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換一個老頭進(jìn)來，老頭啥話也不說，伏身張嘴就含住那物件。

罪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除了老頭，還有老婦，一群人挨著進(jìn)棺材替他囗，直到累了，又換下一個。

老頭老婦看別人囗時，異常興奮，不停道：“快快，不要停啊，出來了嗎？吃到了嗎？”

罪夫異常緊張，精.關(guān)不松，無論這些人輪了幾圈，都不交待。

直到黃昏，聽到有人猛敲銅鑼：“罪夫不見了，快去搜。”

聽到這些呼聲，罪夫心知此次逃跑失敗了，才一打啰嗦，交待出來。

正替他囗的老頭趕緊吸進(jìn)肚子，再將他那物件舔.抵干凈，直呼：“好寶貝，精華，值了?！?/br>
罪夫又被抓進(jìn)那間小院。

羊十六黑著臉又給他栓上鐵腿鏈。

十六招集了幾個奴隸，吩咐道：“這個賤.人好吃好喝不稀罕，你們幾個，給我狠狠地羞.辱他，不是上他。我不管你們用什方法，要羞得他無地自容?！?/br>
奴隸們急道：“十六爺，奴是賤民，怎能以下犯上？何況，奴也不會呀！從來只有奴被羞.辱的?！?/br>
羊十六道：“不會就學(xué)，人怎么羞.辱你們的，你們就怎么羞.辱他?！?/br>
眾奴隸面色有異，要他們以下犯上？生來就沒這膽子。

十六道：“你們莫怕，罪夫比你們還賤?！?/br>
有奴隸試著罵罪夫道：“你這驢.日.蛋.養(yǎng)的，光吃不干活，還要偷東西，我，我罰你睡豬圈?！备骷覍W(xué)的，主家常用這話罵他。

十六道：“是這樣，平日怎么挨的罵，就怎樣罵，氣勢上還欠缺，你們慢慢練吧，待會我再來撿查，罵得好的，獎勵半個甜瓜?！?/br>
眾奴隸就開始圍著罪夫罵，語言漸漸不局限于搬照主家的話，開始自行創(chuàng)造詞匯，聲音也大起起來。

罵到后來，奴隸們開始編排罪夫的叫.床.聲，然后開始雙人表演，一人演罪夫，夸張翻白眼大叫，一人演主家強(qiáng)壓罪夫，嘴里的話除了sao.浪.劍，還有低骯俗。

罪夫從始自始神色不變地跪趴在地，表情無波，看不清悲喜。

小奴正在扮演叫到高處，瞄見十六的聲影，立即換了罵聲：“哎，你們曉得不？那日罪夫與我打了個賭，說族長若真看上多奴，他認(rèn)輸，還說愿意吃.屎?！?/br>
眾人歡呼聲中，小奴跑到院外，隨手撿了地上的驢屎蛋，就回來往罪夫嘴里塞：“我讓你吃，吃.屎，管夠?！?/br>
多奴見狀學(xué)樣，解開衣袍往罪夫身上撒尿。

