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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禮輕情意重,懂不懂?大哥你簡直沒情沒意!走,晶晶,咱們找小小玩去!”朗多多像個攪事精,一扭頭一跺腳,拽著朗晶晶走了。朗俊沒心情揍他。離開承澤村的清晨,焦黑的大柳樹上,抽出了一根綠瑩瑩的枝椏,散發(fā)著淡淡的妖氣。趁人不注意,朗俊悄悄把他折了下來。“他們既然不稀罕,你又何必呆在這里?”朗俊對隱隱有些抗拒的柳枝說,順手將人塞進背包。回到家,他馬上刨了個大坑,將人插了進去。一接觸土壤,柳枝便迅速生根發(fā)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到了朗俊的下巴處,成了一棵亭亭玉立的小柳樹。就是這時候,杜嘉言打電話過來了。“喂,哪位?”看到是陌生號碼,朗俊還有點不想接。誰知電話那頭是杜嘉言驚慌失措的聲音:“朗俊,快來救我!有個sao狐貍精想強了我……她洗澡去了,馬上就出來了,怎么辦?嗚嗚嗚,我會不會被她吸成人干?”朗俊臉一沉,命令他:“你先冷靜,把你媽給你的香水拿出來,有多少噴多少。先拖住她,我馬上就來!”“好,你快點?!甭牭嚼士^來,杜嘉言安心了不少。朗俊掛上電話,一不留神,把手機給捏碎了。想不到一回來就出事了,哪里來的sao狐貍?敢動他的人!朗俊臉色黑得像鍋底,他甩掉手里的殘渣,立刻開車飛奔杜嘉言的別墅。掛上電話后,杜嘉言沖進臥室,把他媽寄來的一大瓶香水,從頭到腳噴了一遍,噴得頭發(fā)都濕了,杜嘉言深吸幾口氣,稍微放松了一點。他小心翼翼走下樓,浴室里的水聲已經(jīng)停了。金毛咬著骨頭玩具,眼睛跟著主人轉(zhuǎn)。二寶被踹了一腳,在沙發(fā)上舔毛,決定冷落鏟屎的一段時間。“夫君。”冷不丁的,狐貍精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杜嘉言身后,嚇了他一跳。“你怎么神出鬼沒……咦!”杜嘉言一轉(zhuǎn)頭,就看到狐貍精圍著一條浴巾,上半身光溜溜站在自己眼前。不過,他的胸怎么是平的?“夫君,奴家好看么?”狐貍精呵氣如蘭,將腰間的浴巾輕輕掀開了。??!啊啊啊啊啊……核桃?杜嘉言驚恐地睜大眼睛,忍不住說出口來:“你是個男的?”胡鈺臉上飛起一抹粉紅,他微微偏頭說:“奴家雖是男子,但自幼隨娘親修習(xí)房中術(shù),如今媚術(shù)大成,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讓,夫君依舊能感受云雨之樂。”說著,他揚手一揮,一股奇異的香氣,開始在空中飄散。兩個受,有什么好鼓掌的!沒聽過姐妹磨B,天打雷劈嗎?杜嘉言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將腦袋湊了過去:“你……你沒聞到什么味道嗎?”誰知胡鈺臉上露出感動的神情:“奴家早就聞到了,夫君為了等待奴家,一直用娘親大人研磨的【枯藤水】洗滌己身,夫君苦等奴家三十年,守身如玉,今日……奴家定要好好報答夫君?!?/br>這話聽得杜嘉言一陣腿軟,狐貍精說的報答,不會是要榨干他吧?“啊,差點忘了!夫君,來。”胡鈺明明沒穿衣服,卻不知從哪里掏出一顆褐色藥丸,眨眼塞進了杜嘉言嘴里。杜嘉言想吐,藥丸卻入口即化,沖入他的食道。“你給我喂的什么?”杜嘉言驚駭?shù)綐O點!他生怕胡鈺給他喂什么狐貍血,到時候和朗俊的狼妖血沖突,他爆體而亡了找誰說理去?“夫君用了三十年【枯藤水】,藥性早已深入肌里,這顆藥丸,是用來解毒的?!倍偶窝赃€沒什么感覺,胡鈺卻聞到臭味消散,壓抑了三十年的情香噴薄而出。他醉紅了臉,不自覺地催動媚術(shù)朝杜嘉言撲了過去:“夫君,你好香啊……”我好香?不,我不想好香?。剀浫霊?,杜嘉言奮力想要推開,結(jié)果不知怎么搞得,兩人卻越纏越緊。杜嘉言覺得自己是中了□□了,否則怎么會舌根燥熱,兩腿發(fā)軟?在腦海最后一絲清明焚燒殆盡之前,他忍不住哭出聲來,今天,竟是要含淚做攻了么?不,他不要??!于是,都不想做攻的兩人在地毯上抱成一團,滾來滾去,都等著對方主動。結(jié)果,就這么一直滾到朗俊破窗而入。事后,杜嘉言不免后怕,幸好胡鈺的父母從小把他當女孩子養(yǎng),不然狐貍精霸王硬上弓,自己和朗俊還會有什么事?朗俊憋氣進來,看到客廳的情景,又酸又氣!一把捏住“jian夫”的死xue,妖力一激,將他提溜起來。“啊嗯……”胡鈺發(fā)出一聲哀鳴,突然現(xiàn)出原形,被人一把丟到了沙發(fā)底下。朗俊看到白花花的杜嘉言還在滾,便毫不憐惜地將他拖進了浴室。拿起噴頭,直接放冷水噴。然而狐貍的媚香和他被激發(fā)出來的爐鼎本能,哪里是冷水澆得滅的。濕漉漉的杜嘉言打了個哆嗦,恍惚之間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朗俊。于是咧開嘴,開心地笑了:“誒?你怎么從海報上下來了?”朗俊冷著臉,不聽他的胡言亂語。自己才離開一小時,他就和狐貍精勾搭成jian,這個人太會招蜂引蝶!簡直欠cao!欠cao的杜嘉言跪著爬過來,一把抓住朗俊的小腿:“既然你下來了,不如摸摸我好不好?”朗俊一震。半晌,才啞著嗓子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嘿嘿嘿……”杜嘉言傻笑起來,“你不是朗俊嗎?我最愛的內(nèi)褲模特……我對著海報lu了那么多次,你是不是顯靈了?”“你說什么?”朗俊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將杜嘉言提了起來,“什么海報?什么顯靈?”杜嘉言身上的水漬打濕了朗俊的衣服,他眨了眨眼,三十歲的人,竟然有一股無辜的性感:“就是……唔……”突然,他往前一傾,親上了朗俊的嘴唇。一股清幽的香氣吸入肺腑,朗俊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能稱之為男妖了。——————只能寫到這里,然后馬上跳到事后的分割線——————妖精的體力不是蓋的,兩人從下午四點,一直狂歡到第二天中午。做到中途,杜嘉言慢慢清醒過來,知道這不是做夢后,先是沉迷了一會兒,然后覺得,他媽的還不如做夢呢。最后停下來的時候,杜嘉言已經(jīng)是渾身散架,半夢半醒了。“累不累?”朗俊還有臉問他。杜嘉言迷迷糊糊,委屈地嘟囔了一句:“老子空窗多年的份額,也不用一晚上就補齊吧?”朗俊笑了笑,咬了一口對方rourou的肩膀,迎著大太陽,神清氣爽地起床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皺著眉頭,將墻上海報撕了下來:“以后用不著你了!別想再看我老婆對著你脫褲子!”第二件事,他打算去處理那只狐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