勝券在握地勾起嘴角,當(dāng)著陳一諾的面跟葉凌接吻。而且還是深入火辣的法式熱吻。“……”陳一諾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