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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鬧騰的還是莫語。 她身量小,但抬手攔住樓梯的姿勢卻強硬,“先做100個俯臥撐!” 白皓宇有備而來,挑選的伴郎,既有運動達人,又有學(xué)霸之類,別說俯臥撐這種老套的戲碼了,就算讓他表演個雜技都行,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對老婆的伴娘團的各種準(zhǔn)備。 白皓宇使了個眼色,一個伴郎便站出來,光是看著個頭就知道一定是個運動達人,果然,一分鐘的時間,一百個俯臥撐就就完成了。 不過伴娘們哪有這么容易應(yīng)付了,不知誰來了一句數(shù)錯了重來。 又是一輪,折磨得夠嗆。 接下來可謂是過五關(guān)斬六將。 原先設(shè)定這些關(guān)卡的時候,郁知意就只是覺得好玩,并且同情新郎而已,如今看了,不僅同情,還產(chǎn)生深切的體會——以后她結(jié)婚,絕對不能讓人這么鬧騰。 不過細想的話,估計也沒有人敢去阻攔霍紀(jì)寒。 想到這個,不由得笑了。 伴娘們渾身解數(shù)都解出來了,可白皓宇終于還是走到了房門口,可惜,還有一個壓軸。 莫語把郁知意推出來,依舊興致勃勃,“知意,攔住他,到你了。” 白皓宇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輕,“郁小姐,你就饒了我吧,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要知道你和霍紀(jì)寒可還沒有結(jié)婚?!?/br> 郁知意微微一笑:“你在威脅我么?” 白皓宇:“我收回剛才這句話。” 郁知意笑得無害,“那我就不為難你們了?!?/br> 白皓宇才剛剛松了一口氣,郁知意便笑瞇瞇地道,“既然這樣,那就在不上網(wǎng)查的前提下,先從夏商周開始一共二十四史,每個朝代背一首情詩吧?!?/br> 話一出口,白皓宇臉色就僵在了當(dāng)場,那叫精彩非常。 周圍都是爆笑的聲音,另外幾個伴娘,不由得對郁知意豎起了大拇指。 白皓宇咬牙切齒,“郁知意,算你狠!” 可惜,在不能搜網(wǎng)絡(luò)的前提下,白皓宇帶來的學(xué)霸伴郎,也沒能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wù),最后還是以白皓宇說什么情詩之類的要說給自己老婆聽的話,再加上伴郎團耍賴將伴娘團攔住了,才讓白皓宇沖進了房間,接到了自己的新娘子。 而后,一群人跟著浩浩蕩蕩地去了婚禮現(xiàn)場。 是花園草坪式的婚禮,在帝京最豪華的花園酒店舉行。 郁知意到的時候,霍紀(jì)寒已經(jīng)在酒店外面等著了,他雖然早就到了,但一直沒有進去,反而自己百無聊賴地坐在車上,直到看到禮車到達酒店了,看到郁知意的身影才下車。 其實,將新娘送到了酒店之后,郁知意這些伴娘或者姐妹團的使命就差不多完成了,并不用她做什么,而后便是等時間到了再觀禮。 婚禮現(xiàn)場布置得很唯美,當(dāng)郁知意看到,譚曉挽著白皓宇的胳膊,從滿滿鮮花裝點的拱門里走來的時候,心中忽然有一種極大的觸動。 這種感覺很難說得清楚,她以前從未參加過別人的婚禮,這是第一次,此刻才隱隱約約明白,這莊重的儀式背后,代表著的,是人對愛情何種的忠誠與守護。 “我愿意用我的一生一切,來守護你,守護我們的愛情?!?/br> “我愿意我我的一生一切,來陪伴你,共度漫長的歲月?!?/br> 他們看著對方,互相起誓,眸光神情,帶著淚花,如同周遭的熱鬧,都消失不見了一般,只看得見彼此。 郁知意看著看著心有所感,忽然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霍紀(jì)寒,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始終放在自己的身上。 漆黑的眼眸,深情不掩。 在這種神圣的氛圍烘托之下,更讓人心悸。 即便早已習(xí)慣了霍紀(jì)寒這樣毫不掩飾的熾熱眼神,但郁知意仍舊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此刻,正是宣誓的環(huán)節(jié),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新人的身上,鮮少有人注意郁知意和霍紀(jì)寒這邊。 所以,幾乎也沒人知道,看起來不好相與的霍紀(jì)寒,在新郎新娘神圣宣誓的時候,低頭在郁知意的眉心,落下了深情且憐惜的一吻。 好像這不是別人的婚禮,而是他們自己的婚禮一般。 只有斜對面的白心,將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進了眼里。 只一眼,她眼眸微垂,便別開了視線。 而她的身旁,也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視線放在新郎新娘的身上,眼里卻并不是真誠的祝福,而是帶著隱隱的不甘。 禮儀過后,婚禮現(xiàn)場也熱鬧開了,年輕的男男女女,拍照的拍照,玩鬧的玩鬧。 陸邵珩今天也來參加婚禮了,莫語跟著譚曉來到現(xiàn)場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他,心下疑惑這貨跟著來做什么,不過在儀式開始之前,她忙著陪譚曉,所以并沒有去理會陸邵珩,結(jié)果議式才剛剛結(jié)束,還沒怎么的呢,就被陸邵珩一把拉走了。 現(xiàn)場觥籌交錯,儀式之后,父輩們坐在一起,互相寒暄,同齡人則開始和新郎新娘一起合照。 就她一個不小心,就被陸邵珩拉走了。 莫語甩開陸邵珩的手,詫異道,“你來干嘛,你哪來的請?zhí)???/br> 陸邵珩笑了,“我是誰?來參加婚禮還要請?zhí)???/br> 莫語白了對方一眼,“你就是個大無賴!人家都沒有請你你好意思來,陸醫(yī)生不得了啊?!?/br> 陸邵珩說:“請了你不就得了?!?/br> 莫語:“請我又不是請你。” 兩人見面,就是互懟,基本沒能好好說話的,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時候,是莫語嘴硬單方面去懟人比較多。 “我是你的家屬,請你就是請我。” “臭流氓!”莫語揚手去打陸邵珩的胳膊,“誰跟你是一家人?!?/br> “吃我家的米這么久了,你現(xiàn)在還否認?” 莫語:“……我以后自己做飯,自己定外賣!” 陸邵珩被她打得步步后退,卻心情愉悅,像個受虐狂一樣,被罵了還是開心的,一把抓住莫語還有揮過來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