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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頭——環(huán)保狼?“這是青哥教我的。”朗俊解釋,“他為這件事奔走了差不多四十多年,近幾年才想到組織一個經(jīng)紀公司,發(fā)展妖怪當藝人。既能賺錢,又能形成社會影響?!?/br>原來是那只青蛙。想起自己和青哥那唯一一次會面,杜嘉言滿耳朵就響起了呱呱呱的笑聲。他揉了揉太陽xue,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所以你們一公司都是妖怪?”“還在發(fā)展和培訓(xùn),目前出道的就我一個。”杜嘉言湊過去,特意解釋了一下發(fā)展和培訓(xùn)的意思,“就是——有些好苗子吧,現(xiàn)在連人形都沒修成,有些呢又還沒定性,所以還得等?!?/br>杜嘉言松了口氣,看來他擔心的娛樂圈遍地是妖怪的情況,暫時還不會發(fā)生。“有什么好苗……”杜嘉言問了一半,酒店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如果是小蘇的話,她根本不用敲門。“誰啊?”杜嘉言對朗俊噓了一下,高聲問道。“杜老師,是我,莫洛。”都晚上十點了,大家累了一天,莫洛的聲音卻還充滿元氣,“大家打算出去聚個餐,杜老師,您來嗎?”聚餐?算一算,大家也在一起錄了三期節(jié)目了,幾個首發(fā)選手確實比之前熟悉,這時候聚餐倒是在情理之中。不過以防萬一,杜嘉言還是要問清楚:“都有誰去?”“聚餐是平平哥提議的,就我們幾個選手?!蹦逶陂T外回答,“不過唐紫和賀浩明早都有工作,已經(jīng)連夜坐航班走了?!?/br>聽到?jīng)]有賀浩,杜嘉言心里有了底。手上趕緊推朗俊,要他快點回房,免得叫人時房間沒人。朗俊親了他一口,穿過墻消失了。杜嘉言打了個哆嗦,總覺得自家男友的離場方式有點像飄飄。他打開門對莫洛說:“行,我換個衣服,樓下大堂見?!?/br>六個人,四男兩女,戴帽子的戴帽子,戴口罩的戴口罩,戴眼鏡的戴眼鏡,像搞地下活動似的,在大堂碰了面。張平平安排兩輛車把人拖到了武漢市內(nèi)的一處火鍋店。“這家火鍋好像挺有名的,張哥這是預(yù)約過了?”蕭倩問道。“預(yù)什么約?。《祭吓笥蚜?,特意打了個招呼?!睆埰狡叫呛堑馈]了節(jié)目上那股特意搞笑的勁兒,戴上黑框眼鏡的他,顯得有些和藹慈祥,“不過,正好顧客沒多少了,咱們也吃得放心?!?/br>大家笑了笑,沒接話。都是藝人,敢放開來吃的,也只有張平平這種不在乎體型的諧星主持了。六個人里頭,就數(shù)杜嘉言的咖位最大,言談舉止間,都有點捧著他。然而朗俊卻對他很隨意,甚至讓杜嘉言幫他遞了一下羊rou和醬碟,杜嘉言照做了。其他人心里有數(shù),席間的氣氛便輕松很多了。“都是影帝,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喝了兩杯酒,張平平就有點藏不住話,“不管干什么,還是得先學(xué)會做人才行!”不用提名字,大家也知道說的是誰。費長珠脾氣直:“眼珠子長到天靈蓋上去了。他當時要真對導(dǎo)演說和我換,我立馬懟死他,信不信?”她是體育圈過來的人,拿過奧運金牌,自然有這個底氣。杜嘉言看向朗俊,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心想,原來今晚是曹修明的□□趴?“平平哥,我聽攝影小路說,他是因為弄傷猴王,才被攻擊的?真的假的?”莫洛給旁邊的蕭倩夾了一筷子年糕,問道。杜嘉言眼睛瞇了瞇,注意到蕭倩臉色有點紅。“那個蠢包,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張平平又干了一杯酒,紅著脖子喊,“誒!杜老師,你也在場看到了不是?他竟然拿腳踢猴子,這不是活該嗎?”杜嘉言其實沒看到,但猴子的慘叫他的確聽見了,避開這個問題,他頗有些矜持地點了點頭:“我想,他情緒不穩(wěn)定,也有我的原因。畢竟我差點搶了他的第一,又在第二關(guān)贏了他。他應(yīng)該是惱羞成怒,沒處發(fā)泄。”“愿賭服輸,只能怪他自己沒度量?!崩士∴伊艘宦?。“你們到底有什么恩怨啊?”費長珠太直來直往了,“這節(jié)目開拍前,你們那鬧劇,我可是全程圍觀了的?!?/br>杜嘉言笑而不語,明顯不想回答。張平平打圓場,招呼大家吃菜,又端起酒杯敬酒:“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期間,張平平出去接了個電話,大家在酒桌上交流著一些行業(yè)經(jīng)驗和劇組八卦。杜嘉言悄悄對朗俊說:“這局還不算完,等會兒,張平平肯定還有事要說?!?/br>“你怎么知道?”朗俊倒是不動聲色,聽莫洛說著出唱片的事。“我有消息啊……”杜嘉言喝了兩杯白酒,有點小上頭,“他啊,好像要跳槽到二臺來了。不然不會邀請他。今天這局,絕對是替節(jié)目組攢的?!?/br>朗俊將信將疑,不過,等張平平接完電話回來,事情倒真像杜嘉言推測的一樣——不知道是誰,又挑起了曹修明的話題。張平平接茬道:“你們知不知道?他在醫(yī)院拿受傷這事,在和節(jié)目組換代言呢。”“你怎么知道?”費長珠皺起了眉頭。“制片主任是我朋友,他剛告訴我的。”張平平面色不渝,“大家都是奔著代言來的,公平公正的競賽。他倒好,抄捷徑抄得挺溜。”“節(jié)目組答應(yīng)了?”蕭倩立刻問道,神色有些著急。“不可能答應(yīng)?!蹦逶谂赃叞参?,“答應(yīng)了他,我們這群人怎么辦?這里可還有個杜老師呢!”張平平點了點頭:“沒答應(yīng),主任說要先發(fā)制人,和他打輿論戰(zhàn)。雖然沒拍到他踢猴子,但后續(xù)反應(yīng)都有錄像……應(yīng)該可以堵一部分人的嘴。不過,如果加上……”話說到一半,張平平?jīng)]再往下說了。杜嘉言笑了笑,明白自己該接上去了:“如果加上我們幾位的證詞,或許,會更有公信力?!?/br>直爽如費長珠,這時也忍住了話頭沒開口。這是在暗地商量抱團,打算釘死曹修明啊!自己,要不要入這個局呢?會不會有點卑鄙?“行!告訴我節(jié)奏,我會在恰當?shù)臅r間內(nèi)說出自己見到的實情。”杜嘉言笑了笑,“第一,我不能讓曹修明毀了這個節(jié)目;第二,我不能讓他用小人手段,拿到我們爭奪的代言。他是一個已經(jīng)出局的人,還想和我們爭?憑什么?”一語驚醒夢中人。這不是陷害,這是抵抗!費長珠對自己如此說,同意加入聲討曹修明的陣營。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開口答應(yīng)了。六人吃到十二點,醉醺醺回了酒店。網(wǎng)上的輿論,隨著曹修明工作室發(fā)出的一紙聲明,也慢慢產(chǎn)生了變化。在聲明中,曹修明直言,因為節(jié)目組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罔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