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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我身邊的鄭哲,他安靜地沉睡著,起身前他被子下赤裸的身體和我貼在一起,而我一只手搭在他身上,像是戀人一樣相擁。不知道怎么處理情況,我索性走出臥室,把鄭哲的衣褲都撿起來疊好放在臥室的床頭上,又拿了一塊抹布去清理沾著奇怪半干涸液體的客廳地板。做這些之前我就把粥熬上了,三下五除二打掃干凈之后,我又蒸了兩個雞蛋,用水煮了青菜、玉米粒,拌上少量的鹽。做完這些我看了看表,早上七點。鄭哲還沒有醒,大概是累壞了。昨天我盡可能照顧了他,但也難免有沖動的時候,掀開被子時我隱約看見他腰側(cè)青紫的痕跡,應(yīng)該是我激動起來下手沒輕重弄出來的。我思考了一會兒,把臥室的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然后從廚房里拿出橄欖油,給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避開有青紫的位置為他稍微按摩了一下,主要照顧腰和肩頸。昨天的姿勢主要都靠這兩處支撐,地板又硬,如果不按摩,他大概會不舒服一整天。按到一半的時候他半醒半睡地咕噥了一句什么,油亮亮的皮膚、赤裸又柔順的姿態(tài),我不可思議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回味昨晚的性愛……我現(xiàn)在可清醒得不能更清醒了,難不成睡一次男人我就不直了?……好吧,我本來就不直,我知道,yin浸游戲和漫畫多年且飽受網(wǎng)絡(luò)毒害,我明白真正的所謂的“直男”是從生理上接受不了男人之間的性事的,能被掰彎的都是原本就不直。按摩了一會兒,手掌下他的皮膚微紅發(fā)熱之后我就收了手。被子被我全部抽走了,視線離開鄭哲的背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此刻光裸地伏在床上,絕對夠男人的寬闊肩膀上背肌流暢,脊柱深陷下去,腰際收緊了,而屁股鼓鼓囊囊地翹起來,兩瓣rou夾得緊緊的。鬼使神差一般,在離開之前,我輕輕掰開他的屁股,借著逐漸明亮的晨光看了看他的后xue。看上去有些松軟,xue口是明顯經(jīng)過大力摩擦之后的紅腫。我松開手,一邊鄙夷自己莫名其妙看人家的屁股,一邊從床頭柜里拿出一盒凡士林。這玩意兒是我感冒了之后涂在鼻子下面防止擤鼻涕導(dǎo)致摩擦紅腫的,涂在后xue大概也會管用。我蘸取了一點點,在xue口外圍涂上了薄薄的一層,他的屁股夾得很緊,我要用一只手掰開才方便動作,這樣難免會有些戳刺到中間洞口。xue口輕輕地吸吮著我的手指,感覺……有點奇怪。我有些心猿意馬,又趕緊收回心思,正當(dāng)我一心一意涂凡士林,并且就快要完工的時候,手下的身體動了一下,鄭哲自己反過手把屁股掰開了。他的嗓子帶著剛剛醒來的低啞:“再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家伙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像個色魔,語氣特別期待。“……不了?!蔽艺f,“好像腫了,但是不嚴重,涂一點凡士林會好得快一點?!?/br>騙子。我唾棄自己。其實我就是忽然想看看昨晚cao的地方,涂凡士林只是順便。我松開手后退,鄭哲也順著我的動作松手,赤裸地坐起來。他的目光放到我疊好的衣服上,臉上微微帶著笑意,但是眼神捉摸不定。“換好了就吃早餐吧?!蔽艺f,“粥和菜都乘好了,在蒸鍋里溫著。我還有課,先走了?!?/br>他把眼睛從衣服上移開,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我,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坦然應(yīng)好。不知怎的,我竟有種古怪的錯覺,就好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走在路上,手電筒的光青幽幽的,而我猛然回頭,看見背后有一張慘白扭曲的笑臉。“被什么恐怖的東西盯上了”,就是這種感覺。我迎著鄭哲平緩的目光,意識到我的人生確實是拐了個奇怪的彎。生活又不是里番,我又不是萬人迷,哪里會沒理由地出現(xiàn)這種帥哥上趕著來一發(fā)的神轉(zhuǎn)折。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這么著吧。第6章我當(dāng)真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只是偶爾路過隔壁,看見緊閉的房門,會下意識地掃上一眼。課還是照樣上,回到公寓之后是固定的鍛煉和游戲時間,游戲里的男孩已經(jīng)在我的cao縱下成為合格的流浪者,白天打一點零工,夜里睡在工地或是橋底,穿著廉價但打理得很干凈的服裝——只要衣著整潔就能夠獲得尊重,我不確定這是不是游戲的BUG。打電話給我姐聯(lián)絡(luò)感情順便匯報游戲情況,她照常在最后問我:“談戀愛沒?”在我jiejie眼里我是天下第一帥,走在街上會有無數(shù)人搭訕,看不上我的人都是有眼無珠。這樣的親人濾鏡也是沒誰了,我倒確實是常被人搭訕,但人家要么就是問路,要么就是問我的衣服打扮,根本不是想要撩我。“沒有。”我說,停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匯報她我不直了這件事。重點在我以前交過女朋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向轉(zhuǎn)變,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我姐敏銳得嚇人:“有情況就說?!?/br>是你要我說的,我打直球:“前幾天我睡了一個男人。”我姐空前緊張:“真的?你戴套了嗎?別染??!”“沒有,不過他應(yīng)該沒病?!蔽艺f,“重點是,我睡的……是我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讓我這個死宅非??嗍职?,完全不知道萬一遇上了要怎么辦。是無視他?還是點個頭說你好?雖然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沒有遇見過他。一陣無語。“哦?!蔽医阏f。我對她的冷淡非常不可思議:“‘哦’?‘哦’是什么意思,我頭都大了啊姐!”她說:“我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了,畢竟你那么帥,脾氣又好,我早就知道會有不要臉的癡漢搬到你隔壁,然后尾隨、監(jiān)禁、各種py……”“喂喂喂!”我趕緊打斷她,“你夠了!”“害什么羞,睡都睡了。”我姐相當(dāng)無所謂,“都搬到你隔壁了,還能瞅準機會一舉而中,要是是個女的這會兒沒準兒孩子都懷上了,說起來還真是有本事,關(guān)鍵你還沒生氣。夠心機,你玩兒不過的寶寶。”“……少玩兒耽美H游戲了好嗎,聽聽drama就行了。”我很誠懇地建議,“也不要看奇怪的漫畫,特別是病嬌類的?!?/br>“我說真的,沒開玩笑。你這么好看,怎么可能會有人不喜歡你?”她對我總是這么蜜汁自信,雖然可以理解,也覺得挺愉快的,這種被唯一的親人珍視的感覺讓我心里非常熨帖,不過某些時候恥度也挺高。我還能說什么呢,只有默默掛掉電話。那支勉強拼湊起來的球隊居然打進了復(fù)賽,輔導(dǎo)員樂得不行,慷慨地表示請所有隊員出去唱歌。我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