十六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差點被惡心到要吐了。

小奴在往罪夫嘴里塞屎蛋，眾人朝罪夫撒尿，還比誰尿得高，卻爭相往他眼耳口鼻里尿。

十六只覺胃腸翻，極不舒服，張囗哇的一聲，將穢.物吐到罪夫身上。

眾人散了，十六見他這模樣，除了嫌惡，還是嫌惡，失了興趣，也走了。

良久，罪夫從井里取水，舉桶過頭，沖下，如此反復(fù)，直至天空黑盡

小奴送飯時再也不怕罪夫了，自從他替罪夫喂了屎蛋，己經(jīng)克服了心理礙，完全把罪夫當(dāng)自己人了。

小奴的想法很簡單，他是賤民奴籍，自小被主家打罵羞.辱慣了，竟生出一種罪夫也是賤民奴籍的錯覺，覺得罪夫跟他是同類人。反而更照顧罪夫，端來飯菜也份量多些了。

其實小奴內(nèi)心戲太多，整日沉靜在幻想中，他甚至沒發(fā)覺，罪夫?qū)λ藖淼娘埵巢辉僬f一句道謝。

秋糧己經(jīng)種上，農(nóng)忙過了，族人閑賦下來又有人開始想玩.男人了。

十六不像羊丙終日坐在祖屋里織布，也不會先做話事人再做族長，他拿著阿爹留下的錢，想收買人心，直接當(dāng)族長。

祖屋里的叔伯任何一人，都比十六資歷高，憑什么族長之位會落到他頭上？

十六想到一些收買人心的辦法，例如只有明確支持他的人，才能玩.男人。

除了支持者，十六身邊的好朋友們，對他恭維的，對他奉承的，拍他馬屁的，都可以免費玩。

十六總結(jié)了第一次集合眾人將罪夫弄傷的經(jīng)驗，畢竟那次之后罪夫休養(yǎng)了七八日。

現(xiàn)在有經(jīng)驗了，分批次安排去玩，每天安排的人次不能太多，如實在太多，就安排兩場，晨起一場，依次序進(jìn)房間，完事后還想再來一次的，再去排一次隊。

傍晚，是下半場，直至天黑盡。

十六看著支持者名單上的人數(shù)愈來愈多，笑得睜不開眼。

大半月后，羊村接到通知，解除宵禁，解除解嚴(yán)令。

去打聽的人回來說，那白姓罪夫已經(jīng)找到了，鄰縣的一處斷頭山崖下找到的，人和馬都在，只是剩下骨架了，衣物和信物能證實身份，估計去年冬季大雪，不熟悉此路的走到這里掉下去摔死了。

既然結(jié)案了，自然要解除宵禁，解除解嚴(yán)令。

十六讓名單上的人都停下，先別玩了，他也很疑惑，當(dāng)日罪夫親口承認(rèn)的，怎么又不是了呢？

身邊的人也幫忙回想，覺得有可能當(dāng)時十六逼問得緊，罪夫被迫承認(rèn)的。

十六心想，我也沒動私刑呀！又不是屈打成招，何來被迫呀？想不通，想著腦袋疼。

罪夫當(dāng)晚發(fā)現(xiàn)了燈光燭火，不止一家一戶，院門口伸出頭看了一下，羊村上下都點燈了，這是解除宵禁了嗎？那解嚴(yán)令也解除了嗎？他也不知道，只是從這晚后，沒人在他這兒排隊了，突然清靜了，除了小奴送飯，一個人也不來了。

第二日，織布機(jī)開動，罪夫又開始整日坐在屋里織布。

籌備選族長的工作還在繼續(xù)，十六也不知道叔伯們有哪些底牌，反正一月內(nèi)不準(zhǔn)新選族長的期限快到了，成功與否聽天由命。

那日眾人正要去祠堂拜先祖，拜完就要投票選出新族長。

突見小童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來報，大椿哥回來了。

年輕的以為見鬼詐尸，年紀(jì)大的倒還算平靜。

眾人走到村頭，大椿哥被縣令府的公吏抬回來的，公吏說上月起事拒征糧，大椿和其余小鄉(xiāng)首領(lǐng)被關(guān)在縣大獄，今日才領(lǐng)了八十鞭笞，現(xiàn)放人回來。

族人還有點蒙，帶頭人不是被腰折了嗎？

公吏奇道，你羊村話事人就是帶頭人，的確被腰斫了，你們尸都收了，還不知道嗎？

眾人這才明白丙叔為何被腰斫。

公吏走后，大家各懷心事地爭相抬大椿回祖屋。

現(xiàn)在暑熱未消，衣裳單溥，八十鞭笞過后，大椿全身皮開rou錠。

路過小院外，大椿勉力抬頭看見屋里的人，織布機(jī)前的人也在看他，倆人目光一對視，各種感受，五味陳雜。

大椿心道，我雪弟依舊完好無樣，親眼看到才算放心了。

罪夫心道，他居然沒死？不是腰斬了嗎？怎會只受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