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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良心,知道關(guān)心你弟弟?!笔┘斡行M意道。“嗯嗯……”施安汗顏地點點頭,他覺得以后還是要多點關(guān)心關(guān)心弟弟,不然就成了沒良心了。幾人說過一些話之后,施嘉就想和施寧說幾句私密話,他雖然不能現(xiàn)在就把兒子帶回去,但是還是要問個清楚,否則他怎么能放心。老常也是個會看情況的人,見此就不打擾他們父子三人敘話了。只叫人遠(yuǎn)遠(yuǎn)兒地伺候著,莫要怠慢了貴客就成。“爹,你有什么事兒要和我?”施寧也有所察覺,畢竟施嘉和施安都一副肅然的模樣,這可是平常少見的。“弟弟,哥哥有些話要問你?!笔┌才滤幌逻@個老臉來開口,就自己先開口道:“你告訴哥哥,你是不是認(rèn)識九千歲?”施寧的心里一咯噔,就有些明白他哥想問什么,還有他們今天的目的是什么,他道:“我認(rèn)識,怎么了嗎?”施嘉嚴(yán)肅問道:“你和他交好?”施寧點頭,看著他們,眼中充滿了忐忑。“弟弟,我們又不是罵你,只想問你,那九千歲有沒有對你不軌?”施安挺無奈地搓搓手,又怕把弟弟嚇壞了,他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外面?zhèn)餮约娂姡荚谡f你的不好?!笔┘尾辉S施安把那些難聽的話說給施寧聽,他只敢這么模糊地說一下。“說我什么不好了,我又沒有妨礙他們什么?”施寧問道,真正是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說閑話的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九千歲究竟有沒有對你不軌啊?”施安怕弟弟不明白,還特意說道:“平日里,他是不是對你很好,說些好話哄騙你來著?”施寧想了想,印心確實對他很好,但不會說好話哄他,就搖搖頭:“一半兒咯?!?/br>施安和施嘉聽罷,就以為是一般好而已,又道:“他可曾……拉過你的手?”父子倆對視一眼,都覺得挺cao心的,敢情這養(yǎng)的不是個小子,而是個閨女,就怕他被哪頭豬給拱了去。“爹,大哥,你們到底想問什么呀?”施寧瞟了瞟他們道,有些不想回答下去了,因為他們一定會罵他的。施嘉和施安被這樣一反問,也是訕訕地,干脆豁出去道:“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被怎么樣?!?/br>施寧就道:“沒被怎么樣啊,我能被怎么樣。”他不心虛。施嘉和施安覺得也是,一個太監(jiān),能把他們家的小弟怎么樣??磥磉€是想太多了,外面那些傳言,指不定就是有心人士眼熱,所以才傳出來的。“外頭,有人傳言看見你和九千歲親嘴兒,你聽到了可別放在心上,都是些謠言來的,你只管住到二十,那天爹爹來接你回家。”施嘉囑咐道,害怕兒子聽見流言蜚語會傷心難過,還特地告訴了他,莫讓他從別人的嘴里得知。“哦……”施寧低頭閃了閃眼神,乖巧答道。“嗯,那爹和你大哥今天來就是為這件事,你在府里一切都好吧?”施嘉臨走時,又忍不住問了一嘴,雖然剛才已經(jīng)問過了。“好,大家都對我很好的。”施寧說道。“那就好,我們也不便多待,免得有心人士說閑話,哼!你呀,自己小心照顧自己。眼下天涼了,每天要多穿幾件衣裳。你娘親給你準(zhǔn)備的冬衣夠嗎?”施嘉有些懊惱,早知道就再拉一馬車過來。“夠,足夠了。”施寧道:“爹爹不用擔(dān)心我,我長這么大了,難道還照顧不好自己嗎?你和娘親要多照顧自己才是真的。”“嗯嗯……”這場景,弄得倆人跟生離死別似地,施安很多余地想道,他爹什么時候能對他這么溫柔呢,那根本就是妄想。等到送走了施嘉和施安,天兒也不早了,施寧回屋里睡了一覺,睡醒正好等印心回來吃晚飯。剛這么想不久,屋里就進來了個人,不是印心是誰。他問道:“你爹他們來做什么?待了很久嗎?”施寧坐在床上,還有些朦朧的意味,晃著腳道:“沒有待多久,一早就走了,我還回來睡了一覺呢。”印心聞言,暖好手過去揉揉他,“那他們來做什么呢,你還沒告訴我?!痹谑幧磉呑聛?,湊到他頸窩窩里暖暖臉。“啊——滾開啦,好涼!”施寧一邊推開他,一邊說道:“還能做什么,有人看到我們在外面親嘴兒,傳到我家去了唄。都是你的錯!”“怎么地又成了我的錯,你就沒親我?嗯?”印心抱著他,二人倒在床上翻滾。“那怎么辦嘛?”施寧掐著印心的手臂說道。“流言都是一陣一陣的,你我不出去招搖,過一陣子自然沒有人再說。”印心笑道:“你爹既然被你打發(fā)回去了,想來也是沒放在心上?!?/br>施寧嘟起嘴道:“確實沒放在心上,因為你是個太監(jiān)?!?/br>“嗯?”印心聞言就黑著臉,翻書都沒那么快。“你是個真太監(jiān)我也愛,何況你不是呢?!笔幈е馃岬赜H親親……這小子太會哄人了這是。“我是個真太監(jiān)你也愛?”印心又眉開眼笑了,施寧這小子唯一個好處就是誠實,太誠實了,“好,今晚爺高興,賞你些什么好?”施寧躺在那里想了想,糾結(jié)道:“我又想你親我,又想你抱我,還想你用力地疼我……”說著,他自己抱著被子翻滾去了,還聲聲吟叫。可把印心鬧得,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才好了。他就想知道,他床上這個究竟是什么妖精轉(zhuǎn)世。他木臉看著,只好道:“夠了啊,不要作孽。”“我怎么作孽啦?”施寧轉(zhuǎn)過來,無辜地看看他。“作自己的孽?!庇⌒男σ饕鞯氐溃骸拔业戎?,看你以后怎么躲——”“我為什么要躲……”施寧有些不確定,所以一句好好兒的挑釁,被他說成了軟綿綿的疑問。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吶。“不跟你說這些,還不趕緊起來吃飯,滾被子滾得飽不成?”印心起來整整衣襟,準(zhǔn)備去吃飯。“嗯……”施寧爬起來,一下子撲到他背上去,笑瞇瞇道:“駕!愛馬,快背你的小主人過去吃飯。”“愛馬?”印心笑睨了他一眼,怎么看著有些陰森森地味道。“好嘛,我是愛馬,你是主人。”施寧不滿地道。“那行,主人現(xiàn)在要騎愛馬,你來背我。”印心笑道,把施寧扯到前面來,讓他來做那匹馬。“我這么小,你這么大,我背不動?!笔庎街斓?,不想玩愛馬和主人的