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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巴,險些悶笑出來,心道這徐惟真是不著調(diào)得很。而嚴(yán)奕則是沉穩(wěn)過頭了,像個小大人似地,應(yīng)該是遺傳了侯爺?shù)男愿?。只是不知道,這二人是怎么湊到一塊兒的。“怎么了?”侯夫人奇怪地望著他們問道。“無事,娘親?!眹?yán)奕看看施寧,又看看徐惟,說道:“我們幾個都是認(rèn)識的,不若我們自個去玩耍,娘親您好好和施夫人聊著。”侯夫人聞言,也不反對,就道:“那你們?nèi)グ?,可要招呼好施小公子?!?/br>“好,娘親,那兒子先告退了?!眹?yán)奕說道,然后看看施寧,用眼神示意走,就帶著徐惟出去了。三人出來之后,一路走到個沒人的地方,嚴(yán)奕這才放開徐惟。徐惟好容易得了呼吸的機會,“阿奕啊,你捂住我的嘴干什么呀?呼呼!可憋死我了!”他用責(zé)怪的眼光瞧著嚴(yán)奕。“我不捂著你的嘴,你就要滿嘴胡說八道了。”嚴(yán)奕說道。“什么滿嘴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胡說八道了?”徐惟不服氣地道。“看來你把我說過的話又忘了是吧?”嚴(yán)奕對他搖搖頭,一副覺得他無藥可救的模樣。“什么話?”徐惟想了想,才遲鈍地想起來,自己剛才究竟犯了什么錯誤,他吶吶地說:“是……那個,對不起,我一時激動就忘了。”“你對不起我什么,你又沒說我。”嚴(yán)奕說道,看著施寧。徐惟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對施寧道歉道:“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一時沒注意上。”真是好險,差點就把全部說了出來。“沒關(guān)系,反正你又沒說出來?!笔幮α诵Γ瑢?yán)奕說道:“最后還要謝謝你,反應(yīng)太及時了?!边@樣的事,這位恐怕沒少做吧。“不客氣。”嚴(yán)奕點頭道。“唔,你不怪我就好?!毙煳╈t腆的笑了笑,搔搔頭說道:“你怎么會在阿奕家里呢?真是好巧啊,我們這么快就第三次見面了。”而且有兩次是完全意外的。“我娘親和阿奕的娘親是手帕交嘛,今天是阿奕的娘親請我娘親過來府上喝茶敘舊?!笔幷f道。嚴(yán)奕聽他跟著徐惟一樣叫自己阿奕,就挺開心地,也叫了一聲阿寧。施寧真是頭一次聽別人這樣叫他,不過覺得很新奇地,當(dāng)下就笑應(yīng)了,又叫了聲阿奕。徐惟見他二人你來我往,也不甘示弱,“阿寧,你也叫我小惟吧?”施寧欣然答應(yīng),叫道:“小惟!”“我平常都叫他徐惟。”嚴(yán)奕有些看不上徐惟裝嫩,說道:“徐惟今年十六歲,你幾歲了?”施寧很驚訝徐惟有十六歲,他答道:“我十五了,阿奕你呢?”嚴(yán)奕說道:“我也是十六?!?/br>“那你們倆個都比我年長,我該叫你們哥哥才是?!笔幮Φ?。“不必不必,你就叫我小惟吧,沒關(guān)系的?!毙煳┢谂蔚氐馈?/br>“那好吧,小惟?!笔幰膊痪芙^,他才沒有要叫哥哥的想法呢,明明徐惟看起來比他還小。站著說了一會兒話,嚴(yán)奕把他們帶到房間里說話,有些神神秘秘地。到了房間里,施寧見他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樣,就問道:“阿奕,你有什么話要說嗎?”嚴(yán)奕點點頭,才說道:“我想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娘親今天帶你來是為了什么事情?”施寧愣了愣,說道:“我娘親沒和我說,只是說帶我來侯府喝茶?!?/br>“怎么了,阿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徐惟瞧瞧他們兩個,說道:“有什么就說出來唄,別藏在心里憋著?!?/br>嚴(yán)奕看了看施寧,遲疑地道:“我也不是很確定,只是無意中聽我娘親提起,她說今天我舅娘會帶我表妹過來……”“嗯,你表妹過來,然后呢?”徐惟問道,這和施寧有關(guān)系嗎?“我舅娘年初的時候,托我娘親替我表妹找婆家?!眹?yán)奕有些猶豫地道出來,這事要是真的,還好說,要不是的話,就有些丟人了。“什么?你的意思就是說,今天阿寧過來是來說媳婦的咯?”徐惟瞪大眼睛,覺得被震驚到了。說媳婦?施寧?“阿寧……你……你不是和那個……”他還需要說媳婦嗎?“阿寧,你和九千歲到底是怎么回事?”嚴(yán)奕也忍不住問道,當(dāng)還沒有知道施寧的身份時,嚴(yán)奕覺得施寧只是個為了權(quán)勢利益的??墒墙裉斓弥幍纳矸?,再和他人一相處,嚴(yán)奕就覺得施寧不是那種人。“我和他,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施寧聽聞施夫人是帶他來說媳婦的,也是懵了。這會兒連回答問題都有些吶吶地:“我覺得我是不會娶媳婦的了,可是我娘……她竟然二話不說就帶我來……”這也太令人吃驚了,一時間消化不過來呀。“你不娶媳婦了?”徐惟又是一驚,雖然覺得這樣也對,可是仍然吃驚。“我是問你,你和九千歲是怎么樣的,你跟在他身邊……是因為什么?”嚴(yán)奕問得有些猶豫遲疑,他和施寧畢竟今天才認(rèn)識,雖然少年交朋友,只要脾氣投緣很快就會熟悉。可是他害怕施寧會抵觸他的多問。“我跟在他身邊,當(dāng)然是因為我喜歡他?!笔幚硭?dāng)然地道,看見嚴(yán)奕擔(dān)憂的眼神,他才知道嚴(yán)奕為什么要這樣問,“你別擔(dān)心,他也是喜歡我的?!笔幪鹦Φ卣f道,前天倆人還拜堂了呢,洞房都進(jìn)了,眼下屁股還疼著。“你還這么小,就為此決定不娶媳婦了,你怎么知道,你和他能長久呢?”嚴(yán)奕聞言,還是覺得堂堂一個尚書公子跟著一個男人過日子,也太委屈了。雖然那人不是一般人,但是又怎么樣,是個太監(jiān)啊,連人倫都不能享受。“我和他能長久的,他很愛我?!笔幙隙ǖ攸c點頭,他當(dāng)然不知道他們的感情看在別人眼里有多稀奇。“阿奕,這種事誰也不敢保證啊,你就不要糾結(jié)這個了?!毙煳└信d趣的不是這個,他對施寧興致勃勃地問道:“我就是想問你,你和九千歲互相喜歡,那你們會親熱嗎?”這真是個令人臉紅的問題,只是嚴(yán)奕覺得很不應(yīng)該問。“會呀。”但是施寧是誰,他在這個事兒上最放得開了。“怎么親熱?”徐惟一陣激動,真的會呀?“怎么親熱都行,就是逮哪親哪,想親哪里就親哪里?!笔幮Φ?,瞧徐惟一臉憧憬的模樣,他不由地有趣:“怎么,你還沒和人親熱過嗎?”徐惟羞澀地點頭,眼睛亮亮地叫施寧繼續(xù)說。“這又什么好說的,聽起來又不快活,要真刀實槍地上才快活。”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