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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伴見她不作聲,幽幽嘆了一口氣,“女人嫁得好,可真是事半功倍?!?/br> “這話也不怕你粉絲聽到?!壁w朵半真半假地吐槽了一句,“人啊,靠誰,最后都比不上靠自己?!?/br> 女伴聞言,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不再多言。 晚會很快就開始了,現(xiàn)場媒體多,大家都比較注重個人形象,不會在晚會開始之后,還在底下和同伴講話,專心致志的樣子。 頒獎典禮的時間比較長。 郁知意和霍紀寒是吃了晚飯過來的,晚餐的時候喝湯喝得多了一點,加上腸胃有些不舒服,典禮進行到一半,她便有些坐立難安了。 霍紀寒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郁知意的異常,伸手抓了一下她的手,湊過去小聲問:“知知,怎么了?” 郁知意神色略微窘迫,對霍紀寒低聲道:“想去洗手間?!?/br> 霍紀寒稍頓,“我陪你一起去。” 郁知意搖了搖頭,還不至于去個洗手間都要霍紀寒陪自己,況且兩人坐的位置還那么顯眼,現(xiàn)場不知道有多少攝像頭對準了她和霍紀寒,她可不能到時候鬧出什么轟動。 輕輕搖了搖頭,郁知意低聲道,“我自己去,你別跟來了,我一會兒就回來?!?/br> 霍紀寒稍稍抿唇,最后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稍稍側(cè)身,便讓郁知意出去了。 有攝像頭掃過,攝影師通過鏡頭,看到霍紀寒涼涼的一眼,不禁脊背發(fā)涼,趕緊把攝像頭對準的方向轉(zhuǎn)移了。 這種時候,大家都專注在頒獎典禮上,大多數(shù)人為了顧忌形象,甚至三急也可忍,直到頒獎典禮結(jié)束,所以,洗手間基本不會有什么人。 孕婦譚曉在家無所事事,在微信群里發(fā)了好幾頁各種無聊的表情。 郁知意坐在隔間,拉著看了一下,笑著回了一個捏臉的表情。 譚曉幾乎是立刻回復(fù),“你們都在干嘛,沒人理我?!?/br> 郁知意:“參加電視節(jié)頒獎晚會?!?/br> 譚曉:“……是哦,我正在看呢,唉現(xiàn)場直播啊,我怎么沒看到你在哪?” 郁知意:“你估計只顧著看你老公了?!?/br> 譚曉發(fā)了一個嘿嘿笑的表情。 郁知意:“一孕傻三年啊曉曉?!?/br> 譚曉發(fā)了一個傲嬌的小表情過來,興致勃勃地提醒郁知意,“幫我看緊我們家大白了,要是敢有什么丑女人往他跟前貼,一定要告訴我,老娘讓他回來跪榴蓮?!?/br> 這當(dāng)然是玩笑話,郁知意笑著發(fā)了一個ok的手勢。 譚曉發(fā)了一張拍著自家電視的照片過來給郁知意,大樂:“你去哪了,看你老公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郁知意:“WC。” 譚曉:“哈哈哈哈哈哈……” 郁知意一陣無語,懶得理那個無所事事的孕婦了。 解決好了問題,打算出去的時候,卻聽到洗手間開門的聲音,郁知意也沒當(dāng)回事,手剛剛碰上隔間門把的時候,卻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她頓時沒再動作,卻生了警惕,女洗手間怎么會有男人的聲音? 下一刻,就聽到了一個壓低了的,氣急敗壞的女人的聲音,“你到底想干什么,這里是頒獎典禮現(xiàn)場!” 是白心。 對方一開口,郁知意就聽出來了。 當(dāng)下,她更不能出去了,這實在太尷尬了。 郁知意無語地站在隔間里,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郁知意看不到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男人聲音帶著頑劣不恭,“你說呢?小心心,今天這條漂亮的裙子,很配你?!?/br> “關(guān)你什么事!” “我猜猜,這么漂亮的小裙子,穿給誰看的?霍紀寒?” “閉嘴!”白心壓低了聲音。 隔間里,郁知意眉頭微微蹙起,怎么又提到了霍紀寒,可真有點讓人膈應(yīng)。 白氏上一年就開始往影視方面做投資,所以今晚的電視節(jié)也邀請了白氏的人參加,不過地位到底不一樣,郁知意和霍紀寒一直坐在前面的位置,沒有看到過白心。 郁知意正為外面兩人提到霍紀寒感到膈應(yīng),下一刻,就聽到男人輕輕笑了一聲,“不過我猜,霍紀寒今晚沒有看到這么迷人的小心心,你看看他,眼里只有她老婆,你何必橫插一腳呢?” “關(guān)你什么事,姓麥的,別忘了,我們可沒什么關(guān)系?!卑仔恼Z氣強硬,“你讓我惡心?!?/br> 麥平新似乎不以為意。 他原本就對白心感興趣,這種女人,此前在國外少見,很能激發(fā)男人的征服欲。 用了點手段得到了人之后,麥平新以為新鮮勁過了,就差不多了,不巧,這新鮮勁沒那么快過。 他向來不擇手段,這種用隱私視頻威脅一個女人的事情,還是頭一次做,竟也覺得樂趣不少。 他不講感情,僅僅是對白心這個女人感興趣而已,麥家勢大,和白氏的合作,對麥家而言,白氏是這里的地頭蛇,不過,白家要想做大,也得往外發(fā)展,麥家就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 他和白心有過關(guān)系,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過程,事實就是事實。 白心是個有野心的女人,也是個聰明人,比如她握在手里的,在白氏的權(quán)利,幾乎和白皓宇平分秋色。 也比如,這帝京,只怕沒有幾個人敢和霍家作對,但這個女人,卻因為在霍紀寒那兒受到的屈辱,屢次耍了霍紀寒,偷天混日,偷梁換柱,不費吹灰之力,便能讓那霍氏夫婦的日子,不平靜,甚至手里還掌握著隨時摧毀了郁知意的東西,伺機而動。 這種睚眥必報的女人,像毒蛇一樣,明明牙尖里帶著毒液,可又容易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這一點,麥平新倒是欣賞,有野心的女人,馴服起來,也更加帶勁。 可惜,這個女人,做得再多,還是蠢。 女人對一個男人,求而不得,愛而不得,就容易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