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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我的反應(yīng)。大概是留意到了前隊友們的小動作,輔導員越宣布越結(jié)巴,最后幾乎滿頭大汗。沒辦法,輔導員是一個負責到了有些老媽子的人,人又軟乎,要這么擺明了放棄我,心里肯定過意不去。我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眼睜睜看著他紅透了臉。輔導員臉皮這么薄真的合適嗎。反正我無事一身輕,溜溜達達地回了公寓。在運動器材上消磨了一會兒時光,大冷天的出了一身汗,那叫一個身爽腹空。我先打開空調(diào),點個外賣,然后悠閑地泡了個把皮膚蒸得發(fā)紅的熱水澡,出來的時候隨便穿了一條黑色的沙灘褲,往地上那么一坐,就開了電視機打起了游戲。是我姐寄來的,她就職的公司最新開發(fā)的一部還沒有上市發(fā)售的沙盒游戲,主打超高的現(xiàn)實性。我已經(jīng)玩了一周,選擇的角色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小男孩,反正就這么稀里糊涂地已經(jīng)離家出走了三天,每次都殫精竭慮地思考怎么在鋼鐵城市里找到一口吃的,晚上睡在哪兒,還要躲避兇悍的流浪貓。我還玩兒得挺起勁,這游戲果然很有意思,特別真實,我cao縱著主角在公園里跑過來又跑過去,弄到不少奇奇怪怪的蟲子,統(tǒng)統(tǒng)生火烤熟了給他吃。應(yīng)該能吃吧,主角也沒中毒,我上次讓他喝了一盒子垃圾桶里翻出來的酸奶他都拉了肚子。不過也有可能設(shè)計組沒有考慮到,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給我姐發(fā)了個消息。送外賣的在敲門,我頭也不抬,略微提高聲音:“門沒鎖,進來!”但進來的卻不是外賣叔叔。是上次遇到的那個人。他穿著一身休閑西裝——實話說這幅打扮就像西裝革履地去菜市場一樣有夠裝的,可是他微微笑著,神情舒適坦然,而且外表很能為他加分,我習慣性地觀察了一下,覺得這人氣質(zhì)沉穩(wěn),穿執(zhí)事裝一定很好看。我放下手柄,盤著的腳觸地部分一個用力,輕輕松松地站了起來,然后轉(zhuǎn)向他。這人腳步一停,索性就這么在原地不動了,抬頭沖我笑道:“你好啊,鄰居。”他頭頂有兩個發(fā)旋。我“哦”了一聲:“原來你就是新搬來的鄰居啊?!?/br>他笑著向我展示手里拎著的東西,說:“頭一次上門拜訪和上次的感謝湊在一塊兒,我只準備了一份禮物,可別見怪。我姓鄭,單名哲。怎么稱呼?”我一邊想這人太客套了,一邊說:“東西隨便扔地上就行,我這兒沒有茶幾——王經(jīng)亙?!?/br>他照我說的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地面,然后左右張望了一下。“坐地上。”我又坐下了,仰著頭和他說話,“這兒也沒沙發(fā),有幾個小矮凳不過坐著不太舒服?!?/br>鄭哲學著我盤腿坐下,看上去一點兒也不費勁,褲子質(zhì)量真是不錯。然后我看了看他,又想,這人可真是好脾氣啊。第3章很少有人在看到我?guī)缀蹩梢杂眉彝剿谋趤硇稳莸目蛷d時還能保持禮儀,僅有的幾位進門的客人都不約而同地顯露出足以稱為失禮的驚愕。我選擇這樣裝扮我的客廳,自然也做好了迎接不解的準備。但鄭哲就像眼前的一切稀松平常一樣,態(tài)度平緩,談笑自若,還在我的邀請下大大咧咧地盤腿坐下,盡管像他這樣年紀的男人大多都修煉出了強酸都腐蝕不了的面具,尤其看他那副風度翩翩的笑容就知道這家伙絕對是個中翹楚——我還是很難不放松警惕。就好像完全洞悉了我的心情,鄭哲打開了他帶來的禮物袋,從中取出一瓶紅酒。“我不喝酒?!蔽艺f,也有點擔心這份禮物的價格。他微笑起來,其實他一直在微笑,但是現(xiàn)在他的笑容才真正浸透了他的眼神,從眼角流出細涓:“這款酒的度數(shù)非常低,很適合不喝酒的人小酌一杯。”拒絕的余地當然還有,不過我沒再說什么,因為這個看似溫和的家伙分明就擺出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我正兒八經(jīng)地放下手柄,退出游戲,然后從客廳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裝飾性的高腳杯。家政阿姨總是一絲不茍地將它們清洗干凈,看來這種時時刻刻做好準備的精神還真有幾分可取之處。我們分享了……誰知道,半瓶或者三分之一瓶紅酒。具體談了些什么我全都忘記了,空氣里充斥著醉醺醺的紅酒的香氣,夜?jié)u深了,還沒有關(guān)閉的顯示屏散發(fā)著淡淡的熒光,只照亮很小的一塊地方。鄭哲的臉在柔光下邊界模糊,簡直能用姣好來形容。他的身體隱藏在黑暗中,下頷的陰影打在脖頸和襯衫上,那一點點微小的笑意就如同某種我看不清也說不明的誘惑。我不明白為什么,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奇怪的熱度在空氣中凝結(jié),我忽而感到冰冷,忽而感到熾熱。對面的人是誰我已經(jīng)看不清了,只看見膩白的皮膚和殷紅的嘴唇,陰影造成的奇異角度讓他看上去仿佛能夠被輕易折斷,我的眼神無意識流連在他冷光中的皮膚上,因為喉嚨中猝不及防的干渴而僵在原地,沒有挪動分毫。對面的人朝我爬行過來。他落地的手掌和膝蓋都那么輕盈,悄無聲息如同貓科動物逗弄自己的獵物。我在半昏半沉中敏感起來的耳朵捕捉到無數(shù)細小的聲音。“咔嚓”,皮帶扣被打開,金屬的磕碰。皮帶被抽出,皮質(zhì)長而緩慢地摩擦過褲子的布料,而后掉到地上,“啪嗒”。“滋”,拉鏈滑行。一陣悉悉索索,脫下褲子的聲響。我盤腿坐在原地,迷迷瞪瞪地聽著,試圖睜大眼睛尋找方向。什么都找不到,光源外有人在動作,但我什么也看不清晰。然后有人接近了,一雙手輕輕放到我的腰跨,輕而易舉地脫下我渾身上下唯一一件蔽體之物。我的yinjing彈了出來,就好像被感官突然解凍,僵硬中被抑制的躁動就像脫下褲子一樣輕而易舉地掌控了我。我急不可耐地掙動起來,然后那雙替我脫下褲子的手握住了我的yinjing,只輕微擼動了幾下。再然后溫暖的、濕潤的口腔像是熱巧克力一樣包裹了我。我低下頭,看見埋在我腿間的頭頂,微光下依然能看見兩個俏皮的發(fā)旋兒。他的舌頭攪動得十分粗暴,像是龍卷風一樣狂野而又毫無章法,可是緊緊貼合我的濕熱rou塊已經(jīng)給了我巨大的刺激。我顫抖著抱住他的腦袋,而他專心致志、竭心盡力地吮吸和舔舐我的yinjing,像是貪婪的孩子舔吃糖果,舌卷嘬吸,每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輕微的吞咽聲在這時候依然能夠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在他的口中脹大,彈跳,而忽然之間他毫無征兆地吐出了我。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