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0
書迷正在閱讀:位面大法官、紅房子里的房房姑娘、雪崩、影帝在上、隔壁那個死活要獻(xiàn)身的……、論龍如何玩弄一名少年、隔壁那個死活要獻(xiàn)身的……(H)、和妖怪談戀愛的那些日子(娛樂圈)、渣攻重生手冊、這個世界對我充滿惡意
了,這才準(zhǔn)備起身離開,黎欣笑道,“以后有時間,應(yīng)該多找你出來聚聚?!?/br> 郁知意應(yīng)道:“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我看,你可能會比我更忙些。” “是啊?!崩栊绹@了一口氣,“做我們這一行的,有幾個空閑的時間呢?” 正一邊說著一邊下樓的時候,前面的房間里,包廂的門忽然打開。 服務(wù)員滿臉漲紅地從包廂里出來,“抱歉,先生,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馬上為您換上美式。” 服務(wù)員連連道歉,白色的制服上染上了咖啡的印跡,顯然是被人給潑了一杯。 可里面的客人,顯然沒那么好說話,“你們咖啡店怎么回事,蠢貨么,分不出美式和意式的區(qū)別?” 黎欣和郁知意剛好走到這里,恰巧就撞上了這么一幕。 也撞上了罵人的男人。 麥平新覺察到旁邊有人,視線瞥過來看了一眼,而后便發(fā)現(xiàn)了郁知意的存在。 麥平新意外了一下,也懶得去計(jì)較服務(wù)員的失誤了,臉上升起些許興味,“郁小姐,又見面了?!?/br> 郁知意神色無波無瀾,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包廂的門口大開,這是一間商務(wù)廂,一般用來給客人做商務(wù)交談的私密空間,郁知意這一眼望過去,便看到了坐在包廂里的另一個人——厲澤深。 她神色毫無波瀾,曾經(jīng)的不良印象也隨著厲澤深沒再出現(xiàn)而消淡了不少。 黎欣也看到了,這是將近一年沒有正式和厲澤深見面之后,再次見到厲澤深。 往事毫無預(yù)警地涌向心頭,黎欣臉色有一瞬間的泛白,咬了咬舌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她以為,她以為自己應(yīng)該可以做到無動于衷的。 可惜,直到這一刻,才知道,也僅僅是自己以為而已。 麥平新唇角帶著些許意味深長的笑意,對郁知意的冷淡視若無睹,“上次見面,著實(shí)有些不太愉快。”這句話說得意味深長,很難不讓人猜測,上一次不太愉快的見面,是什么。 不過這句話說完之后,麥平新語氣一轉(zhuǎn),便又道:“能在這里見到郁小姐,真是巧合又榮幸,啊,這位是黎小姐吧,不知我有沒有榮幸,請兩位喝一杯咖啡?” “多謝,不必了?!庇糁饫涞木芙^。 麥平新不以為意,像個隨便招惹人的花花公子:“說起來我還是郁小姐的粉絲呢?!?/br> 厲澤深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郁知意和黎欣,也聽到了麥平新和她的對話,沉沉地看了一眼外面的一幕,道,“麥少如果有其他的事,我們不如我們改天再談?!?/br> 麥平新一聽這話,便立刻收斂了笑容,郁知意見此,沒說什么,帶著黎欣徑自離開。 麥平新看了一眼兩人離開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轉(zhuǎn)身回了包廂,坐下,神色一秒恢復(fù)了認(rèn)真,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厲總,我們繼續(xù)?!?/br> “麥少和剛才那兩位認(rèn)識?”厲澤深卻不急于繼續(xù),問了一句。 麥平新?lián)P了揚(yáng)眉,笑道,“倒也不是,只是偶爾和郁小姐見過一次面?!丙溒叫卵劾飵еd味,“都說霍紀(jì)寒愛她老婆恨不得寵上天,我回國的時間不久,覺得有趣罷了?!?/br> 麥家除了找上白家之外,好像拉著在帝京根基不錯的厲家,自然也知道霍家和厲家不合,這話,除了三分真,還有幾分試探的意味。 厲澤深冷笑了一聲,“我奉勸麥少一句,不該惹的人,還是別惹的好,你這么不惜命,合作恐怕難長久。” 麥平新臉色稍沉,“是么?” * 離開了咖啡館之后,郁知意才覺察到黎欣的臉色有些不好。 她一向心思通透,很快想到了黎欣和厲澤深之間,曾經(jīng)有些說不清的事情,猜想她是受了影響。 “你沒事吧?” 黎欣擺了擺手,“沒事。” 郁知意沒再多問,“去哪里,要不要讓司機(jī)順便送你?” 黎欣捏了一把自己的手心,方從剛才的情緒之中回過神來,對郁知意笑了笑,“不了,我還有些事情,我們下次再約?!?/br> 郁知意點(diǎn)頭,“也好?!?/br> 高遠(yuǎn)已經(jīng)將車子開過來,郁知意準(zhǔn)備上車,黎欣卻忽然伸手拉了她一下,“知意?!?/br> 郁知意腳步微頓,“怎么?” 黎欣沉默了幾秒,笑了笑,“沒,就想再跟你說一句謝謝?!?/br> 郁知意知道黎欣想和自己說的,不是這個,只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鉆進(jìn)了車?yán)铩?/br> 黎欣看著郁知意的車子開走,很快攔了一輛車便離開了。 車上,黎欣深吸了一口氣,剛才她拉住郁知意,是真的下意識地因?yàn)橄肫鹆藚枬缮钤?jīng)為她深夜喝醉、念念不忘。 但轉(zhuǎn)念一想,不論是身份立場,還是朋友情分,提及這個,不過是讓她和郁知意徒增難堪,可能連朋友做難做罷了。 何況她又有什么立場。 黎欣疲憊地一嘆,靠在椅子上,沉重地閉上了眼睛。 車子最終開往了京郊的康療護(hù)養(yǎng)院。 她的奶奶,目前仍住在那里,老人家身體不好,治療了這么一年之后,依舊半身癱瘓,神志尚算清醒,就是講話咿咿呀呀的,不清不楚,很難讓人明白。 但黎欣工作太忙了,接奶奶回家,還不如放在這個圈帝京最好的老年人醫(yī)院里,多花一點(diǎn)錢請護(hù)工照顧。 她到的時候,老人家正在自己的房間里坐著,跟著在一起說話的,還有這大半年來,漸漸和奶奶熟絡(luò)起來的蔣阿姨。 見到黎欣過來了,蔣玉涵溫和地笑了笑,“小欣來了,你奶奶正念叨著你呢?!?/br> 這里幾乎與世隔絕,幾乎沒有人知道,黎欣是演員,蔣玉涵自然也不知道。 老人家見到孫女,眼神亮了幾分,咿咿呀呀的開口,就是不知道在說什么。 黎欣太忙,這段時間,好久沒來看奶奶了,跟蔣玉涵打了個招呼之后,便過去,蹲在輪椅